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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石室又是石室。[1/2页]

天人幽冥 月海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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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本因张天童一句“找到机关”而精神一振,纷纷往前凑了几步,伸长脖子盯着那妆匣,眼里既有好奇,又藏着几分探宝的急切。
     可张天童的指尖还没挨着妆匣的木面,身后突然炸响一声“且慢!”,那声音又急又沉,像块石头砸进滚水里。
     张天童的手僵在半空,缓缓转过身。李连生也被这声喝止惊得回头,见说话的是自己带的兄弟张怀,眉头顿时拧成个疙瘩:“张怀,你这是何意?”
     张怀往前一步,拱手道:“属下不敢无礼,只是有件事想不明白,不得不说。”
     张天童收回手,指尖在袖摆上轻轻蹭了蹭,看向一旁的李连生。
     李连生略一迟疑,目光停在张怀的脸上:“你说。”
     张怀扫了眼周围攒动的人影,喉头动了动,沉声道:“方才李头领说了,总把头他们都变成了雕像。现在机关是找到了,可谁知道这机关是不是让他们变雕像的元凶?”
     这话像盆冷水,“哗”地浇在众人头上。先前那点热乎劲儿瞬间凉透了。
     一个下颌带黑痣的汉子立刻接话,声音发紧:“对啊!要是开错了机关,咱们都变成这石头疙瘩,岂不是要在这儿陪他们一起烂掉?”
     “就是!”另一个黑瘦汉子跟着点头,“咱们本来是来寻财的,现在变成救人,哪能把自个儿的命也搭进去?”
     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全是打退堂鼓的话。众人脸上的急切褪去,只剩下犹豫和恐惧,眼神在妆匣和彼此脸上来回打转,活像一群困在网里的鱼。
     李连生见状,往前站了半步,声音陡然拔高:“兄弟们!往日总把头带咱们下墓,哪回不是把大头分给弟兄们?谁家有难处,总把头不是第一个站出来兜底?咱们在寨子里同吃同住,那是过命的交情,堪比手足啊!”
     张怀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动容,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李头领这话没错,总把头待咱们是真没得说……”
     他的目光又落回妆匣上,那妆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可问题是,这机关开对了自然皆大欢喜,要是开错了呢?”
     他猛地抬眼扫过众人,“到时候咱们全成了雕像,谁来救咱们?”
     这话像根钉子,狠狠钉在李连生心上。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怀说的,句句在理。
     就在这时,张天童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沉静:“既如此,来路就在外面,不想留的,现在就可以回地面去。”
     他环视一周,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每张脸,朗声道:“这些人是中了墓里的诅咒,唯有找到解咒的法子才能脱困。
     此刻开机关,若是错了,确实会和他们一样变成石头。路在你们脚下,想好了。”
     话音落下,墓穴里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噼啪声,还有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方才的议论声渐渐歇了,一众兄弟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先挪动脚步。
     之前嚷嚷着“怕陪葬”“想求财”的人,此刻都垂着眼,脚像钉在原地似的——走,面子上挂不住;留,心里又发怵,进退两难间,只余下一片尴尬的沉默。
     陈明乾往前站了站,声音不高,却透着股沉稳:“诸位,咱们是救人来的,耽搁不得。害怕并不丢人,能跟着走到这儿,大家已经尽了心。”
     这话像把钥匙,轻轻解开了众人心里的疙瘩。有人悄悄抬眼,瞥了瞥通往外面的方向,又看了看那些沉默的雕像,终于咬咬牙,朝着大殿外挪了半步。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起初是三三两两,后来成了一串,都低着头往大殿外走,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片刻功夫,原本挤挤攘攘的主殿里,就只剩下十几个人。
     李连生目光扫过留下的人,忽然瞧见张怀也在其中,不由得一愣:“你怎么还在?”
     张怀咧嘴笑了笑,眼里没了方才的犹豫,只剩坦荡:“我阿爷阿娘走得早,打小是靠着总把头的帮助才得以长大。方才那番话,不是我自己怕,是替那些心里打鼓却不敢说的兄弟说句实在话。”
     旁边几人也跟着点头,一个络腮胡汉子瓮声瓮气地说:“总把头当年帮我闺女寻过郎中救了她的命,这份情不能忘。他落难了,咱不能撇下他跑。”
     另一个瘦高个接话:“就是,寨子里谁没受过总把头的恩?这时候走了,往后哪还有脸见人?”
