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的盘口在她消失的这几年里,一直是三爷帮她打理,原本是想看哪天三爷高兴,干脆商量一下直接就甩给三爷,结果她回来第一天,三爷就把所有的账本送到了京府大门口。京墨的宅子就在张启山宅子旁边,下人很多,可京墨总是去张启山那蹭吃蹭住。两个人,总是比一个人热闹些。
江沥爹的病没出半月便被京墨治好,京墨看江沥机灵,干脆收了他来自己手下。这小子,下墓虽然不如京墨,但这来往账目倒是算得清清楚楚。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隆冬,到了京夫人的祭日。之前在国外京墨跟张启山打报备,回了江城。
火车平稳的行驶,京墨看着窗外陌生又熟悉的风景,不由晃神,江城的日子,并不是太愉快的回忆,自京墨出生以后,京家的光景一直不好,那场大火,几乎烧毁了京墨与江城的最后的一点联系。
京夫人的墓在城北的关雎山上,没有遗体,甚至连衣冠冢都没有,只有一块石碑,立在京老爷的墓旁,静直如京夫人生前挺拔的英姿。
“阿爹,阿娘,子白不孝顺,这么多年远走他乡,让您二位孤单至今。”京墨说着话,将带来的祭品摆好,手指抚上京夫人的墓碑“阿娘,人都说十指连心,你能感受到我的愧疚吗?”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京墨愣了一下。京家家道中落,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祭拜,她想到了一种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可能。
一束捆扎整齐的
17.第十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