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二[1/2页]

私生子 尚宙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一望无际的大海,波涛汹涌的水面,曲折神奇地延伸着,似乎没有尽头。穿过一座又一座山川,流过一条又一条河流,不知道它流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它究竟流向了哪里。大海深处有一个四季如冬又如春的岛屿,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岛屿四周环境气候的怪异离奇。这个岛屿南面四季如春,春风拂面,到处一片生机盎然景象,终年覆盖着层层绿景,大如松柏,小如青草,随处可见,比比皆是。令人大跌眼球的是它的北面,这面四季如冬,终年白雪皑皑,凛冽的厉风吹得不见任何生命体,更包括植被了,所有的只是光秃秃的茫茫世界,伴随着从不停歇的活火山。这个岛屿名为汲汲岛屿,无论从高处俯视,还是从远处摇望,它都抬头傲然矗立大海之滨,挺胸孑然独卧于海岸中央,正反两极气候油然可见,绿色和石色永远相陪相伴。在汲汲岛屿南面正中央的高山之巅上,一个十二三岁光景的少年,浑身树叶裹体,脚踏树根草鞋,一双可以穿透实物的大眼睛泛着灼灼有神的灵光。他手持青紫色水晶玉笛,正全神贯注以一种完全忘我的境界投入于他的音乐中——。笛声清脆悠扬,好似汪水注池,又胜阳春三月,令人沉醉。只是曲中,有淡淡的忧伤,有深深的祈望,对大自然的向往,对一个人生活的孤寂。在即将谢幕的残阳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萧索。他是这个岛屿上唯一的高等动物,也是这个岛屿上唯一的人类,亦是本故事的主角——尚宙。每当黄昏日照的时候,总这样以笛声表达着自己心中的复杂情绪。他的身边卧着几只野生狮子,在倾听着他那算不上音乐的笛声。左右两边各一只,半大不小,一只胖乎乎的。另一只稍显弱小,只是额头上有一痕迹。两只野狮子额头耷拉着,懒洋洋的躺在尚宙的身边,在尽情沐浴着阳光,享受着它们特有的生活。尚宙正沉醉于他的音乐中,兴奋处冷不丁抬头望天,笛声倏忽嘎然而止,神情有些惊讶骇然。只见空中一块山岳大般的乌黑气体正在缓缓地向他所在的汲汲岛屿靠近,这块黑色气体变得越来越近,同时颜色也越来越浓黑,看得也越来越逼真了。它的下部是下垂着的形如大象鼻子似漏斗状的东西,顿有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不祥感觉,有吞没整个岛屿的气势,来者不善,尚宙的感觉。尚宙再次笛声嘹亮急促地响起,他身边数十只野生狮子听到他的笛声如同接到了上级命令立即狂奔了,以现在的时间算,大约不到三十秒钟,所有的野生狮子全部井然有序地就地躲进了附近的一个洞穴里——它们的窝里。同时,空中的那块黑色气体也正好到了刚才群狮聚集的地方,它迅速地旋转着,把地上的树叶草木,包括沙石飞砾全都卷了起来,尚宙几乎快睁不开眼睛了。就在眨眼的功夫,龙卷风自动停止了,而地上却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一个尚宙从没有见过的人类身影。尚宙眨巴了几下乌黑灵动的眼睛,一副茫然不知所谓的表情。自从他出生到现在,除了未曾谋面的父母,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同类,平时也就只是在梦中才可以看到人,大多数的时间却是和狮子们为伴为舞的。来人一件八卦紫霞仙衣,在太阳的照射下,霞光点点,耀人眼目。一缕半米长须挂于胸前,唇边血迹一直连到霞衣上。身上几个窟窿清晰可见,手臂上几条被武器划过的痕迹,一条白骨露了出来。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迹象,奄奄一息,不醒人世。尚宙走近了点,依然迷惑着,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摇晃了几下脑袋,自言自语道:“哟,我这个岛屿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人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忽憨然一浅笑,似有所想,“是不知道在戏耍我吗?不知道不是只可以在梦中见我吗?那他又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遍体鳞伤呢?”不知道,是尚宙梦中经常见到的一个人,也是本故事很重要的一个串角,在这里暂时就不多说他了。