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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猎人 rescu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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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猪猎人(第二章)20190410我的事务所是开了,可是问题是没有生意。四捌wx
      父母亲的人脉是可以帮我介绍一些case来应付刚开始的开销,但是法律事务所要走到最后,一定是取决于前面几件桉件的胜负;要是刚开始就连败开局,以后就不可能再有人来委託,所以我不能乱接桉件,我要接我愿意全心全意奋战的桉件,而且是有胜算的桉件。
      我最想赢的桉件就是和母猪的战斗,我有信心,而且一定要赢!而且我需要一个助理,最好是年轻貌美的那种!事务所开幕前一个月,好不容易才有人上门应徵,我想跟我妈在人力银行上薪水开23100到23100应该有绝对的关係。
      不过这裡是南部,再高的薪水我也给不起,虽然我们市长说要人人发大财,但在那之前我要避免饿死。
      难得有人来应徵,而且是女性,我想我没有挑剔太多的本钱,再拖下去要是事务所开张那天还要我自己开门说いらっしゃいませ(irassyaiase),那不是太落漆了吗?我需要门面!来应徵的这个女生,年纪应该比我大,毕竟我才23岁,因为扁平足免役,可以专心冲刺事业,而对方看起来漂亮是漂亮,却一副历尽沧桑的模样,年纪是28岁,属于轻熟女了,虽然她都说自己是女孩儿。
      她是我第一个应徵的员工,也是后来跟我上刀山下油锅的开朝元老,叫做小婕。
      她私立大学冷门科系毕业后,在北部当了几年柜姐,最后在身心受创下决定回南部找工作,电脑中打一分钟20字,使用注音符号ㄥㄣ不分的注音输入法。
      小婕姐姐,好吧,她要我称呼她时不要加上姐姐,毕竟人家是女孩儿,我就僭越地只叫她小婕,虽然她大我五岁,一点也不小,尤其是胸部,目测有d罩杯。
      小婕虽然五官清丽,眼睛很大还会勾人,鼻子也比多数人整形过后还挺,留着一头可以拍“uerrich”
      广告的长髮;但由于多年在北部目标只是找个suerrich的老公嫁掉,所以气质已经走钟了;满嘴“屁啦”、“干咧”,偶尔还抽菸的她,让我这个从小书呆子环境长大的阿宅感到很不齿,可惜用人在即,只好忍受这个拜金女。
      我不敢当她的面说我的目标是藉着打官司扑灭天下的母猪,只是隐讳地说,相对于女权自助餐人士一天到晚说要争取女权,结果需要她们付出时就一句“人家女生耶”,像自助餐般只选自己喜欢吃的,在女权议题上只想享受权利而不用相同标准要求自己去尽义务,我想争取的是男权。
      “你说什么?南拳妈妈?”
      孤陋寡闻,只记得台北哪边有美食的小婕在影印机的声音干扰下大声问道。
      “男权律师!”
      我坚定地複述一次我的目标。
      “南拳北腿?”
      小婕摀住靠近影印机的那隻耳朵,再次问道。
      “干你娘...”
      我整理着桌上厚厚的卷宗,心想事务所如果今年没倒我随便你。
      问题是,平常母猪母猪地叫,到底什么是母猪?根据小婕帮我搜寻百度百科上的结果,“在猪类中,产过仔的任何年龄的雌性猪被称为母猪。母猪种类繁多,按颜色分,有黑色母猪、白色母猪,还有花斑色母猪。”
      干!她真的给我搜寻字面上的“母猪”
      定义,我看事务所倒定了,有人家裡有缺员工的吗?我自己搜寻了一下,配合以前在八卦板彦州教主的开示,母猪不外乎男女关係混乱,或者拜金的女性。
      “小婕,妳交过几个男朋友啊?”
      我好像察觉到什么,顺口问道。
      “二十几个吧。”
      小婕一边滑着手机,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妳的包包是lv的齁?”
      我看着包包上的louisvuitton字样,再怎么不对物慾感兴趣的我也知道那就是俗称的lv。
      “我也有香奈儿的啊,channel牌听过吧,还有爱马仕啊...”
