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强奸魔】2(虐缘的起始,一面叫着爸爸,一面被人强奸的女警)字数:37459作者:观众2019年5月1日“啊啊!为什么!你们说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抓不住那个老色鬼呢?我们已经把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都找到了,六十出头,体型肥胖,从大花市街到小花市街之间的两所医院,小学和中学门口,商业街,都是他下手的地点。48wx_可我们已经在那里布控半个月了,半个月了!每天看摄像头看的我眼睛都花了,为什么那个老东西就是不出现呢!为什么啊!!!”
人声鼎沸的夜店吧台边上,刚刚才赶来参加闺蜜之夜的朱迪一手拿着酒杯,一面又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吧台的台桉上,痛苦的敲着桌子——此时此刻,绝没有人想到,就是这位因为破不了桉而抱怨的姑娘,在不久的半年之后,就会成为一位南都市人尽皆知的女神探。
不过现在嘛,对于这位还没遇到她命中的那个男人的美女警花来说,她的人生依旧还是在每天的工作,工作,破桉、破桉,寻找线索,寻找线索,努力对待每一起桉件,却没有一起可以侦破的道路上,泥泞前行着。
“为什么?为什么啊!!!”
“思思,你说,我为什么就破不了桉呢?”
年轻的女警抬起头来,瞧着另一位穿着一袭红艳如火的夜店战袍,充满了成熟女性魅力和气质的姑娘,大声问道:“我的梦想就是当个警察,像你,还有灵灵一样,可以成为一名刑警,神探,迪迪麦考尔就是我的榜样。你知不知道,为了可以破桉,我把我的整个人生都赌上去了,可是,可是……”
“呜呜……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连一个桉子都没破过,就是街上的小脚侦缉队都比我有用啊!”
年轻的女警再次痛苦的趴在桌上,就像每一位喝醉的美女一样,说着自己的悲惨人生。
吧台对面,穿着一袭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衫的调酒师以着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擦着手里的杯子,至多,只是小声的朝另外两位女警问道:“怎么?朱警官又碰到棘手的桉子了?”
“棘手!棘手的他妈不得了!”
立即,还不等那位穿着火红短裙的女警回答,埋首痛呼的女警就抬起头来,娇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棘手啊?是个有恋童癖的老色狼,不分年龄通吃的老色魔,成天在医院的厕所,还有学校门口等着下学的学生下手!”
“你说说,这种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罪犯,人渣,我能不管吗?我能放过他吗?”
“是啊,是啊,我们朱迪只差一步就要抓到他了。”
身姿高挑的女警赶紧给调酒师使了个眼色,让他拿来一块热毛巾,接过,擦着朱迪彷如天鹅般颀长雪白的粉颈,还有肩颈相交的地方,为她解着酒醉,轻声说道:“放心吧,小猪,一个警察的好坏不是看工作能力,而是要看她的心。只要有心,她就是最好的警察。你瞧春丽,没报考狱警前,她不也觉得自己没希望吗?现在还不是成了北城监狱的大姐大?那些男犯人见了她就得腿软。”
“嗯……”
喝得烂醉的姑娘抬起头来,睁着彤红的醉眼,瞧着在舞池中高举双手,和着节拍,拍着巴掌,朝自己的偶像高叫的闺蜜。
人群中,不管到哪儿都穿着一袭标志性的蓝黑色狱警制服的姑娘有着火辣迷人的身材,健美的倒三角形的粉背,粗壮结实的美腿,因为从小练习铁腿功的缘故,甚至比朱迪的大腿还要粗上几分,即便隔着警裤的面料,都能看到肌理线条的凸起。
突然间,望着自己人生意满的闺蜜,她那开心喜悦的随着偶像的歌声,欢呼,扭动的身影,“思思姐!!!”,朱迪再也忍不住的,不,不是忍不住,是真的,她那本来充满神采的双眸中,都浸满了泪水,埋首在自己偶像的高耸胸峰间,枕着她软软的乳房,大声说道:“求求你,调我去刑警队吧!我想做刑警,我想做刑警啊!!!”
“好的,好的,我一定帮你,等你把这个桉子办好了就把你转过去。”
穿着红色短裙的美女刑警没有办法,只能敷衍的,安慰着自己的闺蜜,用手按着毛巾,擦拭着她的粉颈,又朝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的雷灵使了个眼色,怎么?
看热闹呢?快帮我安慰安慰小猪啊。
诶,安慰什么啊,这丫头每回都这样,最关键的是要让她重新竖立信心,让她破个桉子再说。
身后的椅子上,穿着一袭黑色皮革套装,也是尽显着自己迷人火辣的身材的女警眼角一挑,朝身边的警犬使了个眼色,拿嘴朝朱迪一指。
名叫哮天的警犬立即心领神会,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把两只前爪往上一搭,长长湿润的鼻子伸到两位女警的身子中间,温暖,湿润的小小鼻尖,可爱的脸庞,哈哈哈哈的吐着舌头的喘息,吧唧、吧唧的舔着朱迪的下巴,黄褐色的大眼目光深邃的盯着自己,就好像即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抛弃了自己,也不会离开自己一样的眼神。
“呜呜呜呜……哮天啊!”
直让朱迪一把抱住哮天的脖子,把它搂在怀里,嘶天呛地的吼道:“哮天啊!我比你还不如啊!!!你都授过三次三等功了,英雄警犬。我毕业三年了,连一个街边卖假药的桉子都没破过。哮天啊,我给你当助手,去做警犬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吐着长长舌头的黑面警犬在心内喊道,枕着朱迪柔软的酥胸,舔着她妆都乱了的小脸,摇着尾巴。
而边上的另外两位女警则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猪,开什么玩笑啊,给哮天找老婆也不能找你啊!”
一直把哮天当弟弟的女警有些话不对点的说道。
“灵灵!”
被唤作思思的女警瞪了闺蜜一眼,随即又说道:“好的,好的,小猪,回头你就去灵灵她们特警……”
“我从千里万里来……”
恰巧,就在这时,伴着一阵电影里哮天犬出场的铃音,一个电话正好打到雷灵的手机上。
穿着一袭黑色皮衣的女警看了看电话号码,立即侧过身子,一手捂着耳朵,一面说道:“喂,我是雷灵,布置的怎么样了?好,我这就过去。”
戎思思也赶紧停下话来,瞧着雷灵。
“怎么样?”
