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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弘扬纳粹思想,笔者创写本文谨愿是站在一个尽量客观、公正的角度,揭示长期以来,因为立场原因,被我们所忽视了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真实的另一面,在反动的阵营中,其实同样有着铮铮铁骨的热血男儿……
      第一章
      疯狂的决定
      1945年3月,东普鲁士的柯尼斯堡被希特勒指定作为要塞城市来防守,并按要求组建了专门的守备部队,我当时担任的就是要塞第1团第2(党卫队)装甲掷弹营的营长。我的这个营实际上是一个大杂烩,它下辖着党卫队“kafer”坦克战斗群(连级规模),第1摩托化步兵连、第2国民掷弹兵连、第4后勤补给连、第1要塞团直属工兵连、党卫队“kafer”战斗群整修排等部队。我们营的任务是扼守着柯尼斯堡外围的阿马利瑙这个城镇。
      阿马利瑙是那种很常见的德国小城市,方园不到五平方公里,它背靠着普鲁格尔河,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是连接我方柯尼斯堡集群和泽姆兰德集团军重要的枢纽。只要这个要隘掌握在我军手中,泽姆兰德集团军就可以和柯尼斯堡保持着理论上的互相呼应。因此阿马利瑙成了红军的眼中钉,情报显示俄国的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曾多次督令白俄罗斯第3方面军的近卫军团,一定要攻克这个重镇,切断泽姆兰德集团军和柯尼斯堡的联系,为攻克柯尼斯堡扫清障碍。
      东普鲁士行政长官科赫忠诚地执行着希特勒的指令,不许任何人撤离。普雷格尔河上的水闸也全都打开来,柯尼斯堡周围的地区成了一遍的泽国。而城市居民连最起码交通工具都没有了,也根本无法抗拒他的命令,因此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二、三千名居民。发生在一个月前的一伙自称是掉队的穿着德国军服的士兵袭击了第561人民步兵师,并掠走二十名俘虏消失在红军防线那边的事件,已搞得整个柯尼斯堡到处怀疑有人背叛变节,居民中传染着普遍的恐慌情绪。
      为了扫清射界,阿马利瑙城郊的建筑物早在1个月前就由工兵连爆破拆除了。要感谢那些饱含着爱国热忱的居民们无私地协助着我军构筑加固了工事,不过很多工事的修筑,居民们并没有与军方进行协调。总得来说,我们的阵地也算是明碉暗堡、地下掩体、火力支撑点林立;雷区、防坦克壕、铁丝网密布。由东线老兵组成的擅长于巷战的第1摩托化步兵连驻守在阿马利瑙的商业区第一道防线阵地以抗击俄国人的主要冲击;第2掷弹兵连守卫着工厂区这个非常重要的战略据点;团直属工兵连则镇守住宅区、休闲区以及莱梅根大桥(主要这是第二道防线,它会得从第一道防线上撤回部队的加强,而且在必要时我们将炸毁莱梅根大桥,以阻止红军通过它推进到柯尼斯堡的市中心。)第4补给连担负着全城的后勤补结:“kafer”坦克战斗群作为一支装甲防御力量为各路总救应,而实际上要调动这支装甲力量甚至还必须得到要塞司令拉施将军的亲自授权。
      在我的记忆中,战争开始以后,还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像1945年4月5日在东普鲁士柯尼斯堡的那个夜晚那样的漫长……那天黄昏的时候,我呆在营指挥所的掩体里,借着昏暗的烛光,久久地凝视着指挥台上的地图……
      情况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在柯尼斯堡我们只有四个步兵师和八个人民冲锋营,总共才三万五千人,空军的支援则是名存实亡。而包围我们的俄国人则拥有总数达到十三万七千人,包括五百三十辆坦克和自行火炮的四个集团军,还有数量是我们的十四倍,多达二千四百架的飞机作为空中支援。
      回想起三天前在柯尼斯堡大学的地下防空室里米勒将军用非常轻快的语气向我们的承诺,柯尼斯堡不仅能守得住,而且将军本人将亲自把敌人赶出东普鲁士那些豪言壮语,我就不屑一顾地笑了起来,“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想……我们都疯了!”
