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落月的答复,可一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以往一词虽然察觉些许孙权的异样,但却没有想到事情来的如此措手不及,那么她不在的几个月里,是仪到底查出来了什么,吴巨突然死亡,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一词已然派遣在桂阳的士锦前往交州询问此事,至今还未有消息,又想起之前士锦的消息言说看到赵云秘密出发往南却不知具体行踪,那晚在温泉别苑刘备房间那个神秘的青衣人,这些疑点有什么相关的吗?看着船舷边打旋的水涡,一词想不通,一词隐约觉得,这是不是历史开始朝往她未知的方向,这些土生土长的三国人士是不是开始出招了?
至下午时分,阴阴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雨,一开始并不大,后来雨幕却织的紧密了,打在江水中,打在甲板上,不断的淅沥声更让一词烦躁,船行到濡须口的时候,船突然减速,停了,外面的雨也变小了许多,一词正在疑惑,却听到有个喊话的声音从江面飘来,“来船何人?停下停下!”
在船舱内的一词隐约听到这声音,便一撩门帘出来,见一词出来,正要进来的云可将一把油纸伞遮了过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在盘查来往船只!”
一词朝前方看了看,前面的确有几艘船在江面上停住,似乎是在接受前面官船的检查,这才挡住了去路,这是靠近濡须口的一个渡口,平日间来往如常,并未有过盘查,今日这是如何?
一词回眼看了看这艘船,吩咐道,“把那面牙旗挂上!穿过去!”
云可吩咐了船上水手一声,将吴字牙旗挂上,船继续行开,这渡口船多拥挤,行了不到百米,却是如何不得前行了,只好耐心的等待,而与一词的船挨着的一艘看起来是货船的样子的人,也在一旁等候着,因了两船挨得较近,一词张望之下不得要领,有些心烦的一拍船舷,“这又是唱得哪出戏?好好的渡口如何不让通行了?”
“是啊是啊!”站在船头的一个紫衫男人听到廖世的话,接了一句,因了两人挨得近,彼此都能听得见,男人回头打量廖世的时候,瞥眼船头桅杆上的牙旗,道,“阁下高就孙将军?”
廖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冷着脸看着前面的拥挤,各式各样的船占据了本来宽阔的江面,见廖世不答话,那青年男子又道,“看样子阁下也不知道东吴发生了什么事了?”
廖世心说我如果知道还用在这等着盘查,懒得搭理,紫衫男人讨了个无趣,也不再说话,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廖世的船才行到他们临时设防盘查的地方,只见一艘中型楼船横亘在前面,有一人穿着蓑衣正在上面舞动着旗帜指挥着,周围有着几艘小型战船不断盘问,训练有素的士兵跳上每一艘待查的船只,这盘查的认真程度让廖世瞠目结舌,这紧张的气氛,让本来心情不爽的一词,心中的不爽和忐忑更多了一分待她的船行近,一词一直站在船头,冷冷看着这些,到了她的船只通行的时候,那个楼船上穿蓑衣的男子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士兵自然认出这是东吴的官船,也没有涌上来,而这个时候楼船上的人突然朝廖世喊道,“船上可是廖从事?”喊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一词正思虑间,对方又高声道,“我是孙皎孙叔朗!”
原来是他!
一词闻言答复一句,“孙校尉,何故在此设障?”
孙皎得到一词的答复,忙道,“稍等!”说着便从楼船上下来,又绕到了甲板,这样说话就方便许多了,孙皎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活脱脱一个渔翁似地,或许是为了说话方便,他竟然大大咧咧的将斗笠拿了下来,这样一词才得以看到他的面目,“孙校尉,这是何故?”她指了指她的船后面的那些还在排队的行船,有的等着通行有的等着入港。
“别提啦!”因了摘了斗笠,雨水顺着面颊流下,他抹了一把雨水,道,“于吉那个老混蛋的余孽呀,他们今天去劫牢了,把你推荐的那个赵爽还有个叫什么葛衡的家里人,劫走的劫走,杀掉的杀了,主公震怒,才下令严查来往船只,廖从事刚从荆州回来?”
廖世心里一惊,这个落月,还真……大胆!
虽然心中震撼,但廖世尽量掩饰了自己的情绪,讶然问道,“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没有听懂呢?”
唉,不提了不提了,老道士的余孽现在似乎被一个叫秦落月的女人统领着,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主公传来急令,让我加强戒备,严防来往船只藏着他们的人!”孙皎自顾说着,见廖世沉默不说话,又道,“廖从事是去见主公吗?或许见了主公就知道了!从事回来也好,这节骨眼上,鲁都督偏偏又病了,这真是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什么,鲁都督病了?”
“是啊!”说起这个孙皎的眉头挽成一个疙瘩,刚想说什么,廖世却打断他的话,“孙校尉还有许多公务,我就不打扰了,这次回来也是奉了主公急令,且先告辞了,将来有机会了再与校尉畅叙!”
孙皎见此,笑了笑,“既然廖从事也公务繁忙,那就改日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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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孙权知道了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