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月份改回比较好懂的数自月份啦另外也把後半段江行风与江行律的对话重新调整。
交代了弃王为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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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嘤咛一声,脸颊又让行风咬了一口。
行歌焦急地说:「又咬人,妆都让你吃掉了。以後不许你在我上妆後这麽做。」自从知道局与二皇在胭脂与器皿下毒後,行歌再也不愿意让行风随意亲吻她,若无要事需要出宫也不再上妆点胭脂,就怕两人又重蹈覆辙。
「点绦唇芙蓉颜,瞧了就让人想一亲芳泽,怎能怪我?」行风浅笑拥着行歌,恋恋不舍,又要往她的唇上啄去。
行歌侧过脸,柔荑挡在行风唇上,微恼嗔道:「就说了不许。」
「胭脂、润粉都由秦府供应了,你还怕?」行风作罢,牵起行歌的手,往东宫殿门走去。今日乞巧节家宴,一会赛巧,雁捧着一个缠枝桃花木匣,安静地跟在两人身後,习惯了两人亲密的举止。
「我就怕…杯弓蛇影也罢…」行歌眼神一黯,低首後复而抬眸凝望着行风,环着他的腰低语:「囡囡已走,我不要你也出事。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好好的…就算我不在也是一样…」
「说什麽傻话!」行风皱眉不悦说道。「谁伤你一根寒毛,我必诛他族。若是你出事,我就杀遍天下。」
「怎就如此偏执…当上了皇上後不就成了暴君?」行歌双臂环得更紧。
「暴君?你真是不怕我了,越来越敢说了?」行风啼笑皆非,笑叹:「宠你也不成,不宠你就不知你怪不怪我了?」但他心里担心的却是行歌较他更为偏执。
「行风…囡囡的事,我一定会报仇的…」行歌没有回应行风的笑语,只是低喃着:「到那时,你见我手染血腥,或许就不会再宠我了。」
行风低眸瞧着行歌,心里明白她指的是什麽事。行歌近日来让秦家暗行在禁宫运作,对於局也多有渗入,连芯儿也让她遣回局尚功局做为双面细作。若是真心慈悲,就应在水牢拖出芯儿直接一刀赐死,而非再利用芯儿为她卖命,如此险着,不就是要为已故的嗣复仇吗?行歌心里有着恨,他岂会不知,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行歌那天气得契王不得不领回肚里不知怀着谁的嗣的静儿,实则报复静儿。她报复的手段与他相较,旗鼓相当,就不知是否和他一样铁石心肠。若行歌知道放静儿回去不只要凌迟静儿外,还有其他计策,会不会被他的狠毒心思吓坏?不过,那又如何呢?这一路走来,皇权争夺血迹斑驳,他对兄弟姊妹已留了情面,却不料他们步步进逼,甚至谋害他最珍视的两人。他的心在行歌滑胎那日便坚如铁石,再也不会留情,他们也不能怪他狠毒。毕竟,是兄弟负他在先。如今兄弟手足如脚底芒刺,他要一一拔除。
