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在大熊山的最后一个晚餐了,我很动情地端起了酒杯,“我敬你,兄弟!感谢这么多天来,你们家的盛情款待,祝……你能早日找回自己的幸福吧!”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很质朴的男人,他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吧(我没有详细去问,农村里的人结婚比较早)但生活的重压却使他看上去比较实际年龄更加地苍老。我甚至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他是我们这次“手拉手”活动山里孩子的舅舅。因为不善言辞,他用一些很质朴,可能并不达意的语言来表达着招待不周的歉意。
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比较地健谈,能够影响到周围的人也打开话匣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般都跟我比较聊得来的,别人都愿意把心里话儿告诉我听。唯独在她的面前会失效(这也不奇怪,因为她背负着太沉重的东西,估计她早已经被无数的善意警告所击溃了)。这次带学生去贫困地区体验生活,就住在这户老农家里。这一次,并非我要故意去探听别人的隐私,而是我的亲和力再一次产生了效应,这位舅舅一见面聊不上几句,就觉得我比较对他的胃口,把我当成了朋友,于是把他的苦闷、他的荣光一古脑地告诉了我。通过两次的闲聊,他的情况我就基本上清楚了!
其实大熊山实在不应该如此地贫穷,这里是蚩尤的故里,又是国家级的森林公园,但是周边的人们却仍然抱着金窝窝喝着苦水。大山里的地因为缺水,无论是庄稼还是粮食,产量都很低,人们连解决温饱都很困难。在这里,处处都感觉到一种节约意识,但美好的生活不是靠节约出来。没有人愿意呆在这么贫穷的地方,因此大山里已经没有什么青壮年的劳动力。
这位舅舅也是土生土长的大熊山人,跟山里的许多人一样,他很早地就已经外出打工了。这一次只是碰巧因为天气太热才从长沙回来的,所以我们才能遇上的。
舅舅是一个建筑工程队里的泥瓦匠,已经结婚了,据说他跟她的爱人也是在打工时候认识的。然后他去广东打工,她的老婆一个人在家里呆不了,就也跑了出来(是到珠海?)打工,然后跟着人家跑了(农民大哥的所谓“跑
农民工兄弟的心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