尚宙试探性地用水晶笛子碰了碰地上的那个人,突然明白了,转而哈哈大笑,一脸的兴奋,兴致高昂地说道:“不知道,你不是说只可以在梦中见我吗?今天怎么大白天的跑来了?还搞了个易容,变了个模样,真有你的,”瞥了他一眼,很稚气的声音,“小样,你以为换了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吗?”笑呵呵地继续说道,“不知道大哥今天又教我什么呀?来,弟弟抱抱。”他以为来人是不知道所易容,在故意试探他,跟他玩呢。尚宙上述一连串的动作和表情,来人却没有给以任何的回应,他的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陡然大转变,收敛起了笑容,小嘴撅得老高,气呼呼地大声哼道:“不知道,我数一二三,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以后也不许你再走进我的梦里一……二……”刚喊到“二”的时候,地上的紫霞仙人出了一口气,哼唧了一声。尚宙立马高兴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响起,“不知道大哥,你终于说话了,”小手抓住了来人的胳膊在空中晃悠着,使劲地晃悠着,童声说道,“不知道大哥,别生气了,那天我不是有意令你生气的,我不是不练你教我的圣一功法,可是你总让我练,我也是要休息休息的嘛,”语气一转,调皮的表情一收,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加倍努力的。放一千个心吧,我绝对会超过你的……”前几天的事情了,不知道让尚宙修炼圣一功法,他倒好非要不知道告诉他他的身世,不知道说不知道,他就不修炼,就这样两人僵持着,一直僵持到现在。第二章风送神秘人尚宙一个劲地罗嗦着,也没顾及到来人的感受,也没搞清楚来人是谁,就自顾自地倾诉个没完没了,孩子的天性使然,喜欢倾诉。直到来人哎哟一声,尚宙才停止了他的倾诉。来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尚宙,也是一脸的迷惘,有气无力地问道:“小朋友,这是哪里呀?我怎么到了这里?”可见伤得不轻。尚宙赧颜地笑了笑,张着嘴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戏耍我了?”推了推来人的身子,又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跟狮子们学的动作。来人迟疑了一下,好象明白了怎么回事,喘了口粗气,“小朋友,你误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谢谢你救了我!”尚宙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打着转盯着地上的这个人,努力地摇着他那拨浪鼓似的小脑袋,眼睛告诉对方,绝对不相信,自己是不会搞错的,怎么可能会错呢?这么多年以来,这个岛屿也就只有他和梦中的不知道两个人类,从来没有外人踏足过半步。汲汲岛屿四周都是茫茫的大海,在尚宙的意识中,整个宇宙都应该是大海,难道有人可以横渡大海不成?“我……”紫霞仙人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鲜血,气虚地说道,“小朋友,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叫汪一舟……我……”来人话没说完,咳嗽个不停,嗓子眼里有点腥咸味道,一口猩红鲜血又吐了出来,不大一会儿竟晕了过去。尚宙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真是搞错了,认错人了,这人确实不是不知道,还真有人可以横渡茫茫大海呀!想到这儿,尚宙赶紧把汪一舟拖到他所住的地方——狮子窝,也就是刚才群狮躲藏龙卷风的地方。虽然年幼,可人力气不小。尚宙和这些野生狮子非常地熟悉,有好几只狮子都和他同龄,他们之间有某种意义上人类的友谊挚交。它们看到尚宙过来,手里还拖着一个人,吼叫了几声,歪着头疑惑的目光瞧着尚宙。“看什么看,死小胖,还不过来帮忙?”被称为死小胖的狮子,也就是刚才坐在尚宙身边胖乎乎的那只,它向着尚宙白了个眼,吐了吐舌头,极为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哼哼唧唧的,有十二分的不满意,狮子用嘴叼着汪一舟的裤角,和尚宙一起努力拉汪一舟。陆续又有几只狮子过来帮忙,这才把人放到了尚宙所睡的床上——干草堆里,和狮子窝差不离的干草窝棚。