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西汉的汗血宝马一样,浑身流着血汗。又像一只装满了水的袋子被扎破了一般。
他不停地尖叫着,叫得让人毛骨悚然。我终于明白古代钉床为什么被称为是最令人恐惧的酷刑了,就像凌迟寸磔,最惨烈的刑罚不是五马分尸那种一下子就死,而是慢慢地受折磨。
每个人都被迫做过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或是为工作,或是为感情。所以我很羡慕纪颜,他总能无忧无虑地做自己喜欢的事,虽然有时候充满了危险和挑战,但这无疑使他的生活非常多彩。
我就不同了,工作就意味着压力,哪个单位都不会花钱买个二大爷来供着。今天运气不好,老总派了个我非常不喜欢的采访对象给我。
其实这种事我在大学就经历过了。那时我是校报的记者。我的第一个采访对象是刚刚在省内某项比赛中获得冠军的某眼镜男。当我笑嘻嘻地准备问他获奖感言的时候,眼镜男忽然辣刺刺地大声质问我
“你们报社的女记者都死光了?”
当然,那次的采访让我很不愉快,至今都存有阴影,不过这次恐怕我会比吞了苍蝇更难受。
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有着如同婴孩
第六十九夜针眼(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