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调查迅速展开。此人名叫张阳生,四十多岁,职业是司机,自己拥有一台解放牌大卡车,是个体运输户。
“会开车?!”这三个字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孟昭臣紧绷的神经。
几个月前侦查马雅文案时,他就曾斩钉截铁地断言:凶手必定会开车!
因为马雅文被害的现场距离通北火车站足有几十里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无法到达。
而且马雅文是在通北下火车后,在回家的途中失踪的。她极有可能是搭了顺风车,结果在途中惨遭毒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孟昭臣又悄悄将那姑娘带到北安县城公安局。在档案室里,姑娘面对着通北地区所有驾驶员登记在册的照片,一页一页仔细翻看。
当翻到贴着张阳生照片的那一页时,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戳在照片上,语气肯定:“就是他!”
回到通北驻地,孟昭臣陷入了更深的思索:她说案发当晚隔着二十多米远,在昏暗光线下看到了张阳生和赵桂琴说话,结果第二天就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甚至还能在多年前的老照片堆里精准地指认出来。
她之前声称“不认识张阳生”,这显然不合常理!这里面,肯定还有没吐露的实情。
孟昭臣再次秘密约见了那姑娘。经过前几次接触,她在孟昭臣面前已不再像最初那般惊惧。
孟昭臣让她坐下,开门见山:“这两天你帮我们做了很多工作,我们很感谢。但是,有一点你没说实话——你不仅认识张阳生,而且跟他关系不一般,对不对?”
姑娘猛地抬起头,眼神充满惊愕,随即又深深埋下头去,两只手神经质地互相揉搓着。
孟昭臣不再追问,只是用沉稳的目光注视着她,耐心等待。
突然,他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姑娘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手表。他不动声色地仔细辨认表盘上的字样:“泰山”牌!一股强烈的、近乎狂喜的激流瞬间冲上孟昭臣的心头!
马雅文被害后,她随身携带的一块手表被凶手掠走。那块表,正是“泰山”牌的!
孟昭臣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尽量用最平静的语调说:“我看,你就从你手上这块‘泰山表开始说吧。”
这句话如同惊雷,姑娘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头垂得更低了。她颤抖着手,几乎是慌乱地将那块手表从腕上褪了下来,放在桌上。
未语泪先流,在压抑的哭泣声中,她终于吐露了深埋心底的恐惧与真相。
在她被迫周旋的几个男人中,最令她恐惧的就是张阳生。每次被他“召唤”,都如同坠入地狱。
他那超过两百斤的庞大身躯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粗暴而疯狂。她拼命想躲开他,但只要被他撞见,那凶神恶煞般的眼神和巨大的力量,让她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手腕上这块“泰山”牌手表,就是第一次被他残暴蹂躏之后,他像打发乞丐一样扔给她的“酬劳”。
赵桂琴也是他经常“召唤”的对象。每一次赵桂琴从他那里回来,都带着满身青紫,咬牙切齿地咒骂他“不是人,是牲口”!
就在赵桂琴遇害前几天,她曾苦恼地向这位姑娘倾诉:“我都正经处对象了,张阳生那个牲口还老来缠我,你说可咋办啊?”
更关键的是,就在赵桂琴被害的当天下午,张阳生在一个商店门口堵住了这位姑娘
第249章 通北13年的碎颅恶魔:从首长小车司机到杀人色魔(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