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回到宫中的两人,气儿还没有喘匀,便被一道圣旨打了个措手不及。
无力望天的墨,长吁一口气,仰天长叹道:
“天呐,您怎能如此对我?
沈夫子?
本殿下倒是宁愿去哪天牢!
不行,我得去找母后、皇兄去。”
望着离开后的墨,墨白倒是平静的很。
就墨白那性子,想看他情绪波动,还真是不容易,但是萧贵妃除外。
这不,刚回琼凉殿的墨白,便看到母妃身边的小太监,前来通传:
“殿下,贵妃娘娘请。”
连头都不抬,眼睛都不看的墨白,轻抿一口茶:
“回去告诉母妃,本殿下有事,就不过去叨扰了。”
“这……”
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太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终于在二殿下射来一道寒光时,胆战心惊的逃离出琼凉殿:
“那、奴、奴才告退!”
其实不用想就知道,所谓何事的墨白,现在已经很抵触与母妃相接触了。
每每与之见面,无非就是那一套说辞,以至于现在自己做梦,都会梦到母妃狰狞的面目,给自己灌输着从小到大不曾更改的思想。
烦了、倦了、恶心了、胆寒了,人人都渴望坐上那高位,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可又是谁知道,高位后又有多少心计、欺骗、肮脏、不堪。
费尽心机坐上的高位,其实到头来,就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在算计,亦是同床异梦,真是可悲、可叹。
外人都羡慕这高墙里的权势,可为什么自己就如此厌恶呢?
小时候的母妃,为自己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喂药。
&
最是无情帝王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