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半醒的白天宇被拖到一块空旷的练武场,练武场上似乎聚集了很多人,声音嘈杂,但白天宇出现后,声音就小了,全部盯着这个半死不活的人。
人们望着呼吸微弱衣衫脏乱的白天宇,人们大概宁愿看到一个生龙活虎气焰嚣张的歹徒,但面前这个“凶手”呼吸微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却有些不知所措。
在座的有魔蟹帮副帮主朱二爷和孟舵主,三清教余致仁,身后仍然站着两个徒弟,三清教旁边的就是少林寺派来的了苦和他的师叔觉惠和尚。
了苦带着师兄了难火葬后的骨灰回到少林寺禀报了方丈,少林寺不愿多动干戈引起仇怨,所以只派了寺中辈分排行较小的觉惠和尚和了苦来象征性地参与一下。
在座的还有萧家庄萧霓,中州三杰以及其他江湖人士,更多的围着场地站着。
了苦年轻心善,见到白天宇这副样子轻叫一声跑上来,叫道:“白施主,白施主,白施主怎么这个样子。”
众人见到白天宇,开始小声议论。
萧霓没想到白天宇被摧残成这样,心中不忍,跑上前查看,见到白天宇奄奄一息,转脸问道:“朱二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朱二爷站起身,有口难辩,尴尬地望望孟舵主和其他人,也许他也没见过白天宇的样子,不知道带出来的大恶人是个半死不活的人。
余致仁冷道:“叫咱们大伙前来,就为了审问一个开口说话都困难的人?”
这是萧冠良拨开人群冲上前,边冲边喊:“你们让开,让开,天宇,天宇,天宇。”
萧霓见到萧冠良,一点不感到惊奇,猜到他一定会出现。
萧冠良冲到白天宇身边,扶起他,白天宇眼睛半睁,随时有可能断气似的,萧冠良悲从中来,环视着人群,所有的愤怒悲伤瞬间喷薄而出,大喊道:“好一个除恶大会,一群名门正派江湖好汉,就聚在一起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伤人,真正为奸作恶的齐天教、凌霄宫你们为什么不管,为什么,因为你们没那能力,你们就有能力欺负比你们弱的!”
朱二爷干咳一声,看了萧霓一眼,说道:“目前是非黑白还没弄明白,萧公子不要动怒。”
萧冠良朝朱二爷吐了口口水,骂道:“呸,朱二爷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到底为什么陷害白天宇,为什么,你敢不敢大声说出来!”
萧霓喝道:“冠良,不可以没大没小冲撞前辈!”
众人听他一个毛头小子竟敢顶撞魔蟹帮副帮主,一片哗然,朱二爷顾不上萧霓的面子,拂袖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小子,你可以目无长尊,但不能妖言惑众!”
白天宇无力开口说话,但使劲抓住萧冠良的胳膊,萧冠良低头对白天宇说道:“这时候,我不站出来为你说话,还有谁能帮你!”
萧冠良横下一颗心,豁出性命冒天下大不韪,改变不了结局,至少无憾了。他放开白天宇,挺直腰板站起来,直面朱二爷,道:“好,你就先说说,他犯了什么罪,杀了什么人?”
朱二爷朗声说道:“他设计给少林寺了难和尚、三清教弟子方荣还有一名无辜女子下毒,据说中毒之人里还有他结拜兄弟的女儿,然后便是我们魔蟹帮的杨舵主,现在那名无辜女子和他结拜兄弟的女儿不知去向,了难和尚中毒未死,又被白天宇杀害,三清教弟子此生瘫痪在床,我们杨舵主,忍受不了毒发的折磨,撞剑惨死!”
萧冠良一身浩荡正气,道:“好,那我就先问问,了苦小师父,了难中毒之时,你可在场?”
此时的了苦顶替萧冠良扶着白天宇上半身,见萧冠良问话,他有些胆怯地说道:“回萧施主,了难师兄中毒时,小僧也在场。”
萧冠良问:“好,那你说,给了难下毒的,是什么人?”
了苦道:“是一个面目丑陋的男子,并不是这位白施主。”
萧冠良道:“再问问三清教的两位师兄,当时给你们下毒的,可是白天宇本人?”
站在余致仁身后的李作祥、甘文瑞对望一下,余致仁道:“但说无妨。”
甘文瑞摇头,李作祥道:“不是。”
萧冠良对着人群环视一周,放声喊道:“在场的有魔蟹帮弟子,你们杨舵主中毒之时你们中肯定有人在场,麻烦请站出来说个话!”
人群里一阵寂静的骚动,见无人上前,余致仁站起身,面色严峻,道:“咱们远道而来,就为求一个事实,有什么就说什么,明明知道却不说,不叫人怀疑吗。”他说话声音不大,但由于内力充沛,每个人都觉得好像就在自己耳边说的一样清晰。
听了一代豪侠如是说,人群里才走出几个手持魔蟹枪的弟子,萧冠良对他们抱拳道:“在下往日可能和几位有些小过节,但请你们说实话,你们有没有见到给杨舵主下毒的人?”那几个弟子都点头,“可是白天宇本人?”魔蟹帮弟子摇头。
萧冠良又问:“杨舵主中毒之后,白天宇有没有尽心竭力地为杨舵主想办法解毒?”几个弟子再点头,“各位眼见为实,你们既没亲眼见到白天宇下毒,事后他又想方设法给众位解毒,试问他为什么给自己找麻烦,他要想害人,不会费那么多周章,直接杀了就行。”
李作祥质问道:“但他亲手杀了少林寺了难小师父是大伙亲眼所
第二卷 第十七章 舌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