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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傅家有傅家的好处,但她也想有自己的新生活。
      自从上次养母电话被傅斯庭接到之后,她再没给姜眠打过电话或说点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至于每月养父打来的生活费其实姜眠这一年没有动过,存在那张卡里等未来某一日还给他们。
      姜眠随手捏过的租房小单子被某个夜闯进来的男人在翻涌中打翻,他对着那张纸沉默半晌,姜眠原以为他要发怒。
      傅斯庭很少有怒意好像大多数时候没什么情绪波动,只在压下来吻她时泄露几分饿欲,在傅老爷子提及到傅伯青的夜晚动作更重乍现几分狭隘妒意。那张脸平日不发怒也够让人提着口气胆战,但他没有发怒,只是手指压过来。
      姜眠跟着王妈学怎么熬粥。无非就是火候和调味需要用上点心,姜眠小心翼翼学得有模有样,王妈笑着夸她手艺很好,打趣她是不是想回敬上次那顿火锅。
      女孩脸皮薄,王妈也没点名道姓说是傅伯青,只感慨说:“温粥这种事想给谁做给谁做,也不非说是为了谁为了哪个男人。只是有些关心有些东西温在粥里,才有点家的感觉。”
      姜眠点头,电话未知号码让她分了个神,转小火时顺手接通。
      “喂?”
      对面半天没有声音,姜眠奇怪着是不是谁打错了,却听到个嘶哑声音。
      “你就不怕傅斯庭?”
      “他害死了人,你就不怕他哪天也害死你?”
      …
      傅斯庭从公司赶回来已是夜半三更,外面又起雨。
      傅家明曾吞并的东西都回到了他手里,扫尾工作繁复但他极有耐心一块块收理好。打理生意的本事不是谁教他的。堂伯去世那天,人刚刚下葬夜晚来吊唁安慰痛哭之人的来宾络绎不绝。
      他大抵不该称那些客人络绎不绝,着实有些不尊敬。
      只是相比于从前掩饰着争抢抚养他的局面,这次傅斯庭是真真正正遭人避讳狗都嫌,被关在放货的房间里。
      里头对着摆席用的白布碗筷,傅斯庭坐在一堆白里听外头哭长长一声,说命不该绝都是好心让自己倒霉。言下之意似乎就指着傅斯庭鼻子骂他晦气克人。
      外头亲戚嘈杂议论,尚年轻的傅老爷子站在众人中间听他们议论。傅家并不是养不起个人,傅斯庭父母的钱尽管被吞得差不对了,但给他一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傅斯庭看着双手,口袋里仅有块干瘪的饼。他寡淡抬起头,这小小库房里只有块破烂天窗,里头竖着几根铁棍子如同牢房窗户,映着饼一样的月亮。
      他咬一口饼,干瘪滞涩瞬间吸走唇内所有水分。门被打开进来个粗犷男人,他对着傅斯庭上下打量一眼,抬手抽了个根烟。身后是无数双啧啧的眼。
      傅斯庭注意到对方小拇指只剩半截。此后傅斯庭就跟着男人“学生意”,那截手指是男人之前赌博欠钱被人砍下的,因此碰过傅斯庭头时也像是残缺了什么。
      傅斯庭敛过思绪,指头在膝盖上轻点,想起姜眠发丝乱糟糟时柔软触感。
      回到傅宅时一楼厨房的灯亮着盏。傅斯庭走过去,看见桌台上小火煨着煲,里面是一人食的粥。
      傅斯庭神色莫名盯着晃动火焰。他拿捏在掌间的人尝得一点好就反哺般凑过来,将柔弱颈项暴露在他眼前。
      傅斯庭坐下去,一五一十吃完。新手是否把他当作傅老爷子,一点盐也不给,他只好自己上楼去讨点咸味。
      姜眠意外没有睡着在整理邮件,

第23章 如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