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花二小姐你这是要学来追沈大人么?”箫铭可是不忘利用这个机会去好生揶揄一下花重锦,满脸笑意地站在一边盯着花重锦的脸颊,就等着花重锦给他一个答复。
奈何花重锦也本身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儿,对上箫铭的询问,倒是跟着他的话笑着打趣。
“这可不一定,那万一我这是用来追其他人呢?再说了,自己一个人无拘无束不香么,为什么要当舔狗?”花重锦说笑着,倒是往箫铭的方向凑了一些。
把箫铭面前的茶水满上,花重锦脸上的笑意直接遍布了她的整个脸上,让箫铭都怀疑此时若是他什么都不说,恐怕花重锦可以为了这件事儿而缠他整整一天。
箫铭的目光瞥到沈容延的方向,本身是为了看看沈容延对于这件事儿的态度,是否愿意让他把他们之间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只是没想到,在箫铭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了沈容延看着他们这边的眸中的那种深沉之意。
即便是经常跟沈容延呆在一起的箫铭,此时蓦的一下看到沈容延那一双微微带了些许攻击性的眸子,也是不由得一顿,身体也僵硬了一下。
目光随之从沈容延的身上挪开,箫铭直接开口满足了花重锦的好奇心,打定了一旦沈容延那边有突发情况,就要让他们两人一起处理的主意。
“咱沈大人一直以来都是让这京城之中的女子们倾心的存在,从他十五岁显露出那让女子都嫉妒的容颜之后,至今将近十年过去,追求者一直都没断过。”
听到关于沈容延的样貌的影响力,花重锦不觉间遍转了个头,继而把她的目光放到了沈容延的脸上,细细打量起来。
跟花重锦的动作一样,虽说方才被沈容延那一眼给吓着了,但是胜在现在花重锦也跟着一起看了过去,有人陪着,胆子就也跟着大了不少。如此,箫铭也跟着挪过去了目光。
雕花的沉木椅子上,沈容延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
只是此时沈容延眸中的那一抹神色,却并不是方才箫铭看过去的时候,那种带着些许攻击性的神色,反倒是添上了几分笑意。
那笑容实在是太容易蛊惑人心,让人以为那个冲着他笑的人是真心的。
但是箫铭知道,就按照他跟沈容延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经验来看,恐怕这沈容延是又把注意打到了花重锦的身上,想要从花重锦身上探知什么东西。
“情有可原,”花重锦并没有察觉到已经逼近她的危险,只是上下扫视了一眼对面的沈容延,给出了一个自认为中肯的评价,“要不是沈大人有这种魅力,说不定也没有现在的我。”
她这话里的意思,其实是在说原主被算计致死的那件事。
但那件事毕竟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只要那个离开的人不再回来,就没有第三者知道。
也不管其他两人听到她这一番感慨之后又产生了什么胡思乱想,花重锦只是利利索索地把自己的感慨丢下来,继而转头继续催促箫铭继续说道沈容延的往事。
茶盏撞击在几案上的声音把箫铭放在沈容延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到花重锦的抚在茶盏口上的指尖的时候,箫铭立马会意,冲着她投过去一个讨饶的眼神之后,继续说了下去。
“至于徐家那个,”箫铭啧啧两声,眸中多了几分感慨,“十年以来,风雨无阻,非要跟在沈大人身边。”
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箫铭的目光在方才被花重锦随手放在桌上的卷轴吸引了目光。
他的眸中浮现出一种讥讽的笑意,嗤笑一声说道:“说起来,这个徐清凌之所以会成了左相的弟子,还是因为当时沈容延前去拜师,她便必要她的父亲也把她塞进去。”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花重锦也能想出其中的意味。
这故事越听越有趣,倒是让花重锦转而看向沈容延的目光之中又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没想到徐小姐对沈大人的执念如此之深,只可惜现在看来,这怕不是一番无用功了。”花重锦瞟了一眼沈容延那边,看到对方并没有对于她的话有什么反应,倒是也没有多少忌惮。
有了花重锦一起说笑,箫铭的胆子也不止大了一点。
“本王还记得,”箫铭一旦放开了,原本偷瞄沈容延的目光此时也变成了光明正大的注视,“那时候徐家那位天天跟在沈大人身边,京城之中的小茶楼里,没有几个说书先生不说他们两人的事情的。”
说完之后,箫铭还冲着沈容延那边挑了挑眉,就等着沈容延的应和。
花重锦眉头微皱,想了一想自己出去之时那些人的说辞,心里更是一番思绪。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这是要追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