     李连生听着这些话,鼻子忽然有点酸,看着眼前这帮“傻瓜”,忍不住笑了,眼里却泛着点热意。
     张天童转头看向裴婉君,话还没出口,她已轻轻开口,声音柔却带着韧劲:“珠儿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只是萍水相逢,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命。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活路,我做不到。”
     她抬眼看向张天童,眸子里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一种认准了就不回头的决绝。张天童看着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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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众人围着那妆匣,屏着呼吸打量,连指尖都不敢轻易碰上去——谁都清楚,这一下关乎生死,错了,就会和那些冰冷的雕像作伴,永远困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李连生搓着掌心,忍不住开口:“莫不是要什么玄门密码才能打开?”
     陈明乾凑近了些,手指悬在妆匣上方没敢落下,仔细端详片刻:“不像,这就是个做工精致的妆匣,没见着天干地支一类的拨盘,也没什么复杂纹路。”
     张怀盯着妆匣,试探着说:“会不会……就是直接转一下,或者推一下?”
     陈明乾摇摇头,指尖轻轻拂过妆匣边缘:“你看这四周,严丝合缝的,一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上面的灰尘也没有被剐蹭的痕迹,不像是能转动的样子。”
     众人又陷入沉默,目光在妆匣上扫来扫去,像是要把那妆匣看出花来。就在这时,裴婉君忽然轻“啊”一声,指着妆匣道:“你们看,上面的盒子……好像被打开过。”
     众人一愣,齐齐看去,可四个小盒明明都关得好好的,缝隙均匀,压根看不出区别。裴婉君见大家没明白,便从韩幼娘手里接过火把,走到妆匣侧面,将火光斜斜地照过去。
     这下,奇迹出现了——在摇曳的火光下,四个盒子的关合处,竟显出极细微的差别!那缝隙比头发丝还细,不仔细看,再加上光线正对着时,根本发现不了。
     “好家伙!”张怀低呼一声,“这都能看出来?”众人无不咋舌,暗暗佩服裴婉君的眼力。
     裴婉君看着那几处缝隙,轻声道:“我试试打开?”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陈明乾一咬牙:“开吧!”
     裴婉君深吸一口气,指尖先落在第一个盒子上,轻轻一扣,盒子“咔哒”一声弹开。
     众人瞬间屏住呼吸,盯着四周,生怕突然有什么异变。可等了片刻,墓穴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发生。
     裴婉君长舒一口气,目光落向盒内 —— 一支精致的步摇静静躺在锦缎中,通体由赤金打造,流光溢彩的钗身上,一颗豆大的玛瑙嵌在中央,红得像燃着的星火;旁边三颗稍小些的红宝石错落排列,与玛瑙交相辉映,折射出层层叠叠的华光,一眼望去便知价值不菲,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裴婉君小心翼翼地将步摇从盒中取出,轻轻放在石台上。火把的光晕拂过黄金钗身,瞬间点燃了满室璀璨,那些镶嵌的宝石在火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连钗头垂下的细链都泛着细碎的金光,仿佛将千年的岁月都凝在了这方寸之间。
     接着是第二个盒子,里面是只玉镯;第三个,是枚翡翠戒指;第四个,是串珍珠项链。四个盒子都空了,里面的首饰摆了一排,可墓穴里依旧静悄悄的,连烛火都没多晃一下。
     “这……”有人忍不住开口,“难道……找错机关了?”
     一句话,又把众人刚放下的心提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眼里刚燃起的希望,又蒙上了一层疑云。
     张天童语气笃定,目光落在妆匣上:“没错,这妆匣就是机关。”他抬手指向女子雕像旁的仆从雕像,“你们细看,有四个仆从雕像手里是不是少了首饰?”
     众人连忙围过去,挨个查看那些雕像。果然,有四个仆从的手是空的,原本该放首饰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凹痕,显然是长期放置后留下的印记。
     这么一来,这妆匣是机关无疑,只是总把头他们开错了,才落得那般下场。
     “依我看,这妆匣的四个盒子,该是分别对应一件首饰,不仅要选对物件,顺序还得丝毫不差,否则……”张天童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雕像,“便会和他们一样。”
     李连生盯着那几个空着手的雕像,眉头拧成了疙瘩:“八个仆从手里有首饰,要从中选出四件放进妆匣,还得排对顺序……这可怎么算?”
