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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富强身为夏家头把交椅,最有权威,说过的话就是一个吐沫一个钉,从来都是言而有信,唯独对待夏家子孙问题上偏执,往往嘴上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老伴牛一朵跟了她几十年,岂有不了解的道理,于是当夏春朋说了那些话后,他第一时间是看向了一脸凝重的老婆子。
      要说夏至干的坏事虽多,倒都没有杀人越货,就是滋事不断,寻不到本人,就找上老夏家评理,讨公道,若是不给个说法,便缠着谁都不能过好日子,时间一长夏家熬不住了,只能赔钱了事,但是有一就有二,接而再三再四,一来二去把老夏家的家底败个精光。
      夏老婆子忍功了得,全都隐忍下来,心心念着她是夏家的血脉,便只在夏至每次回来时狠狠教训上一顿解气,好在她还知道敬老,没还手,光一味的躲。虽如此,哪怕是忍者兄穿越过来也经不住夏至这么折腾,一点点的把夏老婆子所剩无几的仁慈磨个精光。所以夏老婆子是宁愿自己亲手打杀了她,也不愿她在外面哪一天被别人弄死了,毕竟是夏家的骨血。
      现在真要和夏至断个干净,任其自生自灭,夏老婆子倒犹豫了,拧着眉,冷冰冰的瞪着夏春朋。
      夏至这边如坠冰窖的瘫在地上,头昏脑胀的越发厉害,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听清跪地的女人说了些什么,突来一阵头晕目眩后,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感冒在古代来说,不算小病,轻则几副药下肚就可治愈,重则会没了性命。通常亲人们都会被吓的三魂不见七魄,叽叽喳喳紧张的不得了。
      而夏至则全然没这方面的烦恼,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能勉强睁开眼时,通过通风的窗口洒进的月光中,隐约的辨认出自己躺在一间柴房里,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垛,想是没把她弃尸荒野,还真是发了善心了。
      她将自己埋进干草垛里,试图用来取取暖,望着满天星斗,不经意间想起在哪个论坛的帖子上写的,感冒发烧硬挺7天和打针吃药的效果一样,当时很多人拍砖,说没死也给烧傻了,紧接着有人回应说让自己媳妇试试,说自己媳妇太聪明,每次他藏点小金库都能被准确无误的找到,并毫不留情的充公。回帖一出现很快得到响应,连顶了十几页。她当时也就凑了个热闹,一笑置之,现如今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试试了。
      夏至抱着想法昏昏欲睡,门吱嘎一声开了,半垂眼帘间看见从门缝中走来一个人,脚下的干草发出沙沙的沉闷声,她端着一个碗小心翼翼的靠近,蹲在夏至的身边。厚茧的大手压顶盖过,覆上她的额头,眼中的慈爱一点点放大,担忧的轻声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迎光欺近的女人带给夏至一股熟悉,粗野的五官线条刚硬无比,努力让脑中恢复一丝清明,再去认真打量女人,这张脸瞬间和昨晚给她窝窝头的女人重叠!原来是她!
      夏至对她露出一脸虚弱感激的笑意,摇摇头,哪怕仅是这一刻的温暖,内心里都像感觉得到了整个太阳,生病人的通病啊!
      女人轻手轻脚的将夏至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试了一下端着的药碗温度,才凑到夏至的嘴边,哄道:“乖,把药喝了就会好了。”
      夏至不疑有他,几口就灌了下去,几乎都没碰到舌头,却仍是苦的她皱起脸,连连吐舌头。
      女人轻拍她的后背,轻斥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慢点喝,呛到有你难受的。”
      夏至笑眯眯的不予回嘴,只是往她的怀里拱了拱,吸取她身上散发

5攻心为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