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病的几天里一直躺在柴房里,并不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从夏石榴的嘴巴里套不出有用的信息,单单从能听到的谈话中,多少还是了解了七八分。
夏家的经济条件不太乐观,还要供三个孩子上学,其中只有最大的结了婚。她娘上面还有两个姐姐,貌似现在不在家。她娘的夫郎是那个老打骂夏石榴的男人,但对另一个孩子差点宠上了天,光听声音应该是女孩,她想不明白都是亲生的他怎么偏心都偏到天边去了,难道就是重女轻男的关系。亦或不是?
她老娘看似是个老实巴交的,只知道干活,好像整个夏家的活都她一个人干了。
那个最高掌权人和她的男人对她娘好像也不太上心,听几回算几回,都是满嘴的不满意。
最后总结一句话,这个家她真不想留。
可是……
夏至往夏石榴移近了一些,改拥住他的嗝手的小肩膀,掌下的身形僵了僵,仍是低垂着脑袋,没吱声。
“你不回答,我当你是答应我都忘记了啊。”
他不易察觉的略点了下脑袋,感受着环住自己的温暖竟有些沉迷,舍不得离开。
“石榴啊,姐以后一定会对你好,对娘好的,至于爹,看情况吧。姐命大,眼看着病快见好了,指不定夏家那伙人联合起来又要赶我走,若说来个苦肉计,可给人下跪那套我真做不来,咱这双腿生来就是走路用的。那我只好死赖着不走,日久见人心吧,你说呢?”
她纯粹是在自言自语,夏石榴是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孩子,除了点头就是摇头,说过最多的、唯一的一个字就是“姐”。也不指望他真能说出什么。
她可以走,走的潇洒,但有了石榴和那个便宜娘后,她再也无法走的轻松了。不就是死皮赖脸吗?她就当自己是二皮脸,反正身体不是原装的。
这次,夏石榴不再轻点或微点,而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的对着夏至重重的点头,随即迅速的又低下头,掩住慢慢爬上眉间的期待。
有了夏石榴身体力行的肯定,夏至士气大振,夏家里并不是自己孤军作战呐!
隔日一大早,天还未亮,鸡还未鸣,夏至早早的爬了起来,虽还有点虚,好在已无大碍,她简单的整理了下仪容,手脚麻利的先开始打扫院子,鸡舍、清理猪圈。又寻了个空篮,走到外面打些猪草,挖了些蚯蚓,将猪和鸡的吃食都安排妥当后,却对着灶台愁眉苦脸起来,这玩意需要木材生火啊。
想当年,她曾跟着学校组织的赶赴偏远山区体验农村老师生活的活动,在那么两三天的时间里也只是和孩子们混了个脸熟,帮了其中几个孩子做了些平时他们帮衬家里的活,不然猪草和蚯蚓她还真不知道在哪找,在哪挖。
至于生火,她还真没有亲身体验过。
整个灶台上翻找了个遍也没发现疑似生火的工具,也不知他们用什么点火,夏至拿着木头犯愁。
正巧对上从主屋里走出来的伸着懒腰的夏牛氏,他惊愣了几秒,身体迅速作出反应,拿起就近的锅铲横在身前,“你,你要做什么?”
“哎哎,看看,我就是想生个火,给大家做个早饭。”至于这么条件反射的拉响警报吗?夏至唏嘘,赶紧把手中的木头扔回地上。
夏牛氏以为自己听错了,忙不迭的叫唤起来,“你要做饭?”
他这一嗓子音量不小,可谓比鸡鸣还管用,打眼间几个人影嗖嗖嗖的就窜了进来,把他挡在了身后。
眼前几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有些眼生,瞅着年纪都不大,夏至不敢贸然开口,目光转向把夏牛氏护在自己身后的女人。
女人的发丝略微凌乱,戒备的眼神中尚有一
6拿下你了,就留得下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