     他越想越头大,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其他人也在一旁掰着手指头,愁眉不展。
     “一千六百八十种可能。”
     张天童和裴婉君的声音竟同时响起,清亮又清晰。
     众人闻言,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可能性,只凭瞎蒙,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天童默默点头,转头看向裴婉君,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裴婉君迎上他的目光,微微颔首,神色平静。
     这时,裴婉君往前几步,走到那尊女子雕像旁,指着雕像的手道:“但并非八件,而是十件物品。”
     韩幼娘一听,脸都白了:“方才八件就有那么多可能,这又多了两件……那岂不是……”她话没说完,也跟着拍了拍脑袋,只觉得头更晕了,哪里还算得过来。
     人群里霎时没了声,所有人都盯着那些雕像,眼里满是难色——这数目要是再翻上去,简直是把活路堵死了。
     主殿内霎时静得落针可闻,只有火把燃烧时“噼啪”的轻响,在室内荡开微弱的回音。张怀望着那妆匣,重重叹了口气:“这么多可能,偏生只有一次机会,这……这不是逼着人往绝路上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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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眉头紧锁,有人忍不住转头打量四周,目光在墙壁、雕像上扫来扫去,像是盼着能突然冒出另一个机关——哪怕只是自欺欺人,也好过被这上千种可能压得喘不过气。
     裴婉君盯着妆匣出神,忽然轻声道:“你们看,这妆匣的四个盒子,前三个都是黄金打造,偏偏最后一个用的是黑色金刚石,这难道不奇怪吗?”
     她话音刚落,脑中灵光一闪,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该用什么首饰了!”
     可不等她细说,殿外突然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带着浓浓的绝望,瞬间刺破了主殿的沉寂。
     张天童脸色骤变,一声低喝便猛地冲了出去,身后众人见状也连忙提着火把紧随其后。刚冲进大殿,他目光一扫便心头一沉 —— 神龛上那三尊原本摆放着的玉石珍馐,此刻已不翼而飞,只留下三个空荡荡的凹槽。
     众人刚冲到殿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数十只半人高的黑色怪物正围着先前离开的那群人疯狂撕扯。
     那些东西浑身由黑石组成,关节处缠绕着幽蓝的光带,将大大小小的石块拼接成怪异的身躯。
     它们脑袋扁平,几乎与肩膀同宽,狭长的眼窝里跳动着妖异的红光,张开的嘴里仿佛燃着一团蓝火,每一次嘶吼都带着沉闷的嗡鸣,震得人耳膜发颤。
     这些石怪双脚粗短却移动迅猛,跑动时关节处蓝光闪烁,站直身子时长臂能轻易触到地面,远远望去活像一群没有尾巴的黑色石猴。
     “快退!”有人嘶吼着挥刀砍去,可长刀劈在黑石上,只溅起一串火星,那“猴子”毫发无伤,反而猛地扑上前,转眼就扑倒了两人。
     一声惨叫划破空气,一人的手臂竟被硬生生扯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
     “是石鬼!”张天童沉声喝道。
     话音未落,韩幼娘和陈明乾背上的宝剑已然出鞘,化作两道寒光飞射而出,转眼间就刺穿了五六只石鬼。
     被击中的石鬼身上突然亮起一道蓝光,随即“哗啦”一声散成一堆碎石。被救下的人连滚带爬地往回奔。
     李连生等人这才如梦初醒,看向张天童、韩幼娘与陈明乾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
     他们这才明白,这三人竟身怀仙术,那飞剑杀敌的手段,是他们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再想起以往见过的那些道士,无非是画些黄符驱邪杀妖,与眼前这等神乎其技的手段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张天童转头看向裴婉君,急声道:“你刚才说找到方法了?快说,怎么放!”
     裴婉君立刻指向大殿前那根刻有浮雕的石柱:“上面的石刻就是说明!”
