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和谢思冉都不出声了。
确实,越是嘴上对一些人、事瞧不上的人心里就越是忌讳越是畏惧,秦立嘴上着瞧不起穷出身,实则就是怕自己再重新回到被别人瞧不起的日子。
嘴里着银货两讫,实则也是害怕担上责任,因为他只懂建房子,不懂法律,每每想在法律的字里行间跳跃舞蹈,他总要想想现如今的地位,他不敢去钻空子,甚至可能还要堵上其他人去钻空子的路,因为他需要别人向他看齐,不然他就会总觉得自己矮人一等似的。
学会法律对他来讲太难,如果他真的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杀了林姣,那他应该选择的方式是自己独自行动,那就需要安眠药、绳索和胶带等等一系列可以让林姣不能反抗的东西,然后找一个乡下林地,自己挖坑自己埋人然后还要自己偷偷回去,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这种犯罪成本显然太高,高于别人能威胁到他的任何条件,并不适合他这种只要撒撒钱就能摆平的性子,更何况在对方也有把柄在他手上的时候。
老大这话得不错,就光是制造死者的这种死亡形式,就已经不是秦立他一个人能想到的了。
可如果不是秦立,那会是高于吗?好像这个人身上也并不符合全部的疑点,他没有学过任何医学上的书籍,更何况目前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向他,难道就因为他接送死者上下了个班?
第一百二十章 右手攥着笔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笔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