「…行歌…囡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行风斟酌再三後才开口,拥住了行歌,蹙眉说:「我倒怕你看清真相後,会觉得我这人阴狠,亲不认,翻脸无情,就不要我了…如果真需要动手,答应我,不要自己动手,我来就好,好不?反正我天生当坏人的料。」
行歌望着行风故意逗她开心,却没有搭话。行风知道行歌的脾气倔强,自己未能保护他们两母,逼得行歌自己动手,心疼得要命,却又说服不了行歌,叹了口气说:「好,我陪你。要做什麽先与我商量,好不?」
「嗯。」行歌这才点头,开口要求:「那你也是。」
两人站定在东宫殿门前一会,行风还没来得及承诺行歌,便有太监来报。
「奴才参见太殿下。契王有令,送来乞巧贺礼。」太监跪在地上举着手木盒呈上。
「哼。」行风冷哼一声:「无功不受禄,拿回去。」
「殿下,契王有交代,请您务必收下。若不收下,交由太妃殿下收下也成。请您别为难小人了。」太监诚惶诚恐地低着头,手微微抖着,不敢看行风,转向行歌。
行歌狐疑问道:「什麽贺礼?上次才在东宫大闹过,这贺礼我们收不起。」
「契王说太妃看了便知道。」此时太监按下木匣侧边开关,木匣盖便弹了开来。
行风见状来不及阻止,厉声喝道:「行歌,退下!别看!」可是已然来不及。
行歌已经见着了木匣铺垫着白绸,白绸上沾染着暗红血渍,躺着一个成形的婴屍。行歌大骇,往後退了一大步,险些跌倒,还好行风在行歌身後托着她的背,揽住她一个回旋,便将行歌转至身侧,遮住了行歌的双眼。
「契王说太妃滑了胎,他拿静儿肚里太殿下的孩儿送你的嗣一程!两不相欠!甚至是替太妃复仇!太妃应知恩图报!」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大声叫道,就怕行歌没听清楚他的一字一句。
「混帐东西!拿下!」行风一脚踢飞太监,木匣与婴屍都往後飞去,满地血渍狼藉
东宫卫一拥而上,被踢倒的太监犹自抖着声求饶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是契王拿我宫外的家人威胁我要这麽做的!如果我不做,契王会奸杀我家女眷,男则断绝孙啊…」
「拿下!严刑逼供!看他还敢不敢这麽挑拨离间!」行风怒目而视,吼声震天。
直到太监让卫拖了下去,行风感觉他的手指染了一片湿漉,放开了手,行歌蹙眉流着泪,脸色苍白没了血色,唇瓣微微地抖着:「他…他真杀了静儿…剖腹取胎吗?」
「不,不,那是假的,是猴胎,他故意要骗你的…不要看,不要想,那个是假的…」行风将行歌按在自己的肩上,不让行歌再看,受更大的冲击。
行风清楚契王这动作不是要刺激行歌,而是知道伤害行歌,可以伤害他!契王清楚行歌是他的软肋!行歌失去嗣再怎麽恨,都没可能在一瞬间可以如同他们皇家一般冷血无情!伤口上撒盐,才会让行歌更痛!契王就是要在精神上给予行歌重重的打击,在行歌心里紮下一根煨毒的长针,让行歌由心而体的毁坏!这是对江行风最大的报复。
因为行风与行歌的计谋,让契王妒恨难平,又让静儿伤了左眼,失去了理智,活生生剖了静儿的肚腹取出胎儿後,才发现肚腹里怀有双胞胎!整个皇族,就只有契王母妃家常诞下双胞胎,也只有契王府的侍妾曾诞下过双胞胎!这对双胞胎绝对是契王的嗣,而非行风的嗣!契王恨透这对夫妻居然用计让他手刃亲,发了狂,将孩塞入木匣,就要在那个绵软的太妃心里植下间接杀人的阴影,要她因愧疚而如同他一般疯狂!