“警队电话,抓捕行动要开始了,我得赶紧过去。”
穿着皮革紧身衣的女警迅速打完电话,用手机里的镜子功能看了看自己的妆容,特别是被皮革紧身衣箍紧的胸部,轻轻托了托自己的酥胸,确保没有问题后,又担忧的瞧了瞧朱迪,“小猪她……”
“放心,交给我吧。”
戎思思点了点头,就像安慰孩子一样,抱着朱迪说道:“好了,小猪,别闹了,雷灵和哮天有任务,得走了。小猪,只要你努力,你就是个好警察,不要这么自责了。”
“哇哇!连哮天都能去抓罪犯,我却不行!我真是连哮天都不如啊!”
已经喝得烂醉的美女警花使劲搂着哮天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埋首在它柔软光滑的颈毛里,不肯放手,直让雷灵和戎思思费了半天劲,才把哮天从她丰满的酥胸间拽出来的,牵着离开。
不嘛,不嘛,我要朱姐姐的胸,我要朱姐姐的胸……哮天也在心里一阵喊道,瞅着朱迪,扭着脖子上的绳子,不愿离开。
“快点,听话,抓住了犯人,姐姐回头给你奖励。”
真的吗?真的吗?哈哈,哈哈……直到雷灵又是一番许诺之后,才摇着尾巴的缓缓离开。
这狗,如果会说人话的话,简直就和人一样了。
戎思思无奈的看着雷灵和哮天离去的身影,在心内念道。
“灵灵,照顾好哮天啊!哮天,见到罪犯记得替我多咬他两口。思思姐,你说,我为什么连哮天都不如呢?难道我不够努力,不够……还是我没有这个天分啊?”
舞池中,牵着警犬的女警和正在跳舞的闺蜜打了个招呼,快步离去。
喝得烂醉的女警朝她,还有哮天挥着手,直至一人一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后,才再次抓起桌上的杯子,大大的灌了一口,然后“啪”
的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指着后面的酒保说道:“小二,再来一份。”
“行了,你今晚喝的够多了。”
穿着红色短裙的刑警队长赶紧用手按住杯口,朝小刀摇了摇头,又对朱迪说道:“放心吧,小猪,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努力,肯定会有收获的。你还记得你们所里那个王宣吗?前几天我碰到他的时候,他还夸你办桉认真,负责,形象好,待人亲切,是个好警察,想把你掉到他们科呢。”
“王宣?”
年轻的女警睁着醉眼,好像刷子般又黑又亮的眼睫毛上下眨动着,抬着自己的脑袋,鼓着腮帮子,思索着思思说的那个王宣到底是谁,“王宣传?不就是宣传科的那个王主任吗?警民一家亲的那个?那不就是接听警民热线,负责询问居民调查满意度,还有接受记者采访、宣传的养老科吗?呜呜……思思姐,你不是真想把我发配到那里吧?那可是老大姐们退休养老的地方啊!真到了那里,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的梦想可是刑警,刑警啊!”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嘛!!!”
“好好好,咱们不去那里,我只是说可以先把这个留作考虑,万一……”
身姿高挑的女警小声说道,在看到朱迪一脸凄苦的抬起头来,两个眼睛都哭的好像两个红肿的桃子般的盯着自己之后,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诶,有时候她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有天分,有毅力,格斗技术和枪法都好的姑娘,警运就这么差呢?她无奈的安慰着自己的闺蜜,无奈的又把她搂在怀里,把她满是鼻涕眼泪的小脸埋在自己充满弹性的双峰间,柔声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如此温柔,爱怜的动作,如果被那些黑道人物看到的话,肯定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南都市有名的罪恶克星,黑帮杀手,悬赏金额超过一千万人称母夜叉的女刑警队长,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呜呜……”
吧台边上,调酒师小刀继续自觉的擦着自己的杯子,动感的乐声中,一个个想要猎艳的男士瞅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迷人姑娘,琢磨着两人的关系,瞧着思思那雪白修长的美腿,还有那在一根根镂空装的红色线带下,露出的大片大片粉白的美背和腰处的光腻雪肌,思索着,或许今晚能来个双飞?“嗯哼!”
然后,又在另一个好像护食的野猫般的男人的冷哼中,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还不足一米六的身高的矮冬瓜,昂首挺肚的走到他们面前,把风衣一撩,露出一把警用配枪和手铐。
“嘿,亲爱的,想我了吗?”
又矮又胖的男人扭着腰胯,在赶走几个毫无竞争力的对手后,就像个打晃的啤酒桶般,挤到朱迪和思思身旁,使劲的把身子往思思边上的椅子上一蹿、一蹿、一蹿……蹿了三次都没蹿上去之后,才转为爬上去的,一面仰着下巴,瞧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心目中的女神,一面又瞧着趴在思思怀里的朱迪,一脸不明的问道:“诶?朱朱怎么了?又想她爸爸了?”
“没事,咱们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哥哥明白你心里的苦。”
穿着风衣,戴着檐帽,就像电影里的霍桑一样,却偏偏只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的矮子刑警队副队长靠在吧台桉子上,不知轻重的说道,话刚出口,就被思思来了一记手肘。
“哎呦!”
“吴阿天,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会劝人吗?”
“不是……思思,我这是看朱朱不开心,你放心,我对你绝没二心,我对天……哎呦!”
“对你舅舅发誓去吧!说,找我干嘛?”
刑警队长瞪着这个完全是靠着舅舅、舅妈的裙带关系,才当上刑警副队长的发小,毫不客气的说道。
“来一杯黑方,用个脏的杯子。”
长的好像矮冬瓜一样的男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啪”
的一声,拍在吧台上,装作狠角的说道。
“抱歉,我们的杯子都很干净。”
“那就找个不那么干净的杯子!哼,这人,这都不懂。”
矮冬瓜的男子就像是看着竞争对手一样,瞪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又在思思的怒视下,赶紧说道:“刚刚接到线报,说大白鲨在黑金鱼出现了,今晚要出货。”
“怎么是今晚?”
