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务所,到山谷,再到警局,阿洛“被枪毙案”最后还是回到了事务所。
湛月突然有种感慨:
心灵侦探,或许还不能全面地反映他所从事的这个职业的特性。
虽然一些案件需要实地寻找线索,但有很多案件或许根本没这个必要,直接在事务所内通过对话就可以找到答案。
如果称这个职业为“心灵化学师”,也有它贴切的一面。
通过几个月追随奥兰破案的学习心得,湛月几乎发现了一个定律:每种心灵上的阴影和障碍,都与童年时另一种完全相反的记忆密切相关,甚至能神奇地中和。
就像阿青的“强迫伤人案”
原来他对鬼魂的恐惧,对应的反而是曾经的一种清凉、惬意的感觉。
这就像人们对鬼魂恐惧时,用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竖起寒毛等冰冷的词语来形容。
而阿洛的“被枪毙案”,在遥远记忆中,所对应的会是一种什么样感觉呢?
被枪毙?
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尽管阿洛能想像被枪毙的感觉
但他也承认:并不能感触那种身体上的痛苦
那么,除了身体上的痛苦之外,被枪毙还会有哪种刻骨铭心的感触呢?
这一次,奥兰破天荒地把这个案子交给了湛月接手。
也许,该是时候让他学会独挡一面了。
在联络阿洛之前,湛月想自己亲身模拟一下被枪毙的感觉。
虽然是一件很具体的事情,但真正做起来,还是有些千头万绪。
毕竟人的心灵极具灵性,非一板一眼的机械化。
就像一种有机物,是动态变化的,但又是殊途同归的。
被枪毙有很多种感受,每种感受都不尽相同,每个人的感受也各有不同。
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上次奥兰分析出来的:阿洛可能是在自己的山野老家,经历了一种巨大的落差事件,导致他现在防范的心理激烈剧增和超前。
就拿他妄想被枪毙这件事来说。
这其实是一种对人类共识和契约精神的严重怀疑。
他不再相信人们不会无下限地滑入阴暗的深渊,不相信人们不会在一件小事上无限极端化。
一个人对共识的怀疑
应是他的个识与另外的个识理应产生共鸣时发生了意外。
通俗点说
第十章 希望的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