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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走了多远,韵寒将麻袋用小刀开了个小口,将身上带的药粉已经撒了泰半,怕被人发现,又不敢多撒,头被蒙着根本辨不清方向,心想着该是一些村民们掳了她,但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谁却不知道。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了,几个人将她扔进了地上,“人我们带来了,等一下要怎么烧死”
      “不急,先不要烧她”“若是现在不烧怕有祸患”“此等妖物此时不烧更待何时?”就听那人道:“不能烧”“这是为何?当初让我们掳来不就是要烧死么”那人的声音低沉含混,辨不清是谁道:“我让你们掳来,如今你们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否则在此处坏我大事”“哼,既然这事我们经了手,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定要烧死”“你们不想拿银子了吗”“银子?银子会比命重要”说完又冲着其他村民们喊:“大伙儿,如今妖人在此,我们此时不烧却更待何时,我们”话未说完,只见这人面当中一道血印,竟是被这人生生砍成了两半,这人怒目圆睁,不相信自己竟会遭此毒手,但他也无法声讨了,就此倒地而亡,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周围的人见状不自觉后退一步,生怕下一个遭毒手的会是自己,“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谁要是再多言语,当有此报,将她抬进柴房”几声干雷响彻天地,更增添了恐怖气氛,其余几人更不敢声张,将她抬进了柴房,那人亦跟着进来,同地上的韵寒道:“你且在此处待上几日吧,别想着逃跑,你跑不掉的”说罢转身便走了,韵寒听着他吩咐那些人什么,又听脚步声走近,将韵寒劈晕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韵寒醒了过来,浑身难受,却发现,自己被打折的骨头被接上了,但是浑身无力,一点力气也没有,想是中了什么散力的药物,她摸了摸身上,药粉和刀子一并都没了,周围也没了声响,只有唰唰的雨声,糟糕她撒的药粉怕是要冲没了,韵寒抬眼见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柴房,旁边放这些干草堆,试着起了起身,将将抬起半个身子便又栽了下去,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又不杀她,只把她关在这里,还将自己断的骨头接上,受伤处都上了药,不像是那些寻仇的村民,到底会是谁呢?
      不一会儿,听见锁开的声音,进来的却是一妇人,那妇人端了米汤,另些吃食,“姑娘吃饭了”说着将韵寒扶起,韵寒盯着这妇人,因不知是何底细,不敢乱求救,那妇人喂韵寒米汤,韵寒撇过脸去不吃,那妇人捏着韵寒的脸生生将米汤全部灌了下去,“你若饿死便是我的罪过,哼,若不是有银子拿老娘会跑来喂你个妖怪,做梦吧你”说着又将那些吃食全部塞进韵寒嘴里,呛得韵寒七荤八素,奈何浑身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将将咽了下去“呵呵我若是妖怪,你岂能容你们这些腌臜之物活到现在?呵呵”那妇人听她笑得有些发毛,不敢言语,将碗收拾了迅速走了,重新将门锁了,韵寒内心凄苦无比,也不知自己究竟得罪了谁,竟遭遇这些,想来这二十几年,她虽对古书上说的开膛破肚有兴趣,杀过几只动物,可根本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怎地会被弄至此地呢?也不知黎晨发没发现她失踪了,会不会来找她,忽然想起黎晨,那人说话含混不清,像

第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