那日江行风带行歌出宫,也是因为听暗卫来报静儿袭击契王,让契王活活剖腹而死。这种心战太过残酷,他不想让行歌太快得知这消息,於是带行歌出宫,又与行歌腻了一整夜,时时刻刻待在行歌身边,就是不让秦家暗行接近行歌,把这残酷的讯息传递至行歌身边。
行歌虽一心想要复仇,但她没见过血腥残忍的现实状况,也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肉横飞的样。行风怕她承受不住。可是他也明白,行歌何等聪明,现在瞒骗她,不过是一时之计。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契王疯狂至此,竟然将婴屍送来行歌眼前。可见契王虽性好渔色也并非糊涂之辈。但行风这计策没完,他要拿这婴屍将契王打入地狱,再也无法爬上来。
「行风…不要…我不是要这样待静儿…不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行歌挣脱行风的手,抬头看着行风,她的眼神涣散,喃喃自语,拉扯着行风的广袖,嗓音慌张恐惧。
「没事的…那是假的…故意骗你的…我知道…别怕…」行风揽着行歌,眉头蹙得更深。
乞巧节赛巧,楚魏太与太妃献上双面隐绣绢扇,但太妃因病未到场。
契王因侍姬谋害一事,失了左眼,亦称病未出席。
楚魏太於乞巧宴後上谏,契王唆使该名侍姬自称孕有太殿下嗣,因而冲撞太妃致其失去嗣一事。为了杀人灭口,契王杀侍姬欲掩灭证据,才让侍姬伤了左眼。侍姬怀有双胞胎,虎毒不食,却手刃侍姬取胎,送至东宫,蓄意嫁祸太唆使侍姬谋害契王。
楚魏帝大怒,派人彻查契王府,拷问众人,得知契王淫虐,称病未赴瀛洲一事也接连遭人揭穿。
邢州铸造兵器亦遭查获,并非萧家铸造,而是契王因遭楚魏帝派赴封邑心有不甘,有意谋反,托辞萧家铸造,即便谋反不成,也可嫁祸萧皇后。
契王母妃出身邢州,铁证如山,难以抵赖。一件件谋逆的证据皆指向了契王,让他百口莫辩,徒呼冤枉。
楚魏帝於七月日将契王贬为庶人,流放北疆。
七月十七日,押官来报,押解契王赴北疆途遭遇北越埋伏,契王遭乱刀死於干戈下。
楚魏帝听闻消息大怒,即便契王已非皇,北越此举无非报复北越太赵岳死於楚魏太兵马下。下诏讨伐北越。
八月十日,骊京一处酒肆,两人对弈,一灰袍秋装男见大势已去,放下棋,浅笑道:「哥棋艺如以往般迂回却犀利,弟又败了。」
江行风一身天青色软衫淡笑说:「我们兄弟俩许久不见,要再来一局吗?」
「不了。敌不过哥。」江行律噙着笑望着江行风,瞧哥目光炯炯,锋芒歛在了眼瞳,化为利剑,似乎比往日更加凌厉。
生在帝王之家,谁不在骊京暗置探,自然知道发生契王与静儿一事。但他并不清楚二皇江行临与局下毒情事,只道是契王想要拉太下马,教唆侍姬伤太,却没料到太妃因此失了嗣。
对於这些皇族兄弟明争暗斗两兄弟习以为常。皇权之争如对弈,得掂量敌我份量。他自知不敌江行风,急流勇退,早早退出皇权之争,可是其他皇没他聪慧,明争不过,暗斗少不了。这一路走来,哥虽然老被兄弟或其党派陷害刺杀,倒也没对手足出手过只是这次契王做得过火,难道不知太妃是哥的心头肉?牵涉到嗣与太妃这件事,就等於是向太摆明宣战。
让他暗暗心惊的是哥真对弃王下了重手,复仇手段狠戾,顺昌逆亡,再也没手下留情过。七月弃王於北疆遭北越所杀,真是北越之举?若真是北越为了太赵岳被杀而报复,这报复也来得太迟了些。
契王遭罪主因并非侍姬导致太妃滑胎,而是他意图谋反,让楚魏帝贬为庶人,改了称号为弃王,弃。就如棋盘上行风为保大局行暗策攻击而放弃的白,弃王,弃亡。他的命运一开始便注定好了,即使楚魏帝再纵容偏袒,也不会容忍皇对他兵戎相向。
所以,是哥用计杀了弃王,还是父皇杀了弃王,嫁祸北越?
「邢州一事,真不是萧后而是弃王所为?哥这一着,不是让萧后逃过了?打草惊蛇,恐怕会收敛许多。往後要再抓住她们的小辫不容易。」江行律抬手收拾棋盘残局,状似不经意问道。
江行风抬眸看了江行律一眼,淡然说道:「逃得过一时,逃不了一世。父皇对萧家甚是忌惮,萧后若有异心,也过不了父皇那关。」这番话间接否认了下一个目标是萧后。让江行律更加看不清哥如今所下的棋局到底是如何战法?
「七弟,今日寒冬必缺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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