这整个山洞都是狮子的窝棚,是狮子们的家,只是这里不同于一般的窝棚,不但很干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而且恍惚中还可以见到丝丝灵气在流动。尚宙放好汪一舟,赶紧跑到外面用木盆盛了些清水回来,给汪一舟擦了擦伤口。看到汪一舟身上依然在流血的伤口,抬头看见离他最近的小胖,转而发出命令:“哎,死小胖,快点到屋里拿些蟾蜍油过来给他止血。”尚宙接过小胖拿来的蟾蜍油,涂到汪一舟的伤口上,转而又对另一头狮子说:“小三眼,你看着他点,我上山去采点连钱草浴、艾蒿浴给他消炎止痛,我一会儿就回来。不过你可给我记好了,如果你敢调皮搞恶作剧……倘若他少了半根头发,”敲了敲小三眼的脑袋,“小心你这第三只眼睛,我给你封上,让它永不得见阳光,”又喊过另一只狮子,“死小胖,我们走。”三眼的第三只眼睛还没有开灵,现在只是一条毛茸茸的线条。小三眼回以严重的不满和抗议,嗷嗷地怪叫着,冲着尚宙龇牙咧嘴,还故意狠狠地蹬了尚宙一脚,对这个称呼它太不满意了。“你个小三眼,回头我再跟你算帐,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再好好地收拾你……”尚宙小嘴一撇,回头自个儿笑了笑,撂开脚步上山采药去了,其他的狮子也是各就各位各忙各的事情去了。………………………………………………………………………………五天过后,汪一舟才从昏迷中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尚宙、小胖、三眼六只好奇疑问的目光正在盯着他。汪一舟直到这时才确定自己真的活了过来,看到他们也很平静。对于他来说,这两只狮子没有什么稀奇的,他见过太多更凶残更奇异的物种了。在那个洪荒远古年代,由于环境的异变,各种异种都可能看到,见多也就不怪了。一向冷冷的他,面容今天难得地舒展了点,“小朋友,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想坐起来,可是却没能够。
      尚宙急忙上前双手扶住,在他靠背上垫上些干草,让他坐好,很亲切自然的语气,一点也不怕生人,“上仙,也不完全是我救你的。我这两个兄弟,也出了很大的力,”右手指着一旁的三眼,“尤其是小三眼,它可是守了你整整一个晚上的,”又笑看了小胖,“这个小胖也很卖力的。平时他最懒了,叫它做什么都不愿意,这次都被我硬拉出去采药了呢,”转而说道,“上仙,你没事了吧?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到了这里?”在尚宙的眼里,汪一舟就是仙人,不然怎么可能乘坐龙卷风横穿整个大海到这汲汲岛屿呢?汪一舟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阴了下去,刚刚有些解冻的身心再次冰凉了起来,陷入了回忆之中。神情很不自然,两只眼睛放出了摄人的剑光,无形的威严看得小胖和三眼后退了几大步,就连尚宙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威严的力量呀。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以及为什么会到这里,后文都将会有交代,暂留个悬念吧。片刻后,汪一舟才缓缓回过神来,叹息了良久,收回回忆的闸门,看了看尚宙,并没有说什么,带着沉重的表情很无力地躺了下去,就连眼睛也闭了开去,双眸中却流出了几滴泪水,应该是酸泪,恰巧尚宙看了个正着。尚宙虽然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不过他心性成熟得却早,心理年龄远远地超过了生理年龄,没有再问什么就悄悄地离开了。第三章衣钵传人太阳东升西落孑然有序,汲汲岛屿平静无波事事无奇。整个修真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最大的修真门派青剑宗的掌门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悄然消失不见。有些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有些人急破头皮、苦苦寻觅,有些人幸灾乐祸、弹冠相庆。青剑宗被誉为修真界第一大修真门派,肩上的担子不轻,安危关乎着整个修真界的安定秩序。掌门更是顶梁大柱,重中之重,倾倒不得,丢失掌门已不是青剑宗一个门派的事了。各种歪魔邪道修真门派之所以不敢越雷池半步,在很大程度上便是这青剑宗无形的威慑力,归根结底,便是惧怕这位修炼已趋真境的掌门——汪一舟。