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嘴里苦味散尽,宫翎意犹未尽的松开他。
顾宴终于得以生息,靠在宫翎胸前细细喘息。
“没想到我竟成了蜜饯……”
宫翎伸手在他殷红如玫瑰花瓣的唇上摩挲。
“阿宴比蜜饯甜、”
顾宴抬眼,“那谢过阿翎赞许,下次还是让我做个人吧,这蜜饯不好当……”
宫翎低低地笑出声,“在我心里阿宴可不是蜜饯。
是美玉,是瑰宝,是我心尖上的人……”
这人怎么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但凡换个人来说,顾宴都会恶心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现在也是浑身战栗,不是被恶心了而是情不自禁的。
拽着宫翎的手都虚弱无力起来,身体软绵绵的感觉。
本就有些泛着薄红的脸也更加娇艳,如初开月季般粉嫩。
“阿翎还给不给人留条活路了……”
感受着顾宴的脸颊逐渐在手心变烫,宫翎眼睛微眯,只觉爱不释手。
顾宴眼帘轻颤,忽地一睁,抬手按着宫翎双肩把人按了下去。
在宫翎微诧的眼神中,覆上那张要人命的唇。
宫翎只愣了一瞬,便立刻反客为主,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账内春心萌动,帐外秋风微凉。
红鸢在帐外徘徊已久,不知道该不该问殿下是否要用午膳。
说殿下和少将军没做什么吧,进去时那非同寻常的味道已经足够说明。
说做了吧又确实还没到那一步,现在这帐内静悄悄的,连句说话声也没有。
睡了又时辰尚早,不睡那这是在干嘛?正焦头烂额时,青尘走了过来。
“你一脸愁容做甚?”
红鸢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他拉到一旁。
“你小声点,里面好安静,我不敢问殿下要不要用午膳,之前少将军说了午膳后要去县城门口的。”
青尘望营帐瞧了一眼,“那我去叫。”
说着也不等红鸢说话就轻声地走过去,站到帘笼前又生怯了。
说实在的,他是真怕素九卿的长针,上次少爷说的时候可不是唬人。
附耳听着,里面确实没人说话,不过有其他声音。
青尘只觉一阵面红耳赤,立刻退开,是少爷的声音。
声音很小像是刻意压着,红鸢不会武功耳力不如他,自然听不到。
低头走到红鸢身边,磕磕巴巴的说,“等等下,等下再去叫吧。”
红鸢一看他如此神情,瞬时反应过来,抬手拍了拍胸脯。
“幸好刚才没有贸然询问,不然今日肯定是逃不掉素神医的长针了。”
劫后余生之感油然而生,红鸢手肘碰了青尘手臂。
“下次还叫你来,准没错。”
青尘脸上一红,可见红鸢丝毫没有不自在的神情,还让他下次再来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怎么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红鸢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我为何要不好意思?”
开玩笑,做下人,尤其是做公公的,什么场面见不到?
就这个事还要不好意思?那还要不要命了?
而且他也没见过,
第77章 这蜜饯不好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