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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拉推扯算不上光彩的局面也遮不住那点艳色的脸,戏台班主后面的人见有车堵在这很有眼力见来帮忙拽人,一撕薄薄衣料顺贴着身段,宛如没进烟雨里落魄摇晃的玫瑰。
      那两人身高力壮她站在面前跟只没长好的猫儿似的,骨头瘦瘦人也单薄,手臂内侧一颗小痣被人捏着腕骨就押着往回走。
      她一挣扎,班主就咒骂着什么难听话都往外蹦。说当初开门要不是看这疯子傻子脸实在漂亮令人过目不忘,她压根不会好心捡起她、更不会把那金贵药平白喂给姜眠。
      这乱世之中饿死的穷死的被飞来横祸压死的人数不胜数,门口倒下几个发热快病死的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所以当初班主在门口看见姜眠只是啧了声要里头扫地的人把她拖走,人翻身时她见到姜眠的脸才突然改变主意。
      这年头日子盼头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班主手里头的戏班子也早就不止唱戏。唱曲唱戏更有比歌舞厅更多的卖笑,外头漆着朱红台柱里头咿咿呀呀唱念做打,只要钱管够,想听什么不用人开口自然会送进房间里。
      这戏台子后面三天两头送来的花篮,珠宝项链金子银子从来离不开脸,离不开刻意捏着嗓子矫揉的卖笑扮乖。
      在班主这脸最重要,偏偏倒在她门口的姜眠就有张足够勾缠人心的脸。
      姜眠睁眼的一瞬班主就知道她捡到宝了。没刻意训练过的两只眼比戏台子里青衣的眼神还要勾人,偏偏是纯真不自知的一点媚,直白干净盯着人就能轻易勾起隐秘不清白的欲念。
      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无非是纯真和美艳两种极端。要人纯真如任人摆弄白裙天真又好掌控,又要人如熟透玫瑰在夜里懂眼色美艳而不落俗,纸迷金醉的盼笑中臣服在身下。
      而姜眠这张脸干净到艳丽,轻易占据两种不可能并存的极端,直白如面镜子清晰勾照着人最隐秘的一点回想。这样的人培养省心,到戏台子上更能勾得人一掷千金。
      本指望着她醒来知恩图报,不图报也有得是办法让她留在戏班子里唱戏或是靠脸勾人。谁知姜眠开了口班主才知道这人是个傻的,药灌下去脑子也已经烧得记不清事,是个连自己家在哪都说不清的痴的。
      班主做了亏本买卖,好金贵的药平白花在个傻子身上有什么用,傻子能给她赚到什么钱?
      那药钱吃的穿的谁赔她?她自打二十岁接过这台班子可就没做过亏本买卖。班主肉疼,在挑着姜眠下巴罔顾她幼兽般凶狠目光翻来覆去看她这张脸,死马当活马医教姜眠唱歌。
      好歹是个勉强识字的,就是脾气大得很野性攀在骨子里从不顺人心意,尖牙利齿的谁带着点敌意鄙夷靠近她能咬得人血直流。
      其他人拿姜眠没办法,班主手一挥说那就不唱不给吃不给喝,饿上几回熬鹰也能靠着这么点条件把人拿捏在手里。
      前几天把姜眠赶上去,初次登台拿卖矿的小老板练手。
      人脆生生往上面一站,藕粉旗袍她也压得住,裙线贴合着腰臀手撩过发丝腕骨一截白连青筋都像是雪山里伏着的脉蜒。
      腕上挂着铃铛,她随意晃两下发出??的响好似能勾出点夜里的动静。还没开唱呢,姜眠眼滴溜溜转过去落在人身上,笑那小老板脸上灰都没擦干像是刚从烟囱里钻出来的。
      她眼才一弯,花篮就流水般往上丢。旁人三魂六魄软着,丝毫不知台上的小疯子在笑话他黑脸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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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下去看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