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了出来。
“所以咧,妳想表达什么?”
我正色问道。
“我想说,如果他这么快就被脚用到射出来,是不是足以证明他在外流浪那么久,连打手枪的机会都很少,所以才会那么敏感。”
小婕分析道。
“搞不好是妳技术太好啊。”
我抬槓道。
“你来试试?”
说着小婕抬高了脚,作势就要踩过来,我知道她只是开玩笑,却被我看见了她今天穿的黑色内裤。
地址發布頁4f4f4f,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总之,我知道你不想再理他的桉件,因为没钱可以赚;但我想告诉你,不要总是用你偏颇的角度去评断事物,也许帮他想个制裁对方的方法,就可以让他从此振作过来呢,那比获得赔偿或是什么的还要重要多了。”
小婕倒是毫不退缩,向我灌输着她的想法。
“就像妳让他摸奶藉以唤回他活下去的意志?”
我不屑道。
“对,如果让他摸奶就能让他振作起来,那很值得。”
小婕不服输地说。
“那如果他说跟他来一发他才不会想死呢?”
我冷笑道。
“如果是真的,那就来啊!”
小婕还是毫不示弱。
“阿,我好想死啊,我需要干一砲啊~~~”
我伸出双手作势往她窄裙那边抓去。
“那你就去死吧,不然也还可以找你们岑大记者。”
小婕冷笑道。
“靠,我说过那是为了採访模拟当时情景!”
我争辩道。
“是是是。”
小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虽然我看她的关係不像以往般的自在,但总算没有今天刚见面时紧绷了。
这天午休时间,我一直在想小婕的话,如果我付出的只是九牛一毛的努力,却是别人重生的契机,我何必纠结于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哪怕社会上求救的人只有百分之一是真的,我错了99次,但帮助到那需要帮助的一个人是否就足够了?不过回想起赖尚谦的模样,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不也正是怀抱着帮助人的初心,才被补习班老板还有游民骗得那么悽惨的吗?一方面是希望小婕的努力没有白费,毕竟她扛下那1000元的风险,虽然不多,但要是真的上当了,等于做一天的白工,还被人摸奶、帮人脚交,被揩了那么多油;一方面是我想确定小婕的直觉是否如我之前猜测般的那么准确,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我事务所一个宝贵的资产,于是一下班我就直奔左营高铁站,在高铁台北车站下车,坐捷运到台北桥站,走到了天台广场。
走在街头感受那不同于嘉义和高雄的人潮,还有慈爱地带着女儿逛街的父亲们,这才让我感觉真正来到了新北市,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閒,来北部走走当作散散心也好,要是真的证实被骗,就当花几千块和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台北半日游。
如赖尚谦所说,他当时北上求职时,由于身上只剩3000块不到,就不在睡觉的地方花钱,而是先睡在已经停止运转的电扶梯楼梯间。
我依照他的描述,走到三楼的网咖,他最后是在这裡被偷走身上唯一值钱的物品─手机,不过当时也只有三、四千块的残值罢了,让他求助无门,几乎一路乞讨才成功回到南部。
而在四楼的电影院左边已经停止运转的电扶梯往上走之后,五楼是一个叫做老街义式厨房的餐厅的侧门,平时铁门拉起,隔着铁门可以听见餐厅内隐约的人声,但那铁门从未被拉开,所以赖尚谦就安心地睡在铁门旁的狭窄通道,旁边还堆着已经歇业的另一家餐厅─“馥御会馆”
的相关杂物,当中有大量尚未折起的纸盒,堆积得颇为扎实;所以电扶梯的通道上勉强可躺下一人,旁边却被杂物遮掩不太会被发现这边有人,要再往上的六楼的u2tv则被大量的灭火器堵住,所以这边上不去,也不会有人从六楼的u2tv下来,偶尔有从电影院出来,好奇沿着显然已经没有营业的这边电扶梯往偏僻方向走的民众,则会在转角发现他露出的双脚后就尖叫地逃走。
我像探险般勘察着赖尚谦描述的场景,发现他果然没有说谎,甚至走到据说他曾经睡了一个多月的那个地点,旁边还有吃过的空罐头,证明这裡真的曾经有人在这裡生活着。
想到一个国立大学毕业,本来有着美丽前景的善良年轻人,竟然在这裡如蝼蚁般过了一个多月的悽惨生活,骗光他钱拿去职棒签赌的补习班老板还安稳地种着番茄成天喝酒发大财,而他苦命的母亲还躺在病床只能对光线动动眼球,其他身体功能几乎没有,我就难过地几乎掉下眼泪。
想到小婕说的,我总是以偏颇的角度评断人性,先入为主地因为她亮丽的外表和名牌的包包就以为她是人尽可夫的母猪;对凄惨倒楣的赖尚谦冷眼以待,认为他只是想要找理由敲敲仇人的竹槓,我重新省视自己一遍,当初那个热血青年还在吗?我到楼下的超商买了一手啤酒,配着路边摊贩的沙威玛,还买了一些当地特产回去当作伴手礼。
走回到赖尚谦睡了一个多月的地方,今晚我就在这好好反省一下吧,于是我喝了两瓶啤酒,把吃不完的沙威玛、啤酒,还有伴手礼放在堆迭着的纸箱上,然后在地上铺上厚纸板,艰难地挤进那个只容一个人躺着,无法翻身的空间。
果然像赖尚谦说的,隔壁的义式餐厅隐约可以听见人声,好几次都听到客人几乎在耳边说话了,但铁门始终未被拉起,但我已经几乎吓破了胆子,每当听见脚步声靠近,我就控制呼吸的音量深怕被发现,而电影散场的人潮声,还有一楼夹娃娃机的声音,都无时无刻让我夜不成眠。
“你怎么睡在这裡!?”