      指挥所里面的人们默默地看着我,谁也不说话。
      晚上7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得到了兄弟部队侦察营的准确情报,将在我部防区进攻的是白俄罗斯第3方面军近卫第43集团军(司令别洛博罗多夫中将)第13军第149步兵师和第54坦克军第104师各一部。据信俄国人对柯尼斯堡的进攻是作了详尽的准备,其前哨部队在对柯尼斯堡的外围进行了全面的战斗侦察。战后苏联历史学家说,红军甚至把柯尼斯堡地图下发至了排长一级,图上每一街区标明了编号、街道和控制点。为了对高级指挥员介绍情况,又制作1:3000比例尺的柯尼斯堡市沙盘。还充分利用自由德国委员会组织中的追随者,或扮作士兵和平民潜入城中窃听电话和谈话。
      八点钟刚过枪炮声骤起。我的防区首先遭到红军特攻队攻击的竟然是布防在商业区和工厂区之间的装甲预备队“kafer”坦克战斗群。真不知道这些“俄国猴子”是从哪里渗透进来的!
      虽然敌人可能是小股的骚扰,但是恐慌、四处乱窜的居民使问题变得复杂化了。我立即跟“kafer”坦克战斗群的指挥官kafer一级突击队中队长通了电话,命令kafer上尉立即与敌人脱离接触,不能把宝贵的坦克资源消耗在这种非正规的作战中,坦克群应撤到防区的掩体隐蔽和维修中心补给或修理。
      还没有正式开打,首先遭受攻击的竟然是装甲部队,不祥的阴霾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将情况向团部做了汇报;同时副营长已经在起草应急命令,以便让各连队立即遵照执行。
      团部传来的情报是我团的侦察营亟第1营已经跟敌人交火了,友邻的警卫第75团和第561步兵师也同时遭到了攻击;泽姆兰德集团军更是遭到猛烈地轰炸,通讯中断。看来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前奏。
      焦虑和彷徨,等待与忍耐直到十点钟的时候,预料中敌人的炮击才开始。刹那间,昏天黑地,震耳欲聋,整个阿马利瑙城仿佛是到了世界的末日,大地在颤栗、生命像摇曳在狂风暴雨中的树叶一样地脆弱。
      “隐蔽隐蔽!注意隐蔽!!”
      炮火把夜空变得狰狞而可怖,这样猛烈地炮击从4月2日就开始了。我有一种预感,会有不幸的消息传来,果然,首先传来了我们在普鲁格尔河畔的团指挥部被俄国人远程炮火摧毁了的噩耗。六十多枚炮弹把地堡炸成了碎片,没有人幸免,我们与更高级别指挥部的联系完全中断了。接着,卫兵牵进来了一条狼犬,它捎回来的是党卫队kafer战斗群的求援信。
      掩体中指挥台上的蜡烛被炮火给震翻了,短暂的黑暗之后,训导主任劳斯上尉把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令人窒息而又硝烟弥漫的空气仿佛在烛光的燃烧下越来越稀薄,地堡里的人们剧烈地咳嗽着。
      我凑近烛光把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原来两小时前的那一场混战后,作为防御机动力量的“kafer”坦克战斗群为了保护平民转移到安全地带,并没有按照命令要求的撤到指定地点,包括kafer连长在内的“黑爵士”排在乔装成平民的俄国特工的指引下,走错了路。kafer连长的座车(大功率的联络电台)已被击毁,尚存五辆虎王有四辆受到重创,被俄军切断围困在城外的一个代号为“a”的小居民点。俄军因不知虚实暂时没有进攻居民点,如果捱到天亮的话,这些无法行驶的坦克肯定会很快地被俄国步兵给干掉。失去通讯亟机动能力的“黑爵士”排只得依靠“黑爵士”排长的爱犬捎回来求援信。信的字里行间流露着全排将士的绝望和希翼。
      从个人情感上而言,我不愿意失去这一群曾经朝夕相处,可爱的战士!kafer连长、黑爵士排长都是我的老战友,嫡系部队,他们曾经追随着我转战俄罗斯、法国、荷兰、波兰等地,在惨烈的战斗中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战斗情谊。而且,即将展开的阿马利瑙争夺战必定会十分地惨烈,我们还非常需要这支装甲力量。虎式坦克的存在不但可以鼓舞本方的

血未冷(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