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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太子之位原是祸事,三妻四妾谁做得了主?(奈米H)[1/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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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殿外晨光微明,雾霭绵绵,露沾繁花,里外静寂
      行歌转醒,只觉脸侧有一温热之物,徐徐地吐出气息,搔的左颊痒痒,便往下低首钻了钻,找到一处软热平坦处,抵着额睡着。但不久又觉得跨间内侧有一硬物抵着自己,不甚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将之拨开至别处,但拨弄之下,此物却越发抵着自己的大腿。杏眼微眯,手又摸了两下,这棍状是什麽东西,怎会摆在床榻上?
      忽闻头上有一厚重吐息,一个低哑的男声响起:「爱妃一大早便勾引起本王来了?」
      什麽?
      这句话,有如当头浇灌一瓢清水,震得行歌清醒,这才发现手上硬棒居然是江行风下身巨龙,她握着还一抽一抽地跳着。吓得她猛地抬起头,头顶一撞一痛,轻呼一声,上头的人儿也因她一撞,一个闷哼。旋即听见男声怒斥:「冒冒失失的!」
      她抬眸,见江行风双眼薄怒,呐呐地说了声抱歉,心想,什麽时候回了宫,又和他躺在床榻上了?忽而想起什麽似地,又低头一看,倒吸了一口气。自己的肚兜跑哪去了?何时解开的?如雪般细致的肌肤与两团圆润绵乳此时正贴着江行风结实精壮的胸膛上,赶忙推了推江行风,一只手急急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上身,一阵拉扯,绵乳上的粉红莓果悄然而立,看得江行风血脉喷张。
      「不许遮。」江行风低声说道,环着行歌的手缩紧,右腿跨在行歌身上,压制住行歌的蠕动。
      「…昨晚,我们怎回来的?」行歌羞红了脸,硬是不肯,遮住了自己的胸,却让自己的胸受到压迫下,更显波涛汹涌,春光无限。下腹那硬物紧紧抵着自己,突突地抽跳两下。
      「我抱你回来的,爱妃很重呢。」江行风轻笑语带戏谑。
      「咦?是…是吗?我太丰腴了吗?」行歌脸更红,抬头看着江行风的脸。江行风一头如缎黑发披散着,和自己的长发揉散在枕上,几缕青丝斜垂,轻轻地挠着自己赤裸的肩。
      「我也不知,让我摸摸看。」话落,一只手由下往上摸,直到她的浑圆的胸线下缘,往上挤开行歌的手臂,罩住了行歌的丰乳,随即收拢五指,揉弄起来。
      「啊!殿下!不要这样!」行歌娇声轻呼,羞得不能自己。却无法阻止江行风戏弄似的狭玩。
      「在我面前,你不能说不。别忘了,你是我的禁脔。我爱怎样就怎样。」江行风淡笑,轻咬了行歌的脸颊,惹得行歌惊叫。想不透他怎老是爱咬她的脸颊。
      「还有昨夜的脂粉味呢。」江行风手指间却不停地颊弄着莓果,引得行歌羞吟连连。
      「啊…不要这样…嗯…嗯…」行歌呻吟着推拒着江行风的手指,一边觉得羞耻。
      「这样就不行了?」江行风见行歌脸上染着胭脂之色,恶作剧似地用跨下硬物顶了一下行歌的下腹,行歌更羞。
      但江行风没有继续,起了身披上外衣,唤了宫人。行歌趁机在床榻上摸索着寻找肚兜,看床榻上的白绸依旧纯白如昔,脸又热了,赶紧披起单衣。
      江行风转头看行歌已披上单衣,这才推了窗,开了门,出了暖阁。
      他要去哪?
      行歌下了床,走向暖阁窗前探看。见江行风交代宫女和太监几句,李春堂随即递上了一把森冷长剑。
      江行风就着晨光,随意紮起长发,平举起剑出鞘,向前划一半圆,复而斩落,剑尖一挑石间青苔,露珠飞溅,斜旋劈落,露珠瞬间一分为二,晶莹落地散於尘泥。
      行歌见其剑法凌厉刚猛,刚带柔,长剑似活物,与江行风融为一体,人剑合一,剑起剑落扬风而起,唰唰有声,风姿飒爽。
      清晨习武?
