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好的气氛,因了这突然出现的萧逸秋而变得诡异无比,萧逸秋很听话的骑马在后面跟着,和一词他们的马匹隔着一段距离,也和刘备的随从隔着一段距离,重新上马之后刘备突然发问,“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萧逸秋?”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一词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话的不对劲,随即想起来这事情毕竟被他发现了,虽然眼下看着他还比较恭顺,谁知道萧逸秋的心思,总归是要解决这件事的,不由得叹息一口气,刘备又追问道,“我和你的事情,他不知晓?或者说,他是孙权派在你身边看住你的?”
一词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孙权安插的眼线,但,我在荆州和你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一词很坦白的说出来,语气不无担忧。
刘备斟酌的问道,“那么,你和孙仲谋之事,他可知晓?”
一词摇头,刘备心下了然,安慰一词道,“放心吧,你这个侍卫肯定不会背叛你的。”
“为什么?”一词讶然。
“可是让他在你身边,我还是颇为不放心。”刘备没有理会一词的话,狠狠抽马一鞭,马吃痛奔跑,一词没有听懂刘备的话,见刘备不愿多说,也不多问,随着马的快速奔跑,将方才的不快和担忧丢掉,漫无目的,当围绕着骑田岭这片山脉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两人有些累了,便在一个丘陵山脚处停了,放马饮水,刘备便执了一词的手在山脚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上坐下,拧开水囊,刘备递给一词,一词摇头,刘备便喝了几口,然后水囊被一词抢过去,刘备好笑一词这心思,抬眼看了看不远处那个黑衣武士黑色马匹的徘徊,眼睑低垂了一下,虽然将一词揽在怀里,道,“一词,难道你没觉出来这个侍卫哪里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一词的心思只用在了间谍事情上,根本未曾理会其他。
“唔……”刘备感慨一声,随即语气怪异道,“你这个侍卫看向你的眼神,可真不一般。”
“……”一词一愣,随即笑道,“呀,你不舒服了啊?”
“啊,我是在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一词故意道,“哎,你如果再敢对我无礼,我立马把你休了!”
扑哧一声,刘备笑出了声,手抚弄着一词的黑发,““你们那个时代,是不是没有个尊卑之分了?”
一词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刘备这是拐着弯的说她,想了想,道,“自然有的,有个三从和四得。”
“哦?”
“咳咳……”一词咳嗽一声,道,“这三从么,就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命令要服从,夫人说错话要盲从,四得么,是,夫人化妆更衣要等得,夫人花钱要舍得,夫人生气要忍得,夫人生日要记得……嗯,就是这样了,不,不对……”一词稍微一顿,又道,“在我们那个时代,是不说夫人的,说女朋友,嗯,女朋友就是还没有嫁给男子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哈哈!”刘备忽然朗声一笑,“你们那时候倒是有趣,照这么说来,男人们就每天围着夫人转啦?”
“时刻倒是不需要,不过么,大致就是这个意思……这就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尊卑,满意不?”
“嗯,还好还好,不过庄子有一句话你知道么?”
“什么话?”
“庄子山木篇曾有云,入其俗,从其令。汝不知之?”刘备笑呵呵的。
“从你妹的令……”一词小声嘟囔一句,她甚是讨厌这个故意放松口气而透出警告意味的话语,于是她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转了转眼珠,拿起水囊喝了口水,却没有咽下,而是忽然附上刘备的唇,刘备被这突然的举动弄的一愣,反应过来随即启齿,带着唇间芳泽的水轻柔划过,这挑逗的亲吻让刘备精神不由一震,干脆将一词横抱过来,舌尖激荡着情欲,久未曾有过的感觉,男人的舌尖刮过口腔壁所引起的颤栗电波直击全身,让一词身子不由得一颤,灵舌追逐,男人略显狂野的吞噬着那份甘美,起初只带了挑逗心思的一词没想到刘备这么大的反应,欲挣开时却发现自己沉沦在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吻里,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狂野,这让她的身子不由得软在他的怀中,于是她羞涩的想反抗,话出口完全变成了“嗯嗯啊”让男人销魂的呻吟,刘备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一词忽然咬住了刘备的舌尖,刘备吃痛之下皱眉,却因为对方没有用力,只是暂时的停了下动作,却不想一词松口之后,又轻柔的用舌尖去舔舐他的痛处,这种追逐的游戏、舌尖神经传递的快感,女人主动的挑逗,刘备的喘息似乎更重了些,周围山林飒飒,三月天气温暖的阳光照射过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就在耳边,唇舌间两人深度的索取着对方……刘备的手慢慢在一词的后背游走着,到腰间,用力一握,一词不由得一抖,呻吟一声,瞥眼刘备捉弄的眼神,一词心中的报复心理随即更重,因了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词的手突然探向他的衣袍,在深衣的一侧不提防的伸入,隔着中衣,恶作剧一般一把握住了那早已高昂的家伙,刘备的身子不由得一颤,随即停止了动作,离开一词的唇,瞪着一词,一词挑战性的握住,力气加大了些的挑弄,刘备狠狠捏住一词的肩窝,眼中喷薄的火气似乎要将她
77 上巳节的野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