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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思思不甘地低吼。
      一个杂种,怎么就那么没有自知之明呢?
      现在抬起头又如何!
      当年的黑历史,照样能让她如泥垢一般被人唾弃。
      白思思掩去眼中的情绪,揉了揉被打地酸胀的侧脸,再抬眼眸光带着几分委屈。
      她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奶奶,我在商场看到白簌缪了,她回来了。表姐能回来,真是太让人开心了。”
      那边沉默了良久,只能听见轻微地咳嗽声。
      白思思咬了咬唇,心里不断发笑。
      老东西,怎么没有当年的风范了?
      “奶奶?要不要我找人让她回家看看您。表姐肯定也很想您了。”
      “接回来吧,到底还是要认祖归宗。你做的很好。”
      白思思轻声答应后,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声线冷的像冰,“会接回来的,至于怎么接回来,就不一定了。”
      至少这巴掌,要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
      夜半。
      娓娓动听地钢琴声,宛如悠扬黄莺啼,余音绕梁,百啭千声。
      白簌缪寻着琴声而去,那里坐着一个人,看不真切模样,只是安静地弹奏。
      下一瞬,安静地房间转换成了堆满各种奇形怪状工具地画室。
      “簌簌……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马上咱们就会成为世界上最成功的艺术家。你就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没有人比你更完美!没有你的话,我可能会疯掉的。”女人握着她的脚踝,一脸痴迷地看着她,“对啊,就是这个表情。簌簌,天生就很冰雪聪慧。”
      白簌缪面无表情,毫无负罪感。
      只是大量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上面伤痕累累。
      白簌缪冷郁着凝视女人,将最后的衣服褪去,“如果我死的话,表情会更自然。你想让我死吗?”
      女人扼住白簌缪的下巴,声音开始哽咽,“不能死,怎么能死。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
      女人一边求着她,一边用皮带鞭打她。
      “乖一点,这样才能更完美。你看,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创造的。你要感到荣幸,这是为艺术做贡献呢。”
      ……
      白簌缪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大口的喘气,手心里都是汗。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后背汗涔涔地,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是梦……对,只是梦!
      可是她怎么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发烂,发臭的味道,像是生长在沼泽里地金盏。
      为什么……她怎么还活着。
      白簌缪神色慢慢沉下去,发出颤抖地笑声,光着脚往沈润祀的房间跑去。
      进去后,蹑手蹑脚地爬进沈润祀的被窝,毛茸茸地脑袋钻进他的上衣里。
      “嗯……”
      沈润祀被痒醒了。
      他瞬间头皮发麻,骨感分明的手指摁在躁动的脑袋上,视线渐渐下移,与那双圆溜溜地眸子对视。
      “你来着干嘛,嗯?”沈润祀耷拉着眼皮,喉咙微微低哑发声,含着几分厉色。
      不仅上他的床,还钻他睡衣里。
      居心何在?
      白簌缪一愣,脑袋蹭了蹭沈润祀地锁骨,眼睫微微颤抖,“我害怕……画室,感觉好脏。”
      沈润祀被蹭的,出了、感觉。
      “脏什么脏,我来的时候已经让人都打扫过了。”沈润祀脑袋看向别处,试图缓解身体

第29章 憋死他、得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