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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祠并没有被质问的慌张或气愤,可以说什么情绪都没有,平静的让人不可思议。
      他淡淡道:“公主不是又赏给闫祠一个舞姬吗?她已经人尽其职物尽所用了,公主应该满意才是。”
      公主挑了挑眉,不经意间漏出无限风情:“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闫祠实话实说。
      公主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已经在憋大招,可她一惯下手利落,干净的一点灰尘都不能有。
      “那她呢?那个小宫女怎么回事,我好端端的把人给你,你却把她弄癫了?”公主看起来似笑非笑,但是宫人都感觉那笑容里藏满了打磨锋利的刀,好像正举在人的脖子上,随时准备落下,要削掉谁的脑袋。
      偏偏有人不把公主的怒火当回事儿。
      闫祠黢黑无边的眸随意扫过看到他吓晕过去的宫女,轻描淡写道:“她自己胆小,看到了心理精神承受不了的东西成这样,怨得了谁。”
      一句话,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可公主就看他这么冷漠自私的模样很顺眼。
      但这也无法消磨掉公主的怒火,她漫不经心的手指轻点着桌面,谁也不看:“别跟本公主整这些有的没的,宫女发疯不算,那陈婉婉失踪,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和别的女子勾三搭四,一条条罪名,你吃得消吗?”
      闫祠苍白宛若透明的脸上带着些许茫然:“陈婉婉?那个舞姬?她失踪了?”
      周围气压变低,公主丹凤眼半垂,漏出半颗夹杂着冷嘲的眼珠子:“还敢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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