又过去了十天,汪一舟才勉强可以坐起。一个月过后,尚宙才确信这汪一舟身上的伤他是治不了了,经观察诊断,汪一舟还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正一步步地腐蚀着他的生命机能。尚宙也几次去找不知道,可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办法,也许是不想说吧。总之呢,尚宙用尽了一切可用办法,上山采药了,疏通筋骨物理治疗了,运用圣一功法了,可以用的方法都试过了,可惜全没凑效。有一次,为了采一株长在火山口附近的千年火莲,尚宙差一点就掉进了万丈悬崖,熔为岩浆了。汪一舟每天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地望天,虽然来到这个岛屿已经快两个月了。尚宙几次偷偷地看到汪一舟独自神伤流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呀。每到清晨黎明来临的时候,他就会把汪一舟推到山峰上,看看外面的世界,吹吹凉爽的海风,晒晒温暖的太阳。为了让汪一舟开心,他还会让小胖和三眼玩耍,表演单挑,或者来个双簧,斗他开心。可是尚宙的一切努力皆是枉然,付诸东流于无形,汪一舟心如止水,无一波澜,无一言语,一个字也没有,面容更是严肃到一张干皮,皱几下都看不到变化,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今天尚宙还是照例把汪一舟推到了山崖之上,用青紫色水晶玉笛吹起了他最喜欢的那首曲子——,笛声依然是那样地幽雅、清脆、嘹亮。每当心情烦闷的时候,他总会吹这首曲子。每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一切不开心的事情也都能抛之脑后。人也焕然一新,飘然于九霄云外享受着逍遥笛声的极度快感。没想到这首曲子却把汪一舟的铁嘴给撬开了,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尚宙,心情好了许多,一直不愿说话的他今天主动开口了,“尚宙,你这首曲子是跟谁学的?”尚宙高兴得蹭地一下就跳到了汪一舟的身边了,心里比灌了蜜还甜,太兴奋了,“上仙,你说话了?我太开心了。”又跳了起来,童心泛起,抱着汪一舟,使劲地晃悠着,如同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一般。“没有人教我,我记得在我七岁的时候,那次我在后山的火山口正玩得高兴,就看到了这根笛子。当时我很好奇,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我拿起来吹着玩,感觉蛮好的,再后来吹着吹着就把这首曲子吹出来了,”尚宙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其实我……我……我也就会这一首曲子。”脸上的红韵噌噌地往外冒,连脖子根都红了,好象个做了什么错事等待处罚的孩子一样站立不安。汪一舟的反应也不比他怎么样,虽说见惯了各种怪事,可今天这事还是第一次听到,吹出来的曲子?在心里对这个小孩更有兴趣了,也更喜欢了,喜欢他的坦率和诚实。汪一舟抚摩着尚宙的头发,笑了笑说道:“尚宙,没什么的,我连一首曲子都不会吹呢。对了……尚宙,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父母呢?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们?”尚宙长嘘了一口气,无奈地苦笑着,有些伤感,有些烦恼,“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自记事时起就住在这里了,”看了看汪一舟,恐怕对方不信,又补充了一句,“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是哪里来的。只是我梦中总碰到一个人,就连我的名字都是他给我起的,这个汲汲岛屿的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还会常常给我讲好多好多有趣的事情……”汪一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近乎失态了,尚宙后面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把尚宙看得很是不好意思,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上……上仙,你……你怎么了?”