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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妖道行极低,又伤得极重,此时昏迷不醒,连人形都无法保持。法海不得不先对它进行一些简单的治疗,趁着这点时间,东方不败简略地告知了展昭和白玉堂临安惨案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后面十几个姑娘是被季高杀的,但是之前那些姑娘是被一只牛妖给害了的?”白玉堂跟展昭不由面面相觑——若是几天前,他们一定会大呼这简直是荒谬至极;但回想着这两天匪夷所思的经历,他们已经是不得不信。
      东方不败却又摇了摇头:“到现在为止,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采花贼的真面目,只是有一位朋友灵敏地感应到牛妖的妖气。”
      “什么‘朋友?”展昭正要细问,法海却忽然快步走了出来,严肃问道:“东方施主,你究竟是如何发现这只兔妖的?”
      早就等着他这个问题呢,东方不败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看见她想抓许仙,所以就把她抓来了。”
      “许仙?”法海一瞬间变了脸色,“你为何没有把他带回来?他可能有危险!”
      “我知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东方不败的红袖搭上法海的肩侧,眼神中流转着危险的暗色,“只有放了饵,鱼才会咬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季高聪明,我们的‘朋友也不笨。”
      法海皱了皱眉,忽然甩开他的手臂,便要往门外走去——东方不败也没有拦着,自顾自地玩转着手中的金针,似笑非笑:“季高跟许仙同样被拖入地底,可笑的是这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另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兔妖,天生便会遁地。”
      法海的身影立即顿住,微微转身,明亮的日光晕着脸侧刚毅而英俊的线条,颇有些看不清楚——正如,心念已动,却又迟疑不决。
      东方不败扬起自信的眉眼,妩媚中流转着不容拒绝的凌厉:“法海,你不信我吗?”
      法海沉默,半刻后,大批金山寺的僧人离开寺庙,据说是奉住持之命,寻找一个叫做许仙的教书先生。与此同时,一道矫健的身形飞出金山寺,速度极快,只在平静的西湖水面上留下一道雪白的光弧。
      金山寺的大臀空空荡荡,端正严肃的金身如来之下,三个蒲团上坐了三个人,东方不败却忽然起身,笑看两人:“小猫,小老鼠,你们怕死吗?”
      “怕死就不是白爷!”白玉堂的画影按在膝上,修长的手指弹着剑柄,好似弹琴一般,佛门清净地也掩不住他天生的风流潇洒,“不过,你还是进去避一避吧,以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忍下手啊!”
      明明是很轻佻的话,偏偏出自白玉堂之口,倜傥却不暧昧,让人难以生气。东方不败只是轻笑着转向展昭:“小猫,你怎么不说话。”
      展昭看了他们一眼,摇头,轻笑又轻叹:“两个招蜂引蝶的疯子凑到一块儿了。”
      白玉堂瞬间变脸,画影到手便要出剑:“死猫!”
      “别冲动,小老鼠!”东方不败按住白玉堂的肩,面露诧异,“吃皇粮的小猫,难道你不担心那个书呆子?”
      提起这个,展昭俊秀的双眉微微皱起:“确实不放心,可是我不便去找他,若季高真的跟兔妖有勾结,我只会令他更加危险。”
      “还有我!”白玉堂再次龇牙,愤愤不平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东方不败不得不再次按住他,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小老鼠,这只小猫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副恨不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模样?”
      白玉堂嘲笑:“因为猫大人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送死!”
      这回换展昭怒瞪:“白玉堂!”
      “好了,看你们俩,都对称斗鸡眼儿了。”东方不败笑着同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看展昭,“小猫,你赌的是你自己?”
      展昭疑惑:“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眸色深邃:“一笔写不了两家事,分心是谋局者的大忌。不管幕后之人是谁,他设了一个如此复杂的局,必然是为了一个确定的目标。你们、季高、兔妖、许仙接连的出现看似都毫无道理,却又环环相扣,令人费解。所以,我不妨赌一赌,你们其中或许就有最关键的一环,只要解开此环,就能揭开幕后主使的真实目的。”
      白玉堂想了想,忽然挑起嘴角:“东方兄,你下的注绝不是那个书呆子。”要不然,就不会对那和尚说出那番话。
      东方不败颔首,笑意桀骜:“确切地说,我只对那只小兔子下了注。”
      “猫儿下的注是他自己。”白玉堂把玩着画影,又再次挑眉,“东方兄的一位‘朋友下的注则是那个叫许仙的书生。”
      “应该说,是我提醒她去下的注,有备无患而已。”东方不败矫正着,却又疑惑,“小老鼠,听你这意思,似乎,你跟‘猫儿的赌注不同?”
      “上赌场可不能带猫,要不然,逢赌必输!”白玉堂不顾展昭的怒瞪,忽然转头,笑得邪气,“东方兄,白爷我就押你那注了!”
      “那就多谢白爷赏脸。”东方不败好笑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进入后堂——却又忽然一转头,若有所指:“小老鼠,你明明下的是我的注,可为何偏偏坐在此处陪你的‘猫儿一起‘等死?”
      白玉堂顿时一怔,展昭也同时诧异地侧过身子,可东方不败的身影已然消失于后堂的木门之外,飘然无声。
      空空的大臀再次陷入沉寂,展昭与白玉堂背对背坐着,皆是手按宝剑,一言不发。良久,展昭忽然侧头,低声问:“白玉堂,你真的相信这个‘东方?此人武功诡谲,出手狠戾,心思更如季高一般诡异难测,只怕不是善茬儿。”
4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