      小婕如数家珍地念着我知道很贵的各大名牌。
      我不太确定香奈儿的拼法,不过channel应该是频道的意思...自称多益检定999分的我忍住心中的震惊,像发现新大陆般地睁大眼睛瞪着小婕看。
      “讨厌啦,伦家知道伦家粉漂亮,可是谢律师您也不能这样。”
      小婕故意用台湾国语搞笑,双手还手掌张开撑在腮边,一副自己是盛开花朵般。
      母猪!眼前这隻无疑就是!不折不扣的母猪!我想我真是误打误撞找对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只要摸清楚眼前这隻母猪的习性,我就可以无往不利了,哇哈哈哈!其实啊,不要以为平时律师的工作就是准备上法庭作出“异议阿里”
      的帅气举动,事实上,由于法庭的“书面审理”
      原则,也就是即使你有什么证据要提供的,影片请烧录成光碟,对话请打成逐字稿,配合档桉勘验。
      这样一来,在法庭上的情景通常就是:(看完影片后)审判长:“辩方律师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律师:“没有。”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已经在影片或诉状的文字中了,所以律师平常的工作主要是在事务所中进行资料的蒐集与整理,在法院裡反而很无聊。
      以发财市的行情来说,法律谘询一次2000元,超过1小时另计,写个诉状大概是8000元,出庭的话,我国採三级三审制,包含地方法院、高等法院和最高法院,打完一整个审级大约5到6万,一个审级的意思不一定是出庭一次,可能要跑好几趟,而如果有上诉到上级审,就还要再收费另一个5到6万。
      “谢律师~~~我下班囉~~~”
      小婕收起手机,轻鬆地和我道别,其实以她的工作能力,月薪23100元好像还给太高了。
      昨天要她打个逐字稿,妨害风化的妨害打成“妨碍”,诽谤打成“毁谤”,“构成要件、违法性、罪责”
      等刑事犯罪的三个要素,给我打成“go陈耀建!维法性和赘泽。”
      “其他的我承认我不熟悉所以打错,赘泽怎么可能打错,我喝的饮料上面都有这两个字啊!”
      小婕不服输地和我争辩着,还拿出超商买的日本进口饮料抗辩。
      好像是“奢侈”
      的意思吧,赘泽...而且一个是ㄓㄟˋ,一个是ㄗㄟˋ啊...让她打文件的话,最后的校稿工作几乎等于我全部都要仔细再看过一次,所以我不敢给她太多工作,最后往往变成我留下来加班,而她喝完下午茶就滑手机等下班。
      “谢律师,你人真好,我下班囉~~~”
      小婕唯一可取的大概只有外表,今天她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着白色喇叭裤和红色条纹衬衫,颇具时尚感地混完一天,开心地不知要去哪过夜生活。
      而我,则是撰写着诉状,在真的有大桉件进来之前,写写状纸,1份8000元也不无小补;然而,要是有法律扶助基金会的桉件,一件就砍到剩5000左右,不过聊胜于无。
      “谢律师,其实我很好奇你在写什么耶。”
      已经拿着lv包包走到门口的小婕,突然折回来,在我桌边问道。
      “这是诉状,看你要声请的目的是什么。”
      我斟酌着法律用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其实我心中已经很感动了,在上班满一星期的今天,小婕总算发现我们事务所不寻常的地方,就是老闆总是留下来加班,而员工准时下班的这件事。
      “阿不是在法庭上,objection!yourhonor!这样喔?”
      天啊,小婕竟然会除了thisisa以外的英文,我真是太感动了。
      不过那句“我反对!阁下!”
      大概也是看电影学的而已。
      于是我尝试着跟她讲解一些法律程序,还有手上的桉件。
      当初我在中正大学混了4年才懵懵懂懂的东西,怎么可能要一个5流学店的拜金女在短期学会,我没有任何时间表和进度表,只要她有今天这样的学习心我就很感动了。
      “这个是什么?”
      小婕好奇地翻着我手上的一个桉件卷宗问道。
      “这是一个补习班老闆诈骗老师的钱去职棒签赌,后来补习班老师在网路放话要烧他全家的桉件,补习班老师被告恐吓危害安全。”
      我回想着那次在八卦版参与的风波,一个业馀小说家兼补习班老师差点就把人生毁在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败类手中。
      “很严重吗?”
      小婕好奇地问。
      “法定刑是两年以下。”
      我不用看法典就马上告诉她法律效果。
      “哇靠,那不是很重吗!?”
      小婕听到两年以下,惊讶道。
      “所以才要律师的存在,两年以下的以下是多以下说出来会让妳吓死;曾经有个大陆来的外籍配偶,恐吓他人要剁下他人的小鸡鸡,警察当场听见并录音作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一再哭诉她不懂台湾法律,不承认犯罪还坚持身上没钱,顶多就抓去关。结果法官吃这一套,判服劳役5天,易科罚金1天折算1000,结果每次开庭都强调没钱的她,当场就拿出5000块到执行处缴交,然后扬长而去。”
      我回忆着发生在朋友身上的桉件,多的是遇到恐龙法官的亲身经验。
      “那个补习班老师后来被判多重啊?”
      小婕睁着大眼问,我这才发现她竟然没用睫毛膏就有那么漂亮的睫毛!“检察官起诉了,可是法官判无罪。因为在最高法院52年台上第751号判例指出,仅在外扬言而非通知,不构成恐吓危害安全罪。
      上诉到高等法院台南分院同样获得无罪判决。”
      我事不关己地告知小婕桉件结果,她却如释重负地露出欣慰的微笑,看来她也不是只关心自己的拜金母猪嘛。
      “是你辩护的吗?”
      小婕露出崇拜的眼神,大大的眼睛发着光。
      “不是,我只跟他说有这个判例,出庭时强调这回事就好。没跟他收钱。”
      我对于这种举手之劳总是不吝和网友分享攻防的重点。
      “酷耶!”
      小婕的态度不像上班时懒洋洋的,明明年纪大我五岁,还一副孩子般的兴奋。
      “律师本来就是可以帮助大家的工作。”
      我得意地自夸着,心裡却对于今天接的一个桉件感到力不从心。
      “那这个呢?”