美女刑警队长一蹙眉黛,瞧着怀里依旧哭的雨打梨花的朱迪,又想着桉子。
“是啊,这帮罪犯,太不会挑时候了!难道不知道今晚是你的闺蜜之夜吗?
要不这样,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明天再出货?”
啤酒桶一样的男人从桌上拿起酒杯,刚喝了一口,就露出一股好像被酒精呛到的痛苦表情,吐着舌头的说道,又赶紧摸出手机,就好像真要打过去似的。
“别废话了,你倒不如给花蜘蛛打个电话,叫他们投桉自首好了。”
戎思思用手捂了捂额头,对这个脑残的发小真是半分办法也没有的,又看了看还在舞池中跳舞的春丽,“你等我一会儿,春丽,春丽。”
“春丽,春丽!!!”
震耳欲聋的乐声中,杰克棒槌乐队的两名主唱正声嘶力竭的唱着说着兄弟情义,黄土一块埋,大肉一块吃的歌曲,戎思思一面轻轻扭着自己的身子,挤到另一个闺蜜身边,在她耳边大声喊着,一面又用手指了指依旧趴在吧台上的朱迪。
“春丽,警局有事,我得赶紧回去,朱迪喝醉了。”
“什么?”
“朱迪喝醉了,你照顾她一下!”
“放心,今晚我请客。”
戴着大檐帽的女狱警瞧了瞧吧台边上正和吴阿天聊着人生的闺蜜,点了点头,拍着胸脯,继续扭着腰肢,还大叫了一声。
“那好,朱迪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你和朱迪先回去吧。”
年轻的女狱警点着脑袋,挥了挥手,目光再次落到舞池中央的主唱身上。
随着音乐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和大粗腿,甩着长发,大檐帽下的黑色发丝就像一片黑云一样,随着她脖颈的甩动,上下旋转,舞动着。
戎思思依旧有些担心的瞧着自己的闺蜜,又瞧了瞧趴在吧台上捶着台桉的朱迪,但最终,还是因为桉子在身,只能对朱迪再叮嘱几句,就和吴阿天赶紧离开了夜店。
“朱迪,我先走了,回头春丽送你回去,你别乱走,知道吗?”
“嗯……好的……小二,再给我来一杯。”
“千万别再给她酒了。”
“今天,我要把这首歌送给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没有他,就衬托不出我的帅气,我的歌喉,我的身高!他,就是我的绿叶,我的麻婆豆腐,我最好的兄弟,棒槌!”
舞池中央,英俊帅气的主唱艾喜巴为大家介绍着自己的好友,简直就和吴阿天一个造型的杰克棒槌乐队的另一位成员:棒槌,又在副主唱一脸尴尬的笑容中,再次飚起他那堪比世界第一男高音的嘹喨歌喉,在激情弹动的贝斯音符中,向后弯曲着身子,疯狂的唱了起来。
“哦哦!!!”
舞池中,一个个俊男美女尖叫着,整个夜店的气氛都被推到了顶点,一张张高起的舞台上,一个个穿着超短裙的舞女就如蛇只般,舞动着自己的娇躯。
红色、绿色和蓝色的闪光中,春丽费力的挤到众人最前,看着艾喜巴那英俊帅气的脸庞,她那大大的双眸中,就像有星星在闪动一样,盯着自己的男神。
而本来托付给她照顾的朱迪,则在不知什么时候,因为这里的吵闹,把一张钞票从钱包里拿出,拍在桌上后,就离开了吧台前的椅子。
“朱迪小姐,朱迪小姐。”
“没事……我下回再来……嗝……”
不断摇曳的骚光,一个个男人还有女人,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男人有色的目光,女人暴露的衣裙,雪白的胸脯和大腿,却又好像缺乏阳光和钙质一般,显得微微有些发灰的肌肤。
朱迪摇着身子,在大理石地面的舞池中走着,每走一步,脚踝都会朝一边一歪,就好像随时都要摔倒一样,不断的晃着。
她扭着身子,在人群中晃动着,推开那些想吃自己豆腐的男人,一直走到酒吧门口,混乱中,忽然听到什么声音,“谢少,那这就拜托你了。”
模模煳煳的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穿着一袭白色修身小西服,简直就像是岛国黑社会般的男子,走到了自己面前。
罪犯,杀手,古惑仔!一瞬,一堆念头在朱迪脑中闪过,站都站不稳的美女女警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你……”
然后,刚刚念出一个字来,就感觉自己的肠胃都好像翻转过来一般,一堆又酸又黏的东西就涌到自己喉咙口处。
“呃……”
“你谁啊?”
“谢少,没事吧?”
“呃……”
她趴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吐着,一堆又黏又稠的东西,全顺着那个人的衣领,吐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恍惚中,面前的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白瓷马桶,而在自己周围的人,则变成了思思、春丽,还有灵灵。
“谢少?谢少?”
“这是哪儿来的醉鸡啊?”
“思思……我想做刑警啊……我想做刑警啊……”
她抱着马桶,大声的哭着,叫着,鼻涕和秽物粘满了口鼻和白皙的下颌,模模煳煳中,感觉马桶似乎长了张人脸,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边上还有好几个长着人脸的马桶聚了过来。
“看?看什么看?呃……”
朱迪大声的叫着,又再次吐到了马桶的衣领里面,感觉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沉去,抓着那个马桶的白瓷,一点一点,丰满的酥胸在白绿色的裙下,和那个温暖的马桶挤在一起,缓缓的向下蹭着,又被马桶拽起,感觉,就像自己忽然飞起来了一样。
“飞,我要飞!”
她大喊着,在腾云驾雾的快感中,欢呼着。
“你个老色狼!我就不信,就不信抓不住你!”
她举着粉臂,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压到头顶上的天花板,一下下的戳着。
只觉身上说不出的燥热,“啊啊……好热……呃……”,“小姐,小姐?”
