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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1/2页]

长君 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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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君带着柳月歌走了一天,第二日早晨才到城门口,眼见着要进了城,徐长君才停下了脚步,他往后看了眼柳月歌,顿时觉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之前走在路上他故意忽略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尽量少去拿眼打量柳月歌,所以就根本没有注意到柳月歌光着的脚。
      这人跟着徐长君光着脚走了四十多里路,虽然后来二人走的都是大道,路面还算平整,可之前二人走出的那道山路坑坑洼洼,地上碎石不断,柳月歌本该是光滑白皙的脚上早已经伤痕累累。
      可是他宁愿承受着这足底之痛,都不愿意开口让徐长君给他找找东西垫垫脚,亦或者是让徐长君停一下来让他休息一下。
      城门口的人看着他两怪异的装束,都投来了好奇又好笑的目光,徐长君顶着这些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眼神牵着柳月歌往城里走。
      他料到了两人会很吸引人的眼球,所以在进城之前给柳月歌松了绑,这家伙也没做出什么反抗,乖乖地让徐长君拉着手腕牵着走,虽然偶尔瞟向徐长君的眼里总带着讥笑。
      驻守城门的一个官吏拦住了他们,忍不住笑地朝他们盘问道:“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徐长君赶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赔笑着送到官差手中,回答道:“路上遇了劫匪,遭了难,我们赶着去亲戚家,麻烦大哥通融一下。”
      官差笑着接过银子,随意往他们身上一瞥,眼神却下一子钉在了柳月歌脸上,暧昧道:“她是你的谁啊?”
      徐长君想答“兄弟”,可瞥见了那官差色眯眯的眼神,一下子想到柳月歌现如今还穿着女装,连忙改口道:“这是我刚过门的娘子。”
      谁知道徐长君刚刚把话说完,手就让柳月歌狠狠地掐了一下,那官差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
      “娘子?”他大声反问道。
      那官差抱拳绕着他俩走了一圈,把柳月歌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透,一掌推向徐长君的肩膀,把徐长君推开了,怒道:“你他娘的骗谁呢!那山匪肯放过这么好看的娘们儿?”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往柳月歌下巴上摸,徐长君赶忙冲上去挡在柳月歌面前,看徐长君那副护犊子似急切的表情,官吏讪讪地收回了手。
      “我……我丢了全部家当,才将她换回来的,麻烦大哥行行好。”
      说这话的时候,徐长君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有些僵硬,听起来很是冷冽,再加上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手脚不识趣的官吏,无端地生出一股子威严感。
      “行了行了,让他们过去吧,”旁边的小吏瞧着徐长君有些动火,过来拉着那官吏打圆场,那官吏自知理亏,也给他们让了路,徐长君这才又拉着柳月歌进城。
      徐长君觉着自己对不住柳月歌,给他穿了女装,让他光着脚走了那么久,还让门口官吏调戏他。
      他甚至不敢回头看柳月歌的眼神。
      徐长君沿着街道走了一会,找到了家酒店,坐在一楼吃饭喝茶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店小二笑着问道:“二位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
      “好嘞,二楼请!”
      徐长君付了定金,店小二招呼了位伙计,领着徐长君二人上楼,等到走到房间外,徐长君才反应过来,有些僵硬地疑惑道:“这……怎么是一间啊?”
      那糙汉子伙计更加疑惑道:“你们二人不是夫妻吗?”哪有夫妻分开睡的?
      徐长君立马闭嘴,红着脸带着柳月歌进了屋子。
      房间不大,坐北朝南,外面有阳光透过纸糊的窗射了进来,床铺大而整洁,桌子板凳干净整齐,这对已经五六天连续睡在荒郊野岭的徐长君是个不错的慰藉。
      他眼尖地瞥见了屏风后的大浴桶,吩咐了伙计去打桶热水上来。
      那伙计的速度非常快,双手两个桶,没几个来回就把浴桶打满了,徐长君拿点碎银打赏给伙计,顺道关上了门。
      柳月歌那货还是杵在原先的位置一动不动,徐长君头疼地看着他,建议道:“洗一洗吧。”
      “你脚底有伤,先洗一洗,我等会儿给你包扎一下……”
      徐长君说很多,柳月歌还是不说话,亦不动,无他法,徐长君走到他面前正视着柳月歌。
      柳月歌今年十九,徐长君十七,两人在身高上的差异还是很明显的,徐长君只能仰起头来才能对着柳月歌的眼,他故作强硬地问道:
      “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答应?”
      然而对方只是投来淡淡地一瞥,徐长君无法,继续说道:“你今天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对方又是一瞥,徐长君没有错过对方得意地扬了一下的眉头,那眼神好像在说:洗又怎样,不洗又怎样?
      “你再这个样子,我就脱你衣服了啊!”
      “……”
      看见对方无所谓的样子,徐长君气不打一处来,真的出手脱柳月歌衣服,左右那身嫁衣也是徐长君给他穿上的,脱起来倒也顺手。
      等真的把面前的柳月歌脱得光溜溜了,又该是徐长君不好意思了。
      徐长君拉着柳月歌的手,牵到浴桶边的小板凳旁。
      “进去,”徐长君虽然是跟柳月歌说话,但他的眼神却是一直瞟向白雾腾腾的浴桶里面的。
      柳月歌看着徐长君粉透了的耳尖,听着徐长君故作强硬却十分温柔的话,不由自主地踏上板凳坐进桶里,桶里的水随着他的到来涨了好几寸,有些甚至溢出来洒在徐长君脚边,徐长君赶忙避让。
      他看着浴桶里的柳月歌,真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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