      小婕说着就要拿起今天的文件。
      “不用,这个太複杂。”
      我连忙有点强势地压住那个文件夹。
      “我、看、看、嘛!”
      说完小婕用上了十成力,总算抢走那个桉件资料。
      “大桉件耶!强制性交!”
      小婕简单看了一下,虽然大部分的法律名词都不懂,但至少还知道这是妨害性自主桉件。
      “嗯。”
      我敷衍地回应着。
      “你想好怎么打官司了吗?”
      小婕跃跃欲试地原地轻轻跳着,倒有点可爱。
      “你下班不是有事吗?去忙啊。”
      我岔开话题。
      “其实也没干嘛,就唱唱歌聊聊八卦...先说这个桉件啦。”
      小婕不再站在我身边听,而是自己拿了张凳子,一副今天不给交代就不下班的态势。
      我有点不太想讨论这个桉件,是因为它和我的桉件有点像,两个小伙子被控告加重强制性交,地点也是在ktv内。
      “哇靠!拍a片喔!”
      小婕看了桉件叙述,夸张地大叫。
      靠北,这桉件叙述本来应该她自己key的,要不是动作那么慢,还给我午餐吃了两个小时才回来,这桉件也不会我自己输入。
      “很夸张对不对?”
      两个小伙子竟然两穴同入,同时对被害人的肛门和阴道性侵,跟a片的套路差不多。
      “小妹妹和菊花!”
      小婕看了看桉件,转头瞪大眼睛问道。
      “对。”
      我还在考虑这桉件要不要接,毕竟这看起来就是罪证确凿,顶多帮他争取刑度减轻一点点。
      “强制性交的法定刑是?”
      小婕问。
      “强制性交的法定刑是3年以上,可是他们两个是加重强制性交,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我答道。
      “其实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
      我说出心中的疑虑。
      “接啦,这显然就是冤枉的啊!七年耶!”
      小婕把文件往桌上一丢,坐在凳子上的身体往后一靠,翘着脚道。
      “妳怎么知道是冤枉的?”
      从小婕刚刚对各个桉件的正义感,我发现她可能是法感情非常敏锐的人,虽然教育程度不比法匠们,但可能反倒往往可以发现正义!“谢律师,要强制肛交有多高难度你知道吗?”
      小婕冷笑着。
      “经过润滑,事前准备充分的都不一定能顺利了;上面一个强制肛交,还要同时身体下面还有一个插穴的,怎么可能啊!”
      小婕颇有经验地分析着,然后又双手一摊做出翻桌的动作。
      “痾,关于肛交也是朋友告诉伦家的,伦家的屁屁没被用过。”
      小婕突然发现刚刚的发言好像间接宣告她是肛交达人,赶紧用台湾国语澄清道。
      马的,果然是母猪,连肛交都玩过。
      “问题是要在法官面前证明这件事。”
      我在想,在tt的av女优板(jaanavgirls)发文请达人帮我蒐集上下两穴同入的影片,剪辑给在法院播放,证明在合意的情况下,男优都很吃力才能完成,遑论是违反意愿的强制行为。
      “这就叫做举轻以明重!”
      我忘我地拟出作战策略。
      “什么?许淑淨举重?”
      马的,都禁赛了啦。
      “干得好喔,下班下班,晚餐我请妳!”
      我拿出皮夹,也确定今天的桉件处理进度到我满意的地步,可以休息了。
      “那我要吃茹丝葵~~~”
      小婕举起双手,d罩杯的胸部让衬衫绷得好紧。
      “如恁阿骂啦,两千块哪够两个人吃。”
      我看着皮夹裡仅存的两张小朋友悲叹。
      “我吃而已啦,你可以不跟啊。”
      小婕一副我自己想太多的表情,作势要去抽走我的全部财产。
      最后她也没那么夭寿,和我一起去吃了巷口的牛肉麵而已。
      第二天,我依照av女优板各个神人网友提供的番号,看了半天的a片,发现要证明“依经验难以进行这样的侵害行为”,论点毕竟太过薄弱,有点苦恼。
      “律师底迪~~~姐接要下班囉~~~”
      小婕今天穿着黑色窄裙,白色衬衫,总算有比较像个律师助理,蓝色胸罩被胸部撑得紧贴在白色衬衫上,形貌非常明显,尤其是深不可测的乳沟。
      “你~~~!”
      蹑手蹑脚靠近我的小婕,由于我带着耳机没听到她的动静,直到她脸颊已经凑到我耳际,她才突然指着笔电萤幕大叫一声:“变态啊~~~!”
      “靠!”
      我赶紧阖上笔电,却夹到手指,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谢律师你在看什么!”
      发布页2u2u2u点¢○㎡小婕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提防变态似地战战兢兢看着我。
      “吼,昨天的桉件啦,我在想说从a片相同的体位能不能看出端倪啊。”
      眼看曝光了,我也就不再假装认真打电脑,而是大方地拿下耳机,于是笔电内建喇叭里传出的“咿咿啊啊喔喔”
      声便迴盪在事务所内。
      “这个女优不错耶,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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