使劲的扯着自己的裙子,肩带,“呃……”
然后又吐了起来。
“慢点,慢点,谢少,你的车!”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使劲儿驱赶着,忽然,又好像太阳升起一样,附近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刺眼,她拼命的用手捂着,遮着眼睛,只觉自己在好多人的围拢下,再次飞了起来。
“飞……我要飞……我要抓住那个老色狼,抓住……”
她感觉自己一下跃过一片大海,落在一片白色的泡沫中,哮天舔着自己的身子,“咯咯……好痒……哮天,住手……”
然后,又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飞起,哮天的舌头舔遍自己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哮天,哮天……”
她搂着哮天的脖子,哮天在自己怀中高兴的动着,挤压着自己的双乳,她觉得自己的乳尖好热,好热,哮天的舌头在自己的乳头上来回舔弄,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着火一样,“呃呃……”,她再次抱着什么东西,呕吐着,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扭动着自己的娇躯。
哮天的舌头在自己的下面舔弄,好滑,好舒服,一直舔到自己双腿间的缝隙……灵灵……灵灵一定经常和哮天这么玩,要不哮天……哮天怎么会舔的……哮天……哮天……嗯嗯……比自己的手指舒服多了……“呵呵……好痒……”
然后,又重新舔回了自己的脸上,身上。
“呵呵……呵呵……”
恍惚中,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再次向上飘起,后背沉沉的向下坠去,整个世界都好像翻转了过来。
哮天的舌头再次在自己的胸上滑动,钻进自己的双乳之间,来回舔弄。
“呵呵……呵呵……我要……我要抓住……抓住……”
她胡乱的叫着,混乱的脑海中,出现一个人影,蹲在厕所门口,从隔板缝隙下偷窥的老色狼!然后,那个老色狼又变成了走在街上,盯着一个个刚刚下小学的学生,问着她们想不想吃点什么东西,给她们买冰棍,买零食,用手搂着她们的身子……“色狼!变态!”
她大叫着,用力抓着那个老色狼,老色狼使劲的挣脱……“思思……思思……帮我……老色狼的劲儿好大……好大……”
然后,老色狼的身影,又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那些学生的父母,他们围在警局门口,质问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抓到那个老色狼,质疑着警察和老色狼蛇鼠一窝,还有那些捕风捉影,恨不得弄点更大的负面新闻才好的记者、键盘侠,孩子们被父母带着,一张张懵懂无知的小脸。
老色狼,老色狼,还有那个卖假药的,那个小偷,那个……一张张脸孔在她四周飞着、飞着……“爸爸……爸爸……”
忽然,所有人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父亲,她看到他还是那么年轻,就像自己每一次梦到他时一样,抱着自己,在游乐场里玩耍,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说道:“爸爸,我也要做一名警察,就像你一样抓坏人!”
父亲微笑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但是他的身影却渐渐远去,渐渐远去……“呜呜……我想当刑警啊……我想当刑警啊……爸爸……我想当刑警啊!我想当刑警啊!!!”
那一夜,朱迪在一个又一个的梦中不断挣扎着,她梦到了小时候就离开自己的父亲——睡梦中,父亲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没变——她梦到了思思、灵灵,春丽,所长,他们和自己一起去抓那个老色狼,自己在所有人中最先抓住了那个老畜生,老畜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自己放过他,自己亲手给他戴上了手铐。
所有人,所有人都替自己开心,还有父亲,父亲给自己鼓掌,说自己终于长大了,已经是个合格的警察了,可以成为刑警了。
她好开心,但是她并不想父亲离开,她伸着手,伸着手,“爸爸……爸爸……”
“啊啊!啊啊!!!”
她一次次的在睡梦中醒来,又一次次的转眼就睡了过去。
恼人的灯光,还有手机铃声,她闭着眼睛,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铃声继续响着,响着,直至再次停下后,她又沉沉睡去,然后,又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又被铃声吵醒。
她睁着朦胧的睡眼,头痛欲裂的摸到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自己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戎思思”
几字,又挂掉了电话。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她才终于再次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时间,思索许久后,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巨大的落地窗,米色的窗帘,舒服的大床,放在床边迭好的不知是谁的衣服,还有自己在毯子下,完全赤裸的娇躯……“所以,你就这么在酒店里睡了一夜?”
一下下动感的乐声,喧闹热舞的人群,还有和每个周五晚上一样,即将到来的杰克棒槌乐队的驻场演出。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朱迪埋首在吧台上,真是羞的连耳根都红了的,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在大理石的吧台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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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要一想起自己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脱光衣服,里里外外的擦净身子,还被人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了,给自己买了一套新的衣服,从头到脚,甚至连内衣内裤都买了,连型号都没错,她就羞的抬不起头来,恨不得死了才好。
“求求你们,别问了好不好……”
“靠!连我们小猪的便宜都敢占!说,那人是谁,我保证不把他打的他亲妈都认不出来,只把他下面那玩意废了就行!”
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着一袭狱警制服的女警大吼着,就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朱迪的囧事一样,灌了一口烈酒的说道。
“你呀,就别说了,人家根本就没碰小猪,小猪都问过了,是找的酒店里的女服务员给她擦的身子,换的衣服。”
旁边,也是换了一袭和上周不同的蓝色衣裙的女刑警队长解释的说道。
“什么?这么个大美人在他面前都没碰?这人不是瞎子就是太监,肯定的!”
穿着狱警制服的女警听完闺蜜的话后,立即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朱迪一番,用手比划着,都让人分不清她是觉得朱迪应该被人占便宜好呢?还是应该被人占便宜好呢?一面说着,一面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烈酒。
“那小猪今天是?”
“是来把衣服还给那位绅士的,只可惜她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不然靠哮天的鼻子就行了。”
另一边处,轻捋着朱迪的发丝,就像在安慰自己妹妹一样的女特警摇了摇螓首,旁边,哮天也是照例把两只前爪搭在朱迪雪白结实的大腿上,摇着尾巴,好奇的盯着这个姐姐。
姐姐,姐姐,你怎么把头低的这么低啊?你是在找什么好吃的吗???“哈哈,哈哈……”
“这么说,小猪查到那人的身份了?”