      见他一招一式伸展颀长的身体,不多久,脸上已有薄汗。江行风顺手脱去了上衫,露出匀称身躯,宽肩窄身,肌理线条分明,锻链结实精壮的体魄,沁着汗,由颈上滑落,停留在锁骨上,复而染过坚韧紧实的胸腹。
      父兄皆为人,仅有三叔是武官,虽见过三叔练武,却从未见过男人赤身裸体让人如此着迷的模样。明明并没有什麽挑逗人情慾的香艳景致,这剑舞却让行歌看得脸红心跳,双眸却又离不开。
      江行风察觉暖阁直勾勾的视线,虎眸一瞟,见行歌那副迷离动心的神情,嘴角微扬,淡笑扬声道:「爱妃可是见本王诱人体魄离不开眼,连沐浴都不了?要等本王练剑後一同共浴?」
      行歌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急急回头,见宫女已候在一旁,脸庞红晕更甚,自己那番痴傻动情模样都给宫人看清也看轻了?羞赧地喊了宫女领路,逃也似地向涤尘浴池奔去。
      江行风看他的太妃这种藏不住心事极易戏弄的模样,摇了摇头,转了身,心无旁鹜,继续练剑。
      行歌浴毕,换上以桂花薰香的单衣,由宫女领至梳妆间,正要梳开发丝,满身是汗赤裸上身的江行风便走了进来。
      那股男人的麝香味儿立即冲进了行歌的鼻间,透过铜镜折射,两人视线相对,颀长的身影令她想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
      江行风微微一笑道:「爱妃拖拖拉拉的,既然尚未梳发,那便进来帮本王刷背吧。」
      行歌一听,垂首羞怯回道:「…可以让宫女来吗?」
      江行风走向行歌,扳过她的身,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长睫微搧避开自己眼神的眸,沉声说:「不可以。怎老是忘记你玩物的身分呢?大婚那晚你自己发誓说了什麽?自己再说一次。」
      「…殿下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行歌不甘愿地轻声回答,就怕身侧宫女听了会见笑,但声音再怎样低,宫女都听到了。
      只见那宫女窃窃一笑,垂眸向江行风说道:「奴婢这就为太妃更衣。」
      江行风眼眸扫过那宫女,冷声问:「你叫什麽名字,看你面生得很。」
      宫女赶紧跪地敬声答道:「婢女名静儿。是由司寝局发配大婚之後来殿下宫服侍太及太妃。」
      「是吗?难怪不懂规矩。主说话,有你插嘴余地?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唯你是问。懂吗?」江行风冷笑着,一字一句如寒剑,脸色更是吓人。
      行歌见他如此冷厉,只得打圆场说:「我帮你刷背就是。你不要生气。」
      江行风听她这样说话,剑眸扫向她,扬起薄怒,却不置一词,往涤尘浴池而去。
      行歌换了素衣轻纱,里头未着寸缕,有点疑惑问静儿:「你们为太殿下刷背都穿这样?」
      静儿红着脸说道:「静儿并不清楚,只听说太从不让人近身,若是伺候其他主,平常皆着裤装。可是总不能让太妃穿仆役之服…方才太殿下的意思…恐怕是…」说到最後,也羞得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共浴?行歌看静儿话有话,也红了脸。
      他既然不喜人家近身,这会儿要她帮忙刷背还能是哪回事。
      *********
      行歌踏进涤尘浴池时,水气弥漫,云雾缭绕,仅有水滴之声。与方才众司浴宫女环侍热闹不同,浴池一个人影趴在池边。
      她轻巧地接近,站定在浴池边,拾起桧木盒擦澡的丝瓜棉布,不待开口,江行风突然抬眸站起,水深及胸下寸许,仰视她说:「下池。」
      「啊!」她惊叫一声,正要往阶梯前进,江行风突然捉住她的大腿熊抱,将她扛在肩上,让她摔进水池。随而又将她由水提起,抱在胸前。
      「咳!咳!咳!」行歌呛了水,好不狼狈。
      「你方才顶撞我,顶撞的很顺口?摔你入水,是不听话的处罚。」江行风紧箍着她的腰,淡淡地说。
      「…我…只是觉得…」行歌话还没说完,江行风突然伏上她的肩。随即咬上她的肩,疼的行歌尖叫。
      「这也是顶嘴的处罚。以後你要记得,不许在人前和我意见相左。不许替人求情。」江行风看着行歌吃疼泛泪的表情,脸部线条才些微松了下来。
      他放开了她,挽起了自己的长发,淡淡地说:「刷背。」
      行歌看着凶狠冷面的他,转头看自己肩上些微的刺痛,都瘀青了。江行风见她那样楚楚可怜的表情,又一把揽过她,吓得行歌以为又要受荼毒,小手紧紧推拒在他胸膛之上,只可惜没有他孔武有力,又贴上了他那精实的胸膛。
      江行风伏在她的肩上,她惊叫:「我知道了,我以後不会顶嘴,你别咬我…」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软热的触感。江行风竟伸出舌,在她刚刚瘀青的地方轻柔地舔着,那搔痒与意外,让她不知所措,只能静静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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