     张天童二话不说,带着她就往石柱冲去。李连生等人纷纷拔出长刀,守在周围,刀刃在火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而远处的深谷边缘,还在不断有石鬼爬上来,密密麻麻的,像潮水般朝着众人涌来,红光闪烁,透着死亡的气息。
     原来刚才那一行人刚踏上石桥,异变陡生。一只形似猿猴的怪物猛地窜出,蹲踞在桥栏之上,双眼闪烁着血红的光,不等众人反应,便带着破风之声猛扑过来。
     众人仓促间抽刀格挡,却听“铛”的一声脆响,长刀砍在怪物的石头身躯上,竟只留下几道白痕,火星四溅。
     还没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更多的石鬼从桥的另一端、两侧的岩壁后涌现,密密麻麻地朝着他们涌来。
     刀砍不进,力劈不开,这些石鬼仿佛不知疼痛,只懂一味扑杀。不过片刻功夫,便有几名同伴惨叫着被石鬼扑倒,瞬间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石桥已然成了绝路,众人只得且战且退,狼狈地退回大殿。
     大殿前,韩幼娘与陈明乾双剑齐舞,剑光如练,不断绞杀着四周扑来的石鬼。而裴婉君与张天童则急步来到那刻有图画的石柱前,争分夺秒地搜寻着线索。
     裴婉君凝神细看,四幅石刻画面在火光映照下渐次清晰。她先是蹙眉沉思,这四幅画的顺序该如何排列?当目光扫过画中人的衣着装饰时,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这是按四季排列的,也对应着画中女子的一生!”
     她指着第一幅对张天童道:“你看,这女子戴着珍珠项链,眉眼间满是纯真笑意,分明是闺中无忧的少女时光。”
     第二幅画面里,女子一身劲装,正在野外弯弓狩猎,英气勃勃,手指上那枚镶嵌着椭圆形宝石的戒指尤为醒目。
     第三幅则是一派喜庆景象,女子身着繁复华服,头戴玲珑步摇,手中轻摇团扇,正是出嫁时的盛景。
     到了第四幅,气氛陡然凝重。顶部画中女子面色悲戚,身上再无半点首饰,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懑。
     最后下面的画面里,她躺在熊熊火焰之上,抬手指向天空,那只抬起的手腕上,隐约戴着一只手镯。
     张天童依言细查,一一颔首确认,心中愈发肯定裴婉君的判断。
     此时,大殿前的众人已结成一个防御圆阵,韩幼娘与陈明乾剑下已毙百数石鬼,可深谷之中,仍有源源不断的石鬼攀爬而上,仿佛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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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童与裴婉君迅速确认了需摆放的物件,当即带着众人边战边退,向着主殿靠拢。
     这一路更是凶险,石鬼如潮水般涌来,韩幼娘与陈明乾纵有通天本领,也难顾全所有人,不时有人被石鬼突破防线,险象环生。
     张天童领着众人转向后院,刚一踏入,眼前景象便令人心头一紧——后院已然被石鬼侵占得满满当当,不少原本矗立的雕像在石鬼的磕碰撕扯下,碎裂成一地残片,狼藉不堪。
     韩幼娘与陈明乾分立两侧,望着那些混杂在雕像群中来回游荡的石鬼,身旁悬浮的长剑却迟迟不敢贸然飞出。只因石鬼与雕像贴得太近,稍有不慎,便可能连同那些雕像一同损毁。
     就在此时,张天童毫无半分迟疑,食中二指并拢向前一引,腰间一柄宝剑应声飞出,化作一道流光直射石鬼。
     那宝剑在后院内灵活穿梭,速度快得只留下道道寒芒闪烁。众人只听得石鬼接连发出沉闷的倒地声,不过片刻功夫,飞剑已然归鞘,而通往主殿的道路,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众人匆匆退回主殿,韩幼娘与陈明乾守在殿门口,飞剑不断斩杀着源源不断扑上来的石鬼,剑光霍霍,勉力支撑。
     张天童见状,转头对裴婉君道:“婉君娘子,速速去开启机关,我等在外守护。”
     话音未落,他已然纵身跃起,稳稳落在主殿屋顶,长剑飞旋间,将屋顶上盘踞的石鬼一一剿杀,随即固守屋顶,不让任何石鬼有机会靠近。
     其余人等慌忙退入殿内,杂乱的脚步声中,不知是谁退避时肩头撞到了门口元五郎的雕像。
     只听 “哐当” 一声闷响,那雕像应声向一侧歪倒,伴随着碎石剥落的脆响,一条手臂骤然断裂,重重砸落在地,碎石溅起老高。
     裴婉君定了定神,依照此前所见石刻上的指引,将一件件首饰逐一放入对应的盒子之中。她扫视了一眼周围神色紧张的众人,扬声道:“我要关了!”
     一众人等皆是气喘吁吁,不少人索性闭上了双眼,屏息凝神等待着未知的变化。“关吧。”李连生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裴婉君先将第一个盒子合上,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然而,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到第四个盒子时,却猛地停住,脱口而出:“等等!”
     李连生满脸疑惑地望向她,不明白为何突然停下。裴婉君眉头紧蹙,口中反复念叨着:“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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