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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每天睁开眼就为了晚上亲这么一下似的,姜眠如今倒是很习惯这样浅浅一个吻了。她看着镜子里凑近她肩头的人,牵住他衣袖,眉头微微皱着:“你只是去上朝又不是去刀山火海,怎的日日都带伤回来。”
      崔峥浑不在意,手指懒洋洋缠绕上她的发:“偶尔会有刺客光顾,就同几个言官过几日就要念叨帝王太小警惕外戚把持朝政一般,不必在意。”
      想来现在局势混乱,他这个摄政王当的也并不安稳。
      崔峥在朝廷上散漫无心,成天一副不把自己性命放在心上无所谓的样子,姜眠在家也总要替他操心。
      这会她指腹轻碰肩头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语气柔和好似片悠悠坠落的花瓣:“你倒是惜命些。”
      “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朝廷大乱,这个家也要大乱。”
      姜眠尝试举例让这人知道点轻重:“你如今是摄政王了,要是出了意外哪日走了大概天下多要缟素,”
      崔峥舌尖舔过齿关,穿孝服么。
      她穿这个应当也挺好看。
      素白柔软衣衫垂首为他掉眼泪,眼睫挂着水珠颤巍巍要掉不掉的,不管如何在外宾面前总要唤他一句崔郎,哭得真心掺着假意,呜咽双眼只看向个死人。
      人一死过往云烟就是最好的留念,如何冲喜相识到算计被实现、从小小村落到这偌大京城,什么蜿蜒心事都变成最刻骨铭心的记忆生生刺在她心头让她再忘不了,此后就算再有什么有权有钱的男人,又怎么比得过一个死人呢,他便是姜眠心尖上谁都越不过的月光或刺。
      崔峥竟有些期盼这样一幕。
      但这话他也没说出来,他死了躺在那棺材板里可看不见这样的姜眠。他只黏黏糊糊嗯了声凑上来叼住两瓣唇,舔舔又撬进来,含糊说好。
      操劳这几日倒没消磨掉他精力,手臂一揽就轻易将她拦腰抱起。吻声不断崔峥越发耽溺其中,从前只是浅浅吻一下便好,今日竟渐渐深入他手勾缠着发丝毫没有松开迹象,沿着唇角沿着下颚轻慢吻上最脆弱稚嫩的颈项。
      人的命脉在这,呼吸、心、脉搏都是掌控生死的证据,崔峥就吻在这,看着姜眠咬唇慢慢仰起头,脸颊绯红连着眼尾,逐渐潮湿呼吸、戛然拉长的情丝同她后仰身子垂下的发丝缠绵在一块。
      他从这直觉般占有的标记中尝到无与伦比的快慰与甜头。
      崔峥在有些事上的恶念只会更显端倪而不收敛,如今已没有地狱可以一同坠落,他只拉着人缠着人耽溺情爱醉死在里头,即使知道姜眠骨架小轻易可抱起也更容易受不住,他依旧不会收敛停下只会更加往死里作弄。
      要看人摇摇欲坠往后倒、发丝同呼吸撞得发颤染上哭腔,他偏要在这最要命的时候听姜眠开口说话,从前虚情假意的“崔郎”在这会被黏糊齿关喊出来,能叫他快意到头皮发麻。
      再把人往上癫一点,那张漂亮脸蛋就要吓得坠在他怀里,长发黏在汗湿肩头摇头,捏着他衣襟面皮薄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摇头摇头。
      给她

第24章 缘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