汪一舟猛地回过神来,“哦……哦,没什么?”转了个话题,“我不是什么上仙,我只是一个修者罢了,”停顿了一下,大概在考虑着一些事情,“尚宙呀,你想学炼剑修真吗?”汪一舟最近心理很乱,他感到他身上的毒素越来越严重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能熬到什么时候。他们这些修者,死倒无所谓的,早就勘破了生死二字。可是苦其一生所得修真成就修真心得却没有个衣钵传人,黯然流失是他们所无法忍受的,也是他们最痛苦的事情。其实在汪一舟的心里,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就这样白白地死去,怎么对得起师父呢?又怎么对得起青剑宗呢?汪一舟虽然是青剑宗掌门,可从来不收弟子,除了他女儿之外,没教过任何一位弟子修行,甚至连指导都谈不上有过。也有几次,汪一舟想夺舍,把自己的魂魄离体借助尚宙的身子延续生命,但是他又余心不忍,如果没有这个小孩,自己早就完了?再说了真那样做了,自己和歪魔邪道又有什么区别呢?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观察斟酌,尚宙确是个修真的奇才,而他神奇的身世,又总打消传他衣钵的念头,今天听到这首曲子,心中的担忧消融了,这才最终决定收尚宙为第一弟子,但又不知他本人意思如何,趁这个机会也就顺便问了问。真正的一瓶子师傅,轻易是不收传人的。他们对传人有一套严格的标准和要求,不满意绝对不会强求,在精不在多,以免误人误己,抱憾终生。只有那些半瓶子师傅才会到处罗收弟子,到处罗收传人。第四章开光明真听到汪一舟说到修真,尚宙灵动的双眼跳动了起来,他对修真一直都很感兴趣,而“不知道”又总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今天听到汪一舟提到修真,自然来了浓厚的兴致,眼睛放光,“修真?跟我讲一讲吧?我很想知道的。”抓了抓头发,一副急不可待的焦急神情。当确定汪一舟不是不知道的时候,尚宙就对他敬仰不已了,夸张点可以说是敬若神人了。尤其是他来时竟然是龙卷风送过来的,对尚宙心灵的触动就更大了,同时对修真更是达到了的地步,很是向往。汪一舟把尚宙拉到了身边,严肃中充满了慈祥,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语气轻缓有力地说道:“修真也就是修长生不老,求得永恒,使自己免坠轮回之苦,救济众生,度人度己。修真界主要可以通过六种途径修身成真:人,妖,魔,鬼,邪,物。也就是说各种有灵性的生命体,只要有精气神三宝,都可以修真。其实修真也就是练己,与自然大道合二为一便是最高境界。我所在的青剑宗,主要是修剑,从而遨游寰宇修至大成之境。”尚宙全神贯注地听着,心里津津有味,汪一舟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牢记于心头了。“修真界一般修真级别的划分为七个层次,清明,通天,炼神,归真,金丹,空灵,元婴。所谓的清明就是开光明真,知道世上有仙神的存在,并了解修真的划分,有向往的冲动。接下来就是通天,开慧眼,通灵根,摄玄灵,后返先天体。之后便是凝炼常意识,净化潜意识,开发元意识,也就是我们通常意义上所说的炼神。归真是个炼金丹的过程,把本命元气炼化成一颗金色的丹丸。空灵是结成元婴的过程,把金丹转化为元婴,随之就可霞举飞升、武破虚空,进入另一个境界了。”尚宙听着汪一舟的介绍,眼睛都放光了,原来修真是这么划分的。其实这些东西他朦胧中从不知道那儿也知道了一些,只不过不知道并没特意讲解,也没强调层级划分,更没这么系统讲过了。汪一舟看尚宙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一些,继续讲道:“我们青剑宗修剑主要也有七个层级,依次为利剑,钝剑,软剑,木剑,无剑,气剑,合剑。合剑是人间界的最高境界,相当于元婴层级。每冲破一个玄关,达到一个新的级别,在离我们头顶百会穴正上方一寸的地方,都会有一柄看似虚浮的宝剑,是青色的,对应着我们的级别,俗称极剑,是我们剑的灵气凝结而成的剑魂,并非真剑,不过却可以受我们的控制,为我们所支配,在功用上和实剑没什么区别,有时还过之呢。”尚宙突然来了个冒昧一句,没头没尾地问道:“上仙……”突然想到了汪一舟刚才的话,变了称呼,“不……汪大叔,你是什么级别的?我怎么看不到你的极剑?”汪一舟并没有因为尚宙的这个冒昧问题而生气,孩子好奇的天性,没什么的。这样的孩子还可能更有发展前途,他这种穷根究底的天性也正是一个修真大师所必需的。