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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谁知道 《贝弗里奇报告》?孩子都有做在教室的权利[1/2页]

双桥 文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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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市长祁连雪和平民百姓祁润岩,得出一个相似的惊人结论,养孩子不但没用,还是活受罪。
  大侄子,你说养孩子是为了什么?
  纯粹就是活受罪。
  韵儿上中学,她妈妈蒸的千层月饼,让我拿到学校去,你猜她不见我,嫌弃我是农民,给她丢人。
  我拿着月饼回家,被韵儿妈又是一顿臭骂,不给孩子送月饼,就不要回家。
  我连夜又去了一趟西河县城,几十公里。
  韵儿出早操,我偷偷地把月饼放在韵儿的宿舍里,我才回来,给她妈交差,我一天都没有吃饭,闻着千层月饼那个香啊。
  爸,我都这么大了,你还······祁连韵含羞低下了头。
  客厅里一片笑声。
  哎
  我们家冰莹有姑姑韵儿这么懂事就好了。
  徐兰花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羊肉垫卷子放在餐桌上。
  莹儿吃饭。
  祁冰莹不情愿的从书房走出来。
  人啊,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平民百姓,都想要一个小孩子。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前不久我给韵儿送月饼,现在突然孩子就长大了,你说养孩子,我们做父母的图什么?
  祁润岩发起了感叹。
  祁连雪也笑笑。
  生孩子图个啥?就图个活受罪。
  官宦人家养孩子居然惊人的一致,徐兰花也觉得养孩子累死人。
  那你们就不要生孩子,谁让你们生孩子的?
  祁连韵、祁冰莹这姑姐俩,异口同声的回答,好像找到了知音。
  要谁当儿女?要谁当父母?都是命,是命中注定。
  当爸爸妈妈辛苦一辈子还不落好,这么大姑娘了,我还得送到学校,心里才踏实。
  我啊,就是这贱命,祁润岩夹了一块羊排骨。
  家有贤妻胜过良田万顷,大侄子(官大了,家族尊威就大)我让你背的那一袋面粉,也是韵儿她妈同意,我才让你背的。
  看韵儿的嫂子多贤惠。
  小叔,你看我们家老祁,让人家汇报习惯了,也不问问韵儿学的什么专业?
  嫂子。
  戈壁大学地理系,冰川冻土专业。
  祁连韵辈分大,称徐兰花为嫂子。
  祁冰莹翘着嘴,用筷子划着碗里的羊肉,显然她不爱吃。
  我要吃方便面。
  祁冰莹发出无声的抗议。
  有人生来具有的,却是一个人一生苦苦追求的。
  市长祁连雪上学就是为了吃饱饭,而女儿祁冰莹生下来就有,这就是命运。
  徐兰花也是一个有教养的女人,她狠狠的瞪了祁冰莹一眼。
  祁连韵也心神领会,知道侄女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处的不好,她站在祁冰莹一旁,声援祁冰莹,“我也吃方便面。”
  孩子吃方便面由她们吧。
  祁连雪、祁润岩无奈的摇摇头。
  大侄子,你说现在什么年代了,我们小时候哪里能见上一顿羊肉。
  侄媳妇徐兰花家生活可能好一点,爸爸是市委书记,家庭富裕,有肉吃。
  祁润岩对孩子的这种做法,也是无奈,他没有办法。
  徐兰花说了实情:“小叔,你别抬举我们家,我爸爸虽然是市委书记,我们家也在乡下,我还得和哥哥在麦田里拣麦穗,哪有给羊肉不吃呢?”
  祁连雪和祁润岩谈起,祁连韵戈壁大学地理系,冰川冻土专业。
  自然就说起了家乡西河县。
  哎。
  家乡地下水下降的厉害,打出来的水是苦水。
  机井里的水,家里养的牛,羊都不喝。
  可居住在家乡的人不喝不行,在水桶里丢上白矾,隔几天,还得吃。
  一亩小麦,一年用水量六百立方,一年收入还不够缴水费。
  好多土地都弃耕了,留在家乡的人是真苦,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我也搬出来了,我的手艺,砌墙,铺地板,一天也能挣二百元。
  大侄子,可是我不敢回家乡,回一次家乡,就是一次心理折磨。
  我在县城买了一套楼房,生活无忧,就是心里堵得慌。
  大侄子,你们的想想办法改变家乡的环境,俗话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哎,
  西河有天下,天下无西河。
  哪里有我们西河人的容身之地呢?
  祁润岩说出了心里的苦闷。
  所谓对家乡的记忆,也许就是祁连雪攀上门前的老杏树,摘几枚青涩的杏子。
  或者就是放学后迟迟不归家,在山崖下逮一只石蜡嘴(鸟儿)。
  或者就是背一袋小叔的面粉,家乡的记忆洒在原乡,在那里想起一个人,想起一件事。
  所谓的家乡就是清晨榆树上的鸟鸣,唤起沉睡的祁连雪,他背起书包上学的青涩记忆。
  家乡就是偏远幽静遥远的一个村野。
  家乡啊,他会走过麦田有一种温暖。
  无论你是市长,还是县长,家乡就是你放下权力,欲找到宁静的归属,怀念的地方。
  无论你身在何处,一直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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