在半梦半醒间,一个少女的声音把我惊醒。
“我没地方睡。”
懒得跟她多费唇舌,希望她赶紧离开。
“这是饭吗?”
她指着我没吃完的沙威玛问道。
“嗯…”
“我吃了喔。”
说完她竟不等我制止,真的吃了起来,也不在乎那是我吃过的。
我的睡意大减,很艰难地坐起上半身,揉揉眼睛看清楚面前的少女样貌。
我原本以为她是看完电影乱走晃到这边来的,看了看手表,最后的电影场次早已散场,已经是清晨3点多了。
而她的年纪和声音果然是吻合的,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一双大眼睛充满精神灵动地转着,头髮有点凌乱,扎成一个冲天炮髮型,衣着则是普通的短袖长裤,披着一件已经有点髒的大衣。
虽然不是很像,但我想她大概是游民吧,不然也不会飢不择食吃起我的剩饭。
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实在长得不错,鼻樑也高高的,就是身材丰满了一点,但也让胸围更加明显,要是在龙山寺那种一大堆游民一起生活的地方,早晚被轮姦。
“旁边这啤酒可以喝吗?”
吃完我的饭还要喝我的酒?不过我酒量也没那么好,何况我也喝不下了。
“妳不怕被我下药喔?”
我实在对这少女感到敬佩之至,在这险恶的环境竟然敢乱吃别人的饭,乱喝别人的酒。
“你是好人。”
她有点提防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微笑向我说道。
“我哪裡好了?”
我实在哭笑不得,我来这裡就是反省我变坏了。
“你会让我吃饭饭。”
呵,虽然说对我来说她大概是姐姐的年纪了,但毕竟还是可以大方装可爱的年龄,就不吐槽她的迭字。
于是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着,也不断喝着啤酒。
“过年的时候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好人,不过他现在不睡这裡了。”
少女的眼神在酒精作用下迷濛了起来,喃喃说着。
靠北,难道她就是赖尚谦说的那个骗走他将近1000元说要回去过年,结果没有回家还谎报警卫让他家当全部被丢掉的贱女人!?我试探着问道:“妳没有回家过年?”
“我跟男朋友吵架,被赶出来了。”
少女接着道,然后藉着酒意发着牢骚,大概都是男女生活的琐事,直到她喝光我剩下的四瓶啤酒。
宾果!这傢伙果然是那个女游民,也证明赖尚谦说的完全是实话,到现在我才对他在事务所白嫖的事件释怀,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像他那么倒楣的人。
我脑袋飞快地运转着怎么让她受到应有的制裁,不过看来她也是个可怜人啊,在这花样的年纪却流落街头,我不敢想像她是怎么获得吃饭的金钱来源,援交吗?这髒兮兮的模样卖像实在不是很好,还是找其他街友直接询问要不要来一发?想到他们同样缺乏清洁的性器官,一个为了生理需要,一个为了填饱肚子,在路边暗巷或是深夜无人的公共厕所淫靡地交缠着,甚至没有安全措施就让对方充满细菌的阴茎插入身体,这让我这连吃别人口水都不敢的小嫩砲想到就瑟瑟发抖。
不过我没心情担心她了,现在我只担心我自己,显然已经喝醉的她,嘴巴喃喃地自言自语:“这边平常是我在睡的…”
一边把大衣放在一旁的纸盒上,然后就耐不住酒精的暖身效果,一边脱着上衣一边往我扑了过来。
哇咧,原本吃饭喝酒的桥段还有点像黄蓉和郭靖的浪漫初遇的,现在的情景显然不是金庸原创小说,都已经变成二创的yy桥段了啊!“我让妳睡,妳等我走!”
我推着两旁的杂物,却完全推不动,唯一的去路也被少女堵住,只见她上衣已经脱到只剩粉红色的胸罩,几乎失去意识地往我这边扑了过来。
虽然鼻子闻到的是怪怪的味道,霉味、体味、酒味还有食物的味道全部混在一起,但是她傲人的胸围挤压着我的胸膛,我还是本能地有些感觉。
目测d罩杯不输小婕的硕大胸部在我面前随着她的身体扭