不急不慢地继续说道:“极剑只有在我们出剑或者运转真气的时候才可以看到,我现在也只是达到了气剑的层级,相当于修真界里常说的空灵。”尚宙天真地笑了笑,沉吟片刻,脸红心跳地问道:“汪大叔,我行吗?我能修至大成吗?”汪一舟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很开心地笑了,这个上天送来的徒弟还真是可爱,鼓励地说道:“可以的,你的成就绝对会在我之上,”继续着正题,“我们修剑宗的,讲的是个缘字,有三缘,天、地、人三缘。三者之中,最为关键的还是人缘,就是我们自己要有毅力,克服一切困难的毅力。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心术要正,否则就修不出纯刚之剑来。当然了,天缘和地缘,也是必不可少的。天缘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天宇之灵气,地缘就是地宙之地气,加上我们的志念,也就是志愿和念力,基本上就具备修真的条件了。怎么样,听了这么多,有信心了吗?”尚宙心中早就乐开花了,早就乐不可支了,这还用问吗?做梦都求之不得的事情,说话都快语无伦次了,“不……当然……当然有了。”汪一舟眼角的余纹也没了,乐的,最后心愿已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呢?“既然你愿意,那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师傅吧,我便叫你宙儿。不过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次,修剑是整个修真界里最苦的一种途径,不过威力也是最大的,威力高出我们同一级别的修真。我不逼你,全凭你自愿,你好好考虑一下,明天再给我答复好了?”尚宙小脑袋一转,小眼睛一亮,腾地一下,双膝着地,扑通一声,额头点地,磕了一个响响的拜师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汪一舟赶紧双手扶起尚宙,语气变得又深沉多了,神情也有些疲倦,很劳累的样子,说话都有些气喘了,“起来吧。我现在感到我的灵气正在溃散,身体也很乏力,所以以后可能我教你的时间不是很多,一切就靠你自己的悟性了。悟性是修者最大的期待,愈到后期破关,悟性便愈加重要。修真界有这么句话,一朝顿悟,即刻大道,说的就是这个理。”汪一舟喘了喘,右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白色的东西,是个贮物戒指。意念一动,一个红色的东西飘出,小心翼翼地打开。尚宙看清楚了,一个四方形的精美锦盒,闪闪发光。汪一舟捧着这个东西,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平静,很快眼睛都成湿漉漉的了。汪一舟很深沉地反复摩挲着盒子,如同摸着自己心爱人的发丝一般,表情凄沧,甚是伤感,又想起了往事。不过伤心归伤心,正事还是要办的,汪一舟右手成掌状,隔空唰唰七下在盒子上点了七个方位,盒子随后自动打开,拿出一本书,鼻子翕动了一下,看了看正恭敬站在一旁等待的尚宙,郑重地命令道:“宙儿,你跪下!”第五章裂山移石尚宙看到汪一舟的表情,听到他的话,知道这本书的分量应该不轻,也没说什么,很干脆地双腿一弓跪下了。汪一舟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东西,眼角处流露出丝丝苦涩,“这本是我们青剑宗的孤本,它详细地记述了修剑的方法和级别的划分,是我们数代前辈终其毕生心血而成的不世典籍,你要好好地保存好好地修炼。至于别的事情,等你长大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再慢慢地告诉你吧。”尚宙双手恭敬地接过,眼中有了泪花,多么贵重的礼物呀。之后汪一舟又从贮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把宝剑——灵光闪闪的纯影剑,赠送给了尚宙,作为师徒之礼,还给了他一枚贮物戒指,专放个人物品之用。尚宙拜师完毕,汪一舟微微闭目,心情坦然,轻松了不少,如释重负,卸下了一个很重的包袱。没来由的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双眸光芒一闪,喊过尚宙,“宙儿,你把我推到山颠之上。”他所坐的东西是尚宙制作的一个滑轮车,如同今天的轮椅。尚宙不明汪一舟之所以,关心地说道:“师傅,你今天也累

第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