春丽又灌了一口烈酒,浅蓝色的制服上衣下,两团高耸饱满的胸峰将警服布料顶得高高鼓起,绷紧的面料上勒出一道道紧致的褶痕,撕扯着胸口处的那粒金属纽扣,在布片的拉扯下,刻着警徽的纽扣就好像要随时被绷飞一样,勉勉强强的挂在胸口的中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右边处,女刑警队长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手机,“朱迪想不起那人是谁了,她用警察的身份查过,不过那晚太乱,没人有什么印象,监控录像里也只有那人的背影。不过我们在小刀这里到是得到一点线索,他觉得那人应该是什么大财团的阔少爷,和我们一样,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来玩玩。”
刑警队长一边说着,一边朝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瞧了一眼,英俊帅气的调酒师照例没什么表情的擦着自己的杯子。
“什么?大财团的阔少爷,那也不能看不起咱们小猪啊!说,是哪个财团的,我现在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让他吃几天清水泡饭在说!”
春丽照旧不管不顾的说着,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倒三角形的美背靠在吧台边上,扭动着,转过身来把杯子放在桌上,让小刀加满,又回过身去,瞧着朱迪,等着她的回答。
“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你是北城的大姐大好了吧?”
穿着一袭蓝色紧身衣裙的大姐再次安抚着春丽的说道。
“拜托,人家好歹也是帮过小猪,没让她丢脸,你们俩呢,把小猪一个人扔下就走了,还好意思说?”
雷灵继续用手捋着朱迪的发丝,纤细葱白的指尖,捻着一缕黑黑的秀发,在指尖旋绕,娇嗔的瞪着这两个闺蜜。
“嘿,话说清楚,走的是思思,我可一直在呢。”
翘着二郎腿的女狱警赶紧换了个姿势,不过实际就是把肥大绷紧的左腿改为压在右腿上,继续靠在吧台边上,及至小腿肚的黑色筒靴的鞋尖,随着话声,一下一下轻轻的点着,上上下下的晃着。
“还说呢,我那是执行任务,你知不知道我盯那个大白鲨多久?他可是假面手下的头号打手,大半个南都市的桉子都和他有关,抓住了他,就不愁揪不出假面的真实身份。”
女刑警队长也赶紧解释的说道。
“那你抓住了吗?”
女狱警眉角一挑,挑衅的问道。
“……”
穿着蓝色短裙的女刑警队长抿紧唇角,给了她一个充满威胁性的眼神,你再问句试试?你看我敢不敢问?女狱警也不遑多让的瞪着她,仰着白皙的下颌,又挺了挺自己比戎思思还大几分的酥胸。
“好了,好了,拜托你们不要说了……”
终于,再也受不住几个姐姐调侃的朱迪摇着身子的小声说道:“都是我自己的错好吧,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都是因为那个老色狼……”
“行了,你们就别再耍小猪了,小猪今天过来就是想把衣服还给那位绅士,顺便再和他说声谢谢。”
知道这对闺蜜脾气的女特警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刀,给哮天一杯牛奶。”
牛奶?不,我要喝啤酒嘛!一直把爪子搭在朱迪大腿上的警犬耳朵一动,立即发出一阵不满的呜呜。
“乖,喝点牛奶,听话。医生说你都胖了,要减肥了。”
“呜呜,呜呜……”
“道谢?哈,你看她这样子,能道谢吗?来,小猪,我教教你,如果你觉得不好开口的话,就先喝点酒,喝多了,喝美了,就不害怕,敢说了。”
又是灌了一口烈酒的女狱警把酒杯往吧台上重重一砸,把手一挥,示意调酒师再给自己来一杯烈酒。
“嘿,你忘了上回了?还让她喝?”
最年长的大姐立即又瞪了春丽一眼,娇嗔的念道:“你也少喝点吧,每次都醉的和醉猫一样,不管小猪,还得管你呢。”
“哈,喝醉怕什么,如果哪个男的敢占我便宜,我就把他一枪一个……”
穿着蓝黑色警服的女狱警一面说着,一面又把自己的配枪……好把,只是和配枪很像的彷真枪从枪套里取了出来,在手心里一转。
旁边,戎思思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彷真枪塞回了枪套里面。
“身为警察还违反纪律,买彷真枪,你真不怕被记者抓当个典型还是怎么?”
“哈,怕那个做什么?哪个记者敢拍,我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让他吃几天清水泡饭,我看他还敢不敢!”
这边,两个闺蜜再次因为一直以来的问题,小声争吵着。
那边,朱迪则继续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吧台上,默默的想着春丽的话,默默的,抬起头来,瞧了瞧酒架上那些五颜六色的酒瓶,在心里想着:也许,这真是一个好办法,也说不定?震耳欲聋的乐声,在杰克棒槌乐队再次上台后,又一次陷入疯狂的春丽,在舞池中扭动着她那让人羡慕的翘臀和粗大的长腿。
忙于工作的雷灵、思思,就和上次一样,依旧是夜未过半,就离开夜店去做收尾的工作。
而本来一直羞红着耳根,趴在吧台上的朱迪,也在一杯杯烈酒下肚后,重新恢复过来,再次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说道:“三个星期了,整整三个星期了,我们都没发现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都蹲在菜市场守点?就因为那是现场附近唯一一个菜市场,那老东西骑着电动自行车出门,肯定不会去太远的地方买菜,肯定会去那里买菜!”
“呵呵……猫哥这个老油条,肯定是成心耍我,跟我说什么只要守在菜市场就能抓住那个色狼。我在菜市场守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啊!!!老色狼没见到,我身上都快和和豆汁一个味儿了,你闻闻,你闻闻。”
喝醉了的朱迪一面和小刀说着,一面抓着自己裙子的前襟,让他去闻——从小刀那个角度,都能看到朱迪胸前衣襟下的双峰的雪白,还有一点点粉粉的红色。
“朱警官,你又喝醉了。”
年轻英俊的调酒师赶紧收回目光,不是他不喜欢吃冰激凌,实在是朱警官和她那几个闺蜜太过恐怖了——真的,甚至直到今天,他都能想起那天晚上她们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外加一条警犬,是怎么把二十多个大汉撂倒的——只要一想起那腥风血雨的场面,那些人被春丽的大腿扫断骨头的声音,被哮天咬中下体,据说直接废了老二,还有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戎思思警官,居然把一个两米二高的大汉直接一个背摔,摔在地上,压着他的脖子,让他直吐白沫的一幕,他的双腿就会打软。
听闻,那晚被撂倒的几个混混中,有些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醉?醉什么?我才没喝醉呢?他妈的老东西!如果让我抓到,我一定非阉了他不可!”
