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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膳之后,拓跋新成、拓跋小新成、拓跋丕等都到了北宫。
      小新成一进门便奇怪地盯着冯煦看,皱起鼻子问:“太后,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与平时不一样了呢?”
      “有什么不一样的!”冯煦板起了脸,“我不是还是我嘛!”
      是啊,冯煦还是冯煦,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一直很熟悉的,但是小新成搔着头,“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一同进来的新成目光在冯煦身上扫过,转头给了弟弟一巴掌,“你能看出来什么?再者太后岂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大家赶紧商量北宫宿卫怎么安排。”
      小新成就吐了吐舌头,心思立即转了回去,“是啊,北宫的宿卫要加强了。”
      冯煦只做不知,庄重地转过头,却也不去看李弈,只怕露出更多的端倪,“我今日竟才知道,你们居然在北宫布置了宿卫,其实不必的,将士们太辛苦了,我以后小心些就好,再者梁东和那些人都已经被处决了。”
      “难道太后还真相信是梁东自作主张?我一点也不信。”拓跋新成就道:“若是找到了是谁指使梁东,我都不会如此担心。可是现在,究竟是谁呢?一次不成他恐怕还会再次出手。”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梁东怎么能害太后,他的背后一定另有他人!”小新成又看看冯煦,这一次他变得严肃了,“我怀疑就是乙弗浑!”
      昨日冯煦亲口表示相信乙弗浑,当时新成、小新成等人都是不赞同的,现在他又重新提了出来,“太后,只有乙弗浑有能力指使梁东等人谋害你,而且他们也都承认了。”
      就连拓跋丕也道:“虽然同为侍中,但是我岳父许久不在平城,与宫中人或事都生疏了,不可能调动皇上身边的宦官和宫中宿卫,可乙弗浑拉拢他们却很方便。而且,他还一同谋害了我岳父。”
      就在茶会之后,拓跋丕与步六孤金容为了避免再生波折,很快就成了亲。当初不知多少人羡慕拓跋丕运气好,先前不起眼的人,突然间调入宫廷宿卫,又娶了步六孤家的女儿。不想转眼间步六孤家就出了大事,一家之长步六孤丽以谋反被杀,步六孤家风雨飘摇。好在,看起来拓跋丕并没有受到影响,语气里依旧对步六孤丽很尊重。
      “是啊!”小新成也道:“就算乙弗浑手伸不进内宫,但乙弗太妃可一直住在宫里,而且她最近又与李太妃整日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过去她们可是仇人一般。”
      这些人都可以算是自己的心腹了,但是冯煦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此番倒不是为了平衡朝堂,而是因为除了李弈之外他们都是宗室,皇上的长辈,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再诚心拥戴自己也不会相信。
      鲜卑人一向有贵母贱父之俗,为了争夺权势财物怒杀父兄之事偶有发生,但从不闻害其母者,拓跋弘不只与自己有母子之名,他还曾由自己亲自抚养了几年,甚至冯煦从情理上也不相信他会害自己。
      可是,冯煦越是冷静思索,越是认为拓跋弘最为可疑。
      表面的证据都已经湮灭,但冯煦相信,自己迟早会查出真相。眼下,只能由大家猜测。
      “不管怎么样,北宫的守卫的确要增强,”李弈微笑着说:“昨日我在北宫外面巡视,发现有几处需要改一改……”
      话题转入了如何增加北宫的安全上,大家不再管那些猜测,如果守住了北宫,保护好太后,不论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只要他再动了谋害之心,定然有来无回。
      冯煦见大家一片赤诚,便也不再反对,只将北宫后面一排房舍让给宿卫的将士们,以方便他们轮流休息。虽然她觉得,如果猜得不错,谋害自己的人近期不会再有动作了。但是,自己的安全,并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至少能保护了此时在北宫的所有人,她不能轻忽。
      结果,在北宫宿卫之人,安排的正是李弈。
      冯煦疑惑拓跋新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却见他笑着拍着李弈的肩膀,“你武艺好,心又细,还没有家业拖累,北宫就拜托你了!”便想起他们原是很好的朋友。
      李弈握着新成的手笑道:“阳平王只管放心,我定然不会再让宵小之辈挟持太后!”
      小新成和拓跋丕都道:“北宫处于皇宫最北处,未免有些偏僻,梁东才敢于在鸿雁湖旁动手,但反之,我们在这里布置宿卫也比别处容易。若是北宫有变,李弈你先暂时支撑,及时传信给我们,我们立即就带人赶到!”
      除北宫这一处的变化之外,冯煦与新成又将整个皇宫防卫的重新布署——先前他们一直把拓跋子推当成自己人,现在看完全错了。他不但放纵乙弗浑杀了步六孤丽,就是冯煦遇刺之事恐怕也有他的默许,毕竟他也参与部分宫廷

84.还没有想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