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呀…”冬雪脸一红,别过面庞。
“你!”秋叶虽然泼一些,可到底是个少女,单婶敞开的怀一览无余,令让她面红耳赤,“我不脱!凭什么她的东西丢了就要我们脱衣服!”
“你不脱就是心虚!”
冬雪忍不住转回脸庞,对单婶解释道:“我始终和秋叶呆在一起干活儿,真的不是秋叶偷的!”
“哼,谁不知道你们俩个是一伙儿的,不是她偷的就是你偷的!”
“单婶,算了…”宁倾负挡在争吵的人中间。
“不能算!”单婶算是綄纱坊的老人了,她一声喝下,其余几个女奴也纷纷附和,“不能算,不能算…”
“一只笛子,兴许是我忘记撂在哪里了。”宁倾负继续婉言劝解。
“小悲姑娘,你不用向着她们…”
“谁用她向着,谁用她假惺惺装好人!”秋叶一把将宁倾负拽开,幸好旁边女奴手疾眼快将她托住,否则宁倾负非摔到地上不可。
“嗳呦,你们都看到了!”单婶的嗓门儿高了起来,“小悲姑娘好心好意对她们,她们反而这样对人家!笛子不是她们偷的,她们为什么不敢脱衣服!”
众女奴巴不得撇清自己,赶紧都把矛头指向了秋叶与冬雪!
“秋叶,你们若是清白,先把衣服脱了!”
“就是,这屋里又没有爷们儿,怕什么!”
“既然做得出偷盗的事儿,还怕丢人吗?”
两人被逼的步步后退,直到抵在墙边无处可逃,秋叶气愤不已斥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再这样,我们就禀告房令大人!清者自清,大不了受杖责之罪!就怕到时候,那个真正的贼会象疯狗一样反咬你们!你们哪个也跑不了!”
“哪个是疯狗,你说清楚!”单婶吼道。
“我又没说是你,你急什么!平常是你跟她走的最近,”秋叶指下宁倾负,然后怒目而视单婶,“指不定就是你偷的,再来冤枉我和冬雪!”
“都别吵了…咳、咳…”宁倾负嗓子深处一痒,刚劝完就咳嗽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房令一脸厉色进来。“你们是嫌白天的活计少是不是?!大半夜的不睡觉,几里外都能听到你们的动静!”她斥责之言犀利,女奴们立即噤若寒蝉,房令的眼神令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恐慌惧怕,只有宁倾负平和依旧。
房令厌恶之色命令单婶:“再不把衣服穿上,以后就都不要穿了!”
“遵命,”单婶脑袋垂的极低,与刚才的嚣张判若两人,众人垂首之际,只有宁倾负看到秋叶与房令两人之间眼神的交流。
“咳…咳…”宁倾负捂着嘴轻咳两声,脸憋的有些泛红。
房令稍消一点气,等单婶穿好衣裳,她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咳…咳…”宁倾负又咳起来。
除了秋叶和冬雪,众女奴都求助的看向单婶,后者老老实实回道:“禀房令大人,小悲姑娘的笛子不见了,大家正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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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为君掌上施权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