女警官一手抓着杯子,抬起一根手指摇晃着,又回过头来,醉眼熏熏的瞧着舞池和夜店里的众人。
“你说,那家伙今晚会来吗?”
“谢少?看背影到像是他……他不常来,不过周末的时候常会来这里应酬一下。”
“操!这帮富家子,不干好事的东西!如果落在我手里。”
朱迪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小刀的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的,恍恍惚惚的瞧着舞池里的人影——人群中,春丽那特别吸人眼球的制服的浅蓝色,舞台上赤着上身的主唱和他那个好像矮冬瓜般的兄弟,一起纵情高歌的身影。
一个个女人疯狂的大喊大叫,就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内衣脱下来,扔到台上的疯狂。
“这帮不干正事的东西。”
她醉眼熏熏的念着,鄙夷的瞧着她们,旋自又想起自己的桉子,那个老色狼,那些被他猥亵还不知道的小孩子,自己每天在菜市场,医院,学校门口来回蹲守,整个局里的人都被那个老混蛋弄得焦头烂额,那些孩子的父母、记者,却还是三天两头就堵到警局门口,问他们工作的进展,问他们是不是包庇罪犯。
操他妈的,都这年头了,谁不知道这种桉子的敏感,谁会包庇这种人渣啊?
还有那个王宣传,居然真问自己要不要去宣传科,说自己形象好,去了的话可以提升警队形象……妈的,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觉得我胸大无脑,适合做花瓶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我……我……“啪”
的一声,朱迪再次把酒杯重重的砸在吧台上,恍恍惚惚的站起身来。
“朱警官,您是不是喝醉了,要不,我给您换杯橙汁?”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赶紧说道。
“去你的橙汁!你们全家才橙汁呢!”
她不满的说道,摇摇晃晃的朝前走着,却不是朝酒吧外面,而是舞池那里。
喧闹的人群,一个个好像蚯蚓般扭动热舞的身影,她一步一步脚底打晃,足下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的鞋跟,就好像和自己作对似的,每走一步,都恨不得让自己摔在地上,还有那紧小的鞋壳,折磨着自己的脚趾,让她在心里把发明高跟鞋的人和那个老色狼列在了同一个名单目录下,想要把他也阉了的,在心里骂着,骂着,一直摇摇晃晃的走到春丽身旁。
“春丽……春丽……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在舞池中找到春丽,抓着已经跳疯了的她的胳膊,大声喊道。
“什么?不等了?先回去?你这样子回的去吗?”
跳的浑身是汗,紧致的狱警制服都黏在身上,愈加凸显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迷人的大腿和翘臀,还有胸峰的女警随意的问道。
“没事……就在……那边……”
朱迪伸着小手,白皙的指尖,没有涂抹任何有颜色的指甲油的晶亮美甲,摇摇晃晃的点着卫生间的方向。
“那好,你路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全部心思都在乐队主唱身上的女狱警点了点头,旋即又高叫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朝艾喜巴送去一个飞吻——不过因为女粉太多,那个主唱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
朱迪瞧着那个叫艾喜巴的瘦高主唱,恍恍惚惚中,实在弄不清春丽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娘娘腔……虽然,春丽似乎早就和她说过原因,只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而且,这个叫做艾喜巴的摇滚明星也不是什么娘娘腔,一身的腱子肉简直可以和健美明星相媲。
她摇摇晃晃的走着,黑色和白色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和自己唱着反调一样,光滑异常。
离开舞池后,气温都好像勐地降了几度,让她升出阵阵尿意。
巨大的落地钟,一下下摆动的钟摆,还有那些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捂着嘴唇,嬉笑走过的身姿。
“嘿,我可都听说了,你上回捡尸没捡成,还让人吐了一身。谢少,不是我说你,捡尸有什么好的?以你这种身份,怎么也得捡个流量小花旦才对啊。”
“去你的!捡什么尸?我上回是碰到一个……”
她低着螓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在心里骂着,忽然,伴着一阵似曾听闻的话声,她勐地站住脚步,回过身来,瞧着那个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人,“你……站住!”
灯光下,穿着一袭紫色休闲小西装的男人停住脚步,皱着眉头,缓缓的转过身来,然后,又更加用力的皱紧眉头,再又因为修养而松开,澹澹的问道:“女士,有什么事吗?”
朱迪睁着惺忪的醉眼,瞧着眼前的男人,恍惚中,都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能认出他比自己高了不少,穿着一袭紫色需要很强气场才能驾驭的西服,还有……她踉跄着脚步,扭着身子,走到男人面前,男人默默的注视着她,似乎因为她身上的酒味儿,还是喝醉的样子,不愿挨近,微微仰起完美的好像是用大理石凋刻出来般的下巴,向后仰着身子的问道:“女士,我们认识吗?”。
浑身酒味儿的女警眯着眼睛,探着身子,盯着眼前的男人,盯着,盯着,倏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男人微微一愣,本能的想要向后躲去,却把朱迪带的一起往前一倒,“你……就是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呃……”
一下,喝醉了的女警趴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把螓首埋在男人的怀里,“呃……”
那感觉……比卫生间里的马桶要好多了……真的好多了……“呃……”
“我靠,谢少,这回我信你的话了,你不是捡尸,是被人捡了。”
“去你的,还不帮我把这女的……”
“呃……”
空气中,蓬然升出的酒精味儿,还有人体胃液消化器官所特有的味道,朱迪紧紧抓着男人的衣领,紧紧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痛快的呕吐着,在旁边的人的拉扯,拖拽中,就好像自己的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无力的,再次挨在那个男人身上,向下滑去。
男人仰着下巴,强忍着想把朱迪推开的冲动,恶心,感觉着波霸女警趴在自己身上,两团又软又充满弹性的东西,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挤压着,自己衣服里黏黏滑滑的那些东西,却始终没有把她推开,只是高举着双手,然后,眼看着再不去管的话,就要摔在地上的女警,又赶紧抓住她的胳膊,大声喊道:“快点,帮我抓住她……好沉……”
“呵呵……我抓住你了……抓住你个老色狼……坏蛋……爸爸……呵呵……我抓住他了……抓住他了……呃……”
“然后……你就又吐那人怀里了?”
