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姜眠笑笑:“这些日子承蒙宴公子关照,在此谢过宴公子也愿商队明日出行顺利。我和另外我想问问,那位郎中现在何处?烦请指个路。”
说这么多,也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何况最后一句找郎中是为了谁?
崔峥眼尾微妙往下压着,愉悦打量着宴庭宇神色。
宴庭宇哪里被姜眠拒绝过?这次再怎么以为是欲擒故纵也能从她淡然神态中窥见她的冷淡,怎么就数月不见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今个她说同你情投意合要私奔,明儿就又和她夫君好上了?
宴庭宇压根没觉得人家姜眠站在她夫君身边是件再应该不过的事,他就是要给崔峥戴顶帽子又如何?
宴庭宇神色几分阴沉,最后给姜眠次机会:“你确信?”
“有些事行不行,可不是光看郎中就能解决的。”
宴庭宇眼神微妙,都说了他不行,姜眠你搭上去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就打算跟着个只能吃补药的男人?
但崔峥这一身毒不看郎中绝对不行。姜眠要开口,肩头被只手不轻不重捏了捏,崔峥衣袖扫过她脸侧,修长矜贵五指捏着发髻轻慢插进她乌发之中,姿态旖旎亲昵。
他指腹流连在那发髻垂下的流苏上,拨动一瞬而后意味不明:“行不行倒不需宴公子操心。”
三个人心思各不相同,竟然也把对话进行下来了。
姜眠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两个人在说什么,掌心就被崔峥不轻不重挠了挠。人表面上还是那副凌冽散漫模样,说毕竟前路漫漫路途多舛,宴公子不如多关怀商队这么些人,底下五指拢着她手掌微妙贴合,不徐不疾画着圈。
再把一肚子火的宴庭宇丢下去找郎中,郎中把脉又皱眉,说崔公子心虚浮躁,近些日子可是浅眠难寐?姜眠在旁边认真听着,林时去抓药,唯有崔峥懒散站在一边,看着宴庭宇徘徊半晌还是朝这边走来。
一人面对着身后摊贩,一人看向不远处认真听医嘱的姜眠,光影斑驳独道线横亘在两人之间,谁都没先开口。
“你做她夫婿想必平日很辛苦吧,她脾气总是不大好。”
崔峥耷拉着眼皮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只有眼眯起一瞬。
“从前她来找我就是那样,总是爱发脾气。”意思是姜眠主动来找的他,且不止找了一次。
崔峥却神色淡淡:“她对不喜欢的人耐心就差些,为难宴公子一直包容我夫人了。”
“回去之后我定然同内子说说,再讨厌的人表面礼仪总是要做好的,怎能让平日操劳诸多的宴公子还整日为她的小脾气忧心。”
炫耀、挑拨离间不成的宴庭宇差点被气死。
这狼崽子干脆把姜眠是如何找上他,要让他带着自己私奔逃离崔家的事说出来。他就是当着崔峥的面和姜眠暗通曲款怎么了?
他预备看着崔峥愤然阴冷的模样,再怎么看却也只看见这人斜撩起眼皮,阴影里睇他眼。
“姜眠趋炎附势或贪慕虚荣都无所谓,不过是脑子笨些总容易被路边什么人哄骗上一程,日后多教她识人辨心就够了。”
不是,姓崔的
第17章 都说了他不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