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走到门前,打开门,进入眼中的男人挂着令她舒适的笑容,气宇轩昂的样子。她望着他,稍微走了一小下神,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人有点帅!
好像,这种感觉已经有过好几次了。
“随便看,我把你的目光当是对我的赞赏!”何远抬起右臂往门框上一抵,唇角的弧度扩大,笑眯着的眼中流露着谐谑。
她立马不屑一顾地撇开脸:“臭美!请进吧,何先生。”
何先生走进门,她把门关好。何先生在客厅驻步到处观望,跟参观博物馆似的。她在他身后不解地说:“看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来。”
“没什么,”何远到沙发前坐下,然后转头看着她,“你这套房子的格局不如卖周雪佳那套,当时应该卖这套,把那套装了自己住。”
“这里是我租的。喝点什么?”她看着他。
一听是租的,何远收回视线:“随便!”
她去拿了一个纯净水递给何远:“你今天找我干嘛?”
“昨晚,你不是问我酒吧怎么办活动么,我带你去找找答案。”何远说。
“去哪?”她好奇地问,到何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双腿蜷起,随手紧了紧丝质睡袍的带子,用睡袍的裙摆遮住雪白双腿。
何远拧开瓶盖,端着没喝,说:“当然是去酒吧呀!你要想不请策划靠自己办好活动,首先,得学会怎么玩儿夜店!先从中找到乐趣,才能制造乐趣。”
“你好像很会玩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夜店?”她说,“你真的不用上班?”
“两个原因,找乐子!失眠!我早告诉过你我是资深无业游民,不过不是你想象中靠我爸接济的寄生动物,我成年之后经济上就独立了。”何远淡淡地说。
“我的想象?我没有那样想象。”
“那你一直怎么想我?”何远身体前倾,全神关注盯看韩梦的神情,似乎十分在乎这个答案。
“我不了解你。”韩梦有点迷惑地迎着何远的目光,“我只了解一点点,例如你怕鬼。”
何远的脸蓦然变色,神态与方才特有气质的姿态一刹那间切换到另一频道,双手在两个膝盖上反复摩擦,有点尴尬,“谁说我怕鬼!我怎么可能!”
“不怕的话,昨晚看电影的时候,你干嘛装睡?”
“我真睡着了!”
韩梦眼镜盯着何远观察,何远样子非常认真又紧张,仿佛一个跟老师报告作业写了但是不幸落在家里的小学生。这副样子使韩梦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纵然昨晚每当鬼叫还有渗人音乐开始的时候何远抓椅子扶手、战抖、攥拳等小动作还历历在目
“如果我怕鬼,我怎么可能会同意看鬼片呢!”
“哦,那”她忍不住低头小声笑了两声,“是我误会”
“你知道就好!”
何远叫韩梦去换衣服,换适合夜店的衣服。韩梦不太理解何远所谓的适合夜店的衣服长什么样,她就问何远,何远说:“不如我帮你选?”
“你?”
“怎么,鄙视男人的品味?”
她打开衣柜先鬼鬼祟祟地将自己五颜六色的内衣划拉划拉收进抽屉,再若无其事地把两扇木门全然敞开让何远选择,自己站在一旁看着。
何远目光粗略扫过柜里挂得整整齐齐质感很好的衣服,随口问:“就这些?”
她回身把床板推上去,床下储物空间全部都是叠得一摞一摞整齐码好的衣服,非常之多,想把这些衣服筛一遍,估计得花上一晚。
“衣柜放不下,大部分衣服在这里,包和鞋子在书房。”她说。
何远颔了颔首,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表情,这也太多了!
何远没翻那些叠好的衣服,手把衣柜里的衣架从左拨到右,再从右往回拨,停下,把白色包身连衣短裙摘了下来,看一眼裙子,再从上往下打量一眼韩梦的身材,果断道:“这件!”
“冷!”韩梦从何远手里接过裙子,不太情愿,“晚上气温都要接近零度了。”
“夜店的女人着装没有四季之分!”何远往门外走去,“换好出来。”
何远关上了卧室的门,韩梦手里捧着裙子望着门没有动,片刻之后开口:“何远,你为什么要这么积极地帮我?”
何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帮你不好吗?我希望你能把蔚蓝经营好。”
“你帮我我当然觉得好”韩梦先将床板压下来,然后坐到床上,解开带子,换衣服,“你没去成的画展很重要吗?你陪我到医院看眼睛那天,我听见你和林文森谈美术馆、画展的事”
门外人的声音过了近一分钟之久才传来:“不特别。有几幅我妈捐的画。”
韩梦拉开房门,定定地看着何
[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