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虽全无力气,却仍拼尽余力不让韵寒医治,韵寒向黎晨使了个眼色,黎晨一个手刀便将人劈晕过去,韵寒趁着钱氏晕倒之际,仔细把脉查看了伤口,如今这夹子齿已深进肉里,如若贸然拔定是有风险,但不拔此毒已深陷其中,若达心脉,就是大罗神仙也就她不得,韵寒将随身带的止血散,和着解毒的草药敷在她伤口处,这夹子甚为难拔,直接拔恐连肉一起撕掉,韵寒只得用小刀轻轻的将皮肉与齿分开,这才将把这偌大的捕兽夹拔掉,伤口处露出森森的白骨,奇怪的是,这样大的伤口即使没有触及到大血管却应是出极多的血,但却并未如韵寒所料,失血过多,韵寒迅速将大腿根处绑了,不至令毒减慢扩散,又喂她吃了些解毒的药,幸而这毒还没蔓延至心肺,若将这腿砍下尚有存活可能,简单处理完,韵寒将夹子上的血用随身小刀刮下,仔细观察,将钱氏的症状作了比较,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做兽夹之人,太过阴毒,先是这甚是锋利的齿尖整个咬住,人已是受不住,这毒虽然不能立即致命,去异常毒辣,令中毒者感受这毒一寸一寸的蚀骨之痛,待疼足三日最后经受不住死去,虽然是三日,但中毒者一刻一刻的挨,比死还难过,真真是狠毒。韵寒查看这妇人满脸风霜,又查这毒蔓延到程度,大抵若今日没遇见韵寒他们,到了明早这人便呜呼哀哉了,韵寒又喂她吃了些水,准备等她醒了再问问她是否要砍掉自己的这条病腿。
待钱氏醒转,见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包扎齐整,也有了些气力,只不过全身酸麻,竟是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韵寒和黎晨,仿佛要把韵寒生吞活剥了,嘴里已无余力再骂韵寒“你现在被我用了药,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我只问你,为何在此处?这捕兽夹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件事需要同你商量,你这腿必须要截掉,否则毒蔓延至心肺,大罗神仙也救你不得”那钱氏攒了些力气啐了一口:“谁人不知你是那等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家老头就是被你杀的,就算是死,我也不用你救”“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了王铁匠,你可有证据?”“哼,你,你这等妖物,杀了人自然不留痕迹,还需要什么证据,我老头去了,我早就不想活了,死了也不用你救”“哈哈,都快死了还要骂人,真是可悲,既然不想活了,方才又为何喊救命?你不让我救,我偏要救!我让黎晨将你腿砍下来,待将你折磨个半死我再救你,这样我心里才痛快!”“你,你这妖女,你便是一刀捅死我,给我个痛快,如今我要是失了这一条腿,与死了有何区别,你这妖女,当真是碎尸的凶手,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未等她说完,黎晨一个手刀便把她劈晕,韵寒抬首望着黎晨,黎晨有些不好意思道“此妇人甚是聒噪”
“什么都问不出啊,如今这紫树林寻常人是不会来此地,她为何她在此处?”
黎晨亦无奈道“此事颇有蹊跷”
韵
第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