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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被子[1/2页]

棉棉爱之棉花盛开 小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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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一开始是没有颜色的
      只是,后来
      它在你心里淡了
      不相信它了
      它便有了颜色
      ——《爱情是黄色的》
      “村民们注意啦,村民们注意啦,全村60岁以上的老人,全村60岁以上的老人,拿着身份证或户口本到我这领养老保险啦。村民们注意啦,村民们注意啦……”刚一起床,村长何大脑袋在他家树上的大喇叭里就发了声。
      村里其实是有一个专用大队支部的,只因修106国道碍了手,给了村里补偿之后就拆了。何大脑袋拿着近30万的拆迁款,选了三年也没选出好风水的地方来,所以一切村务就暂在他家里办了。
      早上一起床,何大脑袋就把会计老周叫到家里,说算好了要分发的养老金。刚算好老周电话就响了,是老周包的二奶夏倩来的,说他的宝贝儿子又发高烧了,要他赶快过去。何大脑袋想,这大早起的连被窝窝还没叠嘞,谁会着急领这一月60块的养老金,就让老周去了。
      村里的哑女听到大脑袋村长的广播,急急地找了哑妈与之比划一番,哑妈就面露喜悦让哑女赶快去领。
      哑女刚跑出去几步,就又被哑妈叫住了。哑女止住步喘着气急急地望着等妈妈说话。可哑妈啥也没说转身上了厨屋拿出一把菜刀来,赶上递给她。
      哑女笑了比划说:“妈,我去领钱,又不是去杀人。”说完急着跑掉了。
      咚咚,咚咚,咚……
      哑女来到村长家,院里除了鸡鸭没有人影,便咚咚地敲响了村长何大脑袋家的屋门。
      周会计走后何大脑袋望着窗外几只站在鸡食槽上抢食吃的家雀,又看了看长出小圆叶的槐树枝,凝视了很久。此时,他便感觉到脑袋这一块嗡嗡直响。他想静下来仔细听一听,这嗡嗡的声音到底是脑袋发出来的还是耳朵,可他分不出来。外面春意盎然鸡鸣狗跑,大好的时光他又怎能静得下心。静不下就烦躁,烦躁还觉孤独,这让他非常困苦。他坐回他的双人床上,抱着他喜欢的棉被想着外面的春天,想会计老周包的那二奶。想到老周的二奶他又不得不想女人,老周二奶那样的女人。那身材那长发那长相那屁股蛋子那脸,放在这个春天再下点小雨那就是一枝带雨梨花。可比老周那一说话就喷唾沫腥子,一吃饭就流稀拉哈子,一睡着喽又磨牙又打鼾,大嘴片子呲着大板牙,只会干农活的原配强没边去了。想到这便强烈地渴望能有一个女人,就在这春天里。便狠狠地骂了老周说:“你个龟孙老周,四十多岁啦还包养女儿样大的二奶,还给你个龟孙生了个龟儿子,这不都是沾了村里征地修路的光。没有这条宽大的马路,谁来咱这征地建厂,没有这么多厂房谁又来咱这征地建宾馆,不建宾馆哪来你个龟孙和我宾馆里的一人一间屋子,你又把二奶养在哪儿。我的龟孙,你就作吧。”
      何大脑袋又想想自己,老婆已死两年多了,儿子结婚了,也有了孙子,已是享受天伦之乐。可每每看到儿媳和老周包的二奶,他就想女人,漂亮女人。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想女人的季节。
      还好何大脑袋有个恋物癖,想女人时也能聊以安慰。有时抱着棉被甚至比真抱上了儿媳妇和老周的二奶还要舒坦和暖昧。他觉得漂亮棉被和漂亮女人是一样的,让人心上欢喜。抱着鼓鼓的软软的又舒服又滑快,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还有,无论他喜欢多少棉被抱多少棉被都不犯错误。那棉被铺在他床上不言不语任他揉捏,都是为了让他喜欢。而乱抱女人就是党不可原谅的不良生活作风。
      “咚咚,咚咚。”
      “谁呀?”
      咚咚,咚咚,咚……
      “谁呀?不会说话啊!”何大脑袋不情愿地把棉被放下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不会说话的哑女。
      何大脑袋见了哑女,就更想刚刚抱着棉被想的那些事了,因为哑女是会计老周包的二奶和儿媳不能相比的。细挑身材,鼻梁长而直得像一座大桥,白皙的脸像一粒褪去去了黑皮的瓜子,细长柳叶眉,杏眼小口,再看那扎起来的一条顺溜马尾巴,在后脑勺那撅撅着,挑战人的心理极限似的。还有齐刘海下露出的那两只和扁食一样的耳朵,满是皱褶的粗棉布上衣,好像都在等待着让他咬上一

第一章 红被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