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刀伤不算轻,姜眠当然不可能纵容他一身血的这样胡来。但夜已深怕惊动了崔夫人让她担心,只能和崔峥两人湿答答在灯火下笨拙包扎伤口。
这下连那个黏糊的吻都暂时无暇顾及,只有灯下崔峥散着衣物敞着怀,舔着唇若有所思,垂眼窥着姜眠红着耳廓忙碌。
翌日两人不出意外一同染了风寒。
姜眠本盘算着去京城街坊看看,继续做点她感兴趣的绣活,这下也没机会出门了。崔夫人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眼看着两人病了大半天饭也吃不了,赶忙叫林时去找了郎中来给两人诊脉。
小夫妻同时风寒,病恹恹一左一右坐着像是昨晚荒唐无度闹的,郎中在旁委婉劝了句有些事莫要太过。
姜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转过头去,恨不得把旁边眯眼扯唇的崔峥丢出去。
姜眠侧头把脸藏在乌发里,让林时去关门才让郎中再多看看崔峥身上的伤。伤口被水泡过快要溃烂,幸而姜眠昨日发现得及时给他撒了层止血的粉才不至更严重。
那郎中给崔峥开药,也是个健谈的,说:“最近受伤的人也不知怎的那么多。今早我还听说王家太傅昨夜被刺杀眼看着病重要无力回天,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被惊动受陛下之命去救太傅性命,只可惜依旧是不行了。”
姜眠不禁探出点头来,问:“能让皇帝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派过去,想必这位太傅一定很重要了。”
“那何止是重要。”郎中手上动作没停嘴也没停,把这郎君腰上系得乱七八糟还当宝贝不压着的蝴蝶结拆下来,“那位太傅从前和先帝长大,又辅佐了如今的皇帝和大…”
一句“大皇子”卡在嘴里,那坐着无动于衷的郎君带着点凉意看过来,郎中语气拐了个弯:“罪臣秦王和诸多世家公子,可谓是儒生之首朝廷里重中之重的存在。”
左右看姜眠是副纯粹无害模样,那郎中叹了口气说起从前太傅与那罪臣秦王还有曾经的世子关系是如何的好,要说崔世子同大皇子是亲如手足,那这两人同太傅便是情同父子了。
抛开这两人,太傅对当今皇帝也有启蒙教导之恩,如今朝中大事也都是太傅把握。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都敢刺杀,对方俨然胆子极大。
只可惜太傅身上那剑伤极重,对方显然是下够了狠手。
说太傅府上的侍卫拼尽全力也没抓到刺客,不过也用剑中伤了那刺客,毕竟是一人之下的太傅,要是连对方影子都捞不到那实在太过没用。
郎中说着说着声音小下去,看着崔峥伤口擦了擦汗。
这伤口长得还、挺有特点的。
他抬头想对那无辜无害的小娘子笑笑,结果一抬眼就看见那青年微微歪过头,恶念与笑意丝缕缠绕,悠悠勾唇笑得仿佛索命的鬼。
再看看这伤口的深度与形状…
完了,郎中如同被雷劈过一下两眼发黑,知道自己这是脱不了干系了。
旁边关门的林时恰到好处友善走到郎中身边,捏着他手说要问几个抓药要注意的问题,就这样“妥善”把人架走变成自己人。
只有崔峥披散着长发幽幽看着姜眠,直到姜眠被盯得受不了了回望过去:“你干什么?”
崔峥眉眼间浮着点笑意,招手让姜眠过去的瞬间唇齿间的热意也拂上来,在姜眠下意识后退时手掌轻易扣住她腰身,鼻尖似有若无蹭过她鼻
第20章 “一个吻就够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