夜,同样又是一个人声鼎沸,夜店舞池里挤满了一个个俊男美女的夜晚,同样又是换了一袭衣裙,但身旁座椅上的塑料袋里,却已经不是一套,而是装了两套只穿过一次的衣裙的美女警花,以着一种和上个闺蜜之夜完全一样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在地缝里的羞人姿态,埋首在吧台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哈哈……这有什么丢人的?这叫孽缘好不好?怎么样?这回那人是不是还把你送到酒店,找人给你洗澡,擦干净了?还给你买了衣服放在旁边,连房钱都给你付了?”
不管何时都穿着那套招牌似的狱警制服的女警抓着一个个叫朱迪难以启齿的问题,八卦的问道,直羞的旁边的美女警花更加使劲的把脑袋埋在臂弯里面,不愿抬起头来。
“哈,看来肯定是了。这有什么丢人的。要我说,这男的一定是个二椅子,兔爷,要不怎么可能看到这么一大块肥美的猪肉摆在面前,都不下嘴呢?两次,还是两次!”
女狱警继续嗤之以鼻的说道,拿起桌上的酒杯,又灌了一口。“那男的就没留下什么电话号码,或是联系方式?前台呢?登记的身份证呢?”
“没有,他用的是小猪的身份证,也没给小猪留什么电话号码,如果真有的话,早不用这么麻烦了。”
重新换回两个礼拜前那袭火红战袍的女刑警队长摇了摇螓首,代替了雷灵的工作,轻抚着朱迪的发丝说道。
“麻烦也就麻烦在这里,对方没占便宜,还这么体贴,弄得咱们小猪想发飙找回面子都不行。是吧,小猪?”
雷灵也是在旁边忍不住的抿嘴笑道。
“求求你们……别说了……太丢人了……”
警局里的美女警花继续羞的面红耳赤的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就连洁白的粉颈都变成了红色,微微的摇着脑袋——似乎整个世界,就只有哮天搭在自己双腿上的那双爪子,还有它那湿乎乎的顶着自己下颌的鼻子,还能给自己带来少许安慰。
“操,别担心,妹妹今天不玩了,就和你一起守着,不就是个有钱的帅哥吗?还能比得过我的杰克?放心,你妹妹我除了年纪不大,其它哪儿都大,就那么个男的,他要是敢瞧不起你,我就把他带回北城去,我都不给他吃清水泡饭,就把他和那些重刑犯扔一个圈里,不出一小时,他就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小猪原谅!”
“我说你是没听明白还是什么怎么着啊?是那人照顾了小猪两次!两次!小猪是想感谢他,把衣服和钱还给他,你没理解错吧?”
吧台另一边,刚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讯息的雷灵,嗔怪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发小。
“哈,还不是一个意思?对了,小猪,你还是处女吧?”
“去你的,有这么问人家大姑娘的吗?”
思思再次瞪了自己这个不会说话的闺蜜一眼,就好像她自己说的一样,胸大的就好像塞了两个锅一样的美女狱警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把两条大粗腿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搭,鞋尖朝上,摇晃着说道:“嘿,我这是为了小猪好,是实话实说。”
“小猪,你就没想过,你破不了桉,是因为自己阴气太重?在一个全是爷们的警局里,被那些男人的阳气压的太厉害的缘故?正好,趁这机会,把那个帅哥给办了,来个阴阳调和,还能帮你破桉。”
。
“去你的,什么阴阳调和,阴气太重?你呢?你在男子监狱上班,就不怕里面阳气太重了?”
“嘿,我能一样吗?再说了,我早就阴阳调和过了。”
戴着大檐帽穿着狱警制服的女警继续摇晃着筒靴的鞋尖,一脸得意,还抻着胳膊,隔着思思,抅着朱迪的发梢说道。
埋首在臂弯里的美女警花羞的咬紧了嘴唇,恼恨着春丽这个小浪蹄子,成心让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
别说说话了,几乎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
“总之……”,“啪”
的一声,春丽把酒杯往桌上一扣,大声说道:“这酒,我不喝了,今晚我和小猪一起守着。”
“对,小猪,你放心,今晚我们陪你一起过。”
思思也点了点头说道。
“小猪,今晚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陪着你。”
雷灵也是鼓劲的说道,“汪汪,呜……”
就连哮天都被气氛感染,摇着尾巴,把湿乎乎的鼻子往朱迪怀里拱着,挤着她那两团又软又有弹性的奶球,只觉朱迪姐姐的这两团肉球,比姐姐的那两团肉球还要柔软,呜呜的叫着。
“谢谢……谢谢……”
终于,美女警花用微弱蚊吟的声音,小声念道。
虽然,她们几个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太对味的感觉……“来,诸位,不要光让我一个人签名,还有我的好兄弟棒槌呢”
虽然,戎思思、雷灵,还有春丽三人做足了要和姐妹共度一夜的表态,但可悲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的一切,又和之前无数个闺蜜之夜一样,当杰克棒槌乐队再次上台后,春丽立即恢复常态,挤到舞池里面,把自己一条又粗又结实的美腿,“啪”
的一声,跺到乐队主唱面前,直把这位好像棒子国的欧巴一样的帅哥都是吓得一惊,然后,又一脸微笑的,在她的警靴上签了一个漂亮的签名——而那个简直就和吴阿天一样身材的棒槌,则被所有热情的女粉丝抛弃,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无人问津。
而思思,雷灵,也先后接到几个电话,不得不动身离开。
“妈的,那只病狗,这大晚上的给我找麻烦,他不想活了?”
“思思,我发誓,我真没有和他配合,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什么?入室抢劫?杜氏集团的总部被人抢了?那关我们特警队什么事?现场发现的东西?你等等……小猪?”
“行了,行了,你们去吧……反正我就是这么个差劲儿的警察,连个街边卖假药的骗子都抓不住……呜呜……”
吧台边上,美女警花继续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挥了挥手。
“小猪,我这里实在是……”
“小猪,要不我让哮天留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女强人,罪恶克星,需要保护善良诚实的老百姓,无辜市民。我理解,你们走吧,我没喝酒,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
“……”
吧台边上,明亮的吊灯下,两位美女女警一脸无奈,她们是多么的想留下来陪陪自己的闺蜜,和她一起渡过这个尴尬的夜晚,但是因为手机里一个紧似一个的电话,还有自己的职责,最终,只能在说出一些安慰的话后,悄然离去。
“那好,我们先走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小猪,今晚千万别喝那么多酒了,知不知道?”
“安啦,安啦!”
埋首在自己臂弯里的美女警花再次挥了挥手,算是和两位姐妹道别。
妈的……那个老色狼,要不是因为他……她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想着,震耳欲聋的乐声,春丽在一段疯狂的热舞后,回到吧台边上,喝着东西,敲着桌子,邀请自己也去舞池跳会儿,根本无颜去见闺蜜的美女警花继续埋首在臂弯里,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忍不住抬起头来,瞧着舞池里的人群,默默的喝了一小口橙汁。
“朱警官,真的不来点吗?”
吧台对面,不是小刀,而是另一位英俊帅气的调酒师朝她问道。
“……不了……”
美女警花摇了摇手,只是继续这么坐在那里,瞧着夜店里的人群,躁动的音符,一个个在舞池中扭动的人影,不断闪动的台子上,穿着暴露的驻场小姐随着乐队的乐声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大腿在短裙下又白又长,一个、两个,注意到自己独自坐在这里后,想要过来搭讪,又被她的警官证吓得知难而退的男人。
妈的,连一个有点男人味儿的都没有。
美女警花在心里想着,骂着,喝着今晚不知第几杯的完全不含酒精的饮料,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想要找人倾诉,却找不到对象的感觉。
不,她不是没有朋友,思思、灵灵、春丽,她们都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好朋友,都是出身在警察世家,就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想成为一位嫉恶先锋的好闺蜜。
她们互相扶持,互相鼓励,一起奋斗,帮助,考进警校,但为什么,为什么出自同样起跑线的她们,却偏偏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呢?灵灵在短短几年就坐到了特警队队长的位置,随着父亲一起,抓腐抓贪,让南都市的政商两界闻之色变;思思是四人中的大姐,虽然父亲在几年前因公殉职,却没有被悲伤击倒,反而再接再厉,凭着自己的努力,将整个南都市一半的黑帮老大送进了监狱;还有春丽,貌似是几个姐妹中最不求上进,最不着调的一位,却成功成为了一名男子监狱的狱警(其难度简直不亚于当年的木兰从军),泼辣霸道的,甚至让那些手上握有十几条人命的穷凶极恶的囚犯都会害怕。
真的,动不动就把枪拔出来,照着你身上来上几枪,就连狱长都退避三舍的女狱警,哪个犯人敢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那么成功,只有自己一事无成,破不了桉,抓不住罪犯,巡警、民警、片警,一路走来,在警察的岗位上却越来越回去,越来越回去。
到现在,居然还要被调去宣传科,去做一个专门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花瓶警花……呜呜……爸爸,我想做刑警,我想做刑警啊!!!她在心里念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还不如去死的想法……呵呵,什么道谢,对不起。
自己的人生不就是和茶几上的那些东西一样吗?她站起身来,甚至都没和春丽打招呼,只是在手机上留了条讯息,就朝外面走去。
真的,虽然大家都是好闺蜜,好朋友,从小一起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调侃着各自心目中的男神,但在自己这么不得意的现下,却看着春丽那么开心,高兴,就像再无所求的样子,在自己的男神面前开心热舞的现在——是的,朱迪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去想……但是她的心里,却真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啊。
“朱警官,这就走了吗?”
吧台后面,年轻帅气的调酒师再次朝她问道。
“嗯,走了,下周再见。”
她随意的挥了挥手,忽然觉得今天这调酒师的话还真多,诶,还是小刀好啊,就是在那里擦杯子,话不多……又不知怎么的,竟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发晕。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休息会儿?等春丽姐回来?”
朱迪摇了摇手,但眼前的事物却越发得显得模煳,脚底也有些打晃,两脚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出劲儿来,就似随时都要跌倒似的,还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浑身……不对,这不对!倏地,朱迪警觉过来,她迅速扶住吧台,转过身,瞧着那杯正被自己叫不出名来的小伙拿起的不含酒精的饮料。
在那一刻,她看到了那个调酒师的紧张。
出于本能,她还注意到两个男的正在远处盯着自己。
没错,就是刚刚靠近过来,搭讪,却被自己亮出的警官证吓跑的胖子和瘦子,还有……她勐地朝春丽瞧去,却根本看不见她的踪影——但依旧能听到她的尖叫——不,情况不对,自己这是……朱迪的心中开始发慌,脚下的步子也越发不由自己,画着八字,似乎每一步都会倒下。
“朱警官。”
“我没事!”
她大声说道,但说出的话声,却是那么绵软无力,那声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被人下药了!呵呵,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给自己下药?不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是的,她知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春丽身边,但就在她朝舞池方向望去的时候,那两个穿的流里流气的胖子和瘦子,却先她一步,朝舞池的方向移了过去,还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
这么过去的话,肯定会撞在他们怀里。
她强撑着身子,在心里想着,装作没事似的朝前走着,不断的跟自己说要冷静,冷静,拿着手机,寻找着思思、灵灵,还有春丽的电话号码,却怎么也划不出来。
同样还是那种黑白两色的地砖,那条长长的走廊,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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