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何松说完就被陈肆不轻不重扫过一眼,懒得理会。
倒是趴着打了个盹的姜眠还是被动静闹醒,困倦趴在桌上转了个头,和何松对上视线。
女孩惺忪瞳仁掺着睡意,乌黑长睫温吞掠起,半张脸埋在手臂里。
“哦,是我眠哥啊。”何松顿时惬意往后一靠放下警惕,“我说陈肆家里怎么会有女人,我以为他家里只会有狗。”
陈肆:“那你别叫。”
何松幽怨:“有没有点自觉,我明明说的是你这陈狗。”
姜眠很轻笑了声。陈肆单手捏着易拉罐,睫毛垂着在眼下遮出一道阴影,睇她:“不睡了?”
姜眠揉揉眼睛坐起来,一缕发梢微烫:“打个盹而已。”
午后骄阳正盛,陈肆瞥过她眼下乌青,嗤了声:“睡得昏天暗地只差说梦话也叫打个盹。”
“以后天塌下来大家都不用慌,有你姜眠的嘴在前面顶着。”
姜眠抬头瞪他眼,几丝水光沾着下睫毛垂着,脸侧睡得绯红:“什么叫用嘴顶着,那是我舍身取义的伟大灵魂。”
陈肆手撑在桌面上随意俯身过来,冷淡腕线在她面前一晃而过,冰凉汽水毫无征兆贴在她脸颊上,激得她瞬间嘶了声。
“清醒了?”他垂着眼,断眉微压下,苍劲手指易拉罐上点了点,“还说梦话吗。”
姜眠猛地抬头,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她这样一靠近,陈肆就几乎是将她逼在手臂与桌角之间的姿势,热意都好像可以透过薄衫传在她细瘦颈项上。
裙摆腰线一瞬勾勒,更没注意到她凑过来的一瞬陈肆下颚紧绷,漆黑眼瞳压下似散漫落在她眼前。
她眼里的睡意和倦意都烟消云散,骤然盛着日光生动起来。
“陈肆,冰到我了!”
“什么梦话,像我这种高尚人的灵魂你不会懂的,天塌下来你充其量只能做我小弟。”
陈肆漫不经心直起身,狭长眼里透着点笑,任由她吃了颗糖嘀嘀咕咕去冰箱里翻汽水。
沙发上的何松沉默了一瞬,迷茫开口:“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吗?”
“你怎么来了?”姜眠拿出罐可乐,重新坐到位置上看他,“不是说你妈这几天不让你乱跑吗。”
何松理直气壮:“来找我肆哥沾沾喜气。”
“成绩和排名线出来了你们都没看?”
姜眠捏着易拉罐有点不好打开,头也不抬:“考完心里大概就有数。不出意外的应该是去一中,就没什么好看的。”
这句话深深伤害到了何松,他作势抹泪就要哭:“呜呜姜眠你这话真的伤害到我了。”
“你和陈肆待久了你都不是以前那个甜甜的姜眠妹妹了。想当年我们四个同穿一条裤子亲如兄弟,现在你们都不会关心一下我的分数和处境!”
“四个人穿一条裤子你不嫌挤?”
姜眠无奈:“那你说说你什么分数什么处境?”
这两人的语气有时候莫名一致,何松又有点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了。陈肆垂着头没看他打滚的样子,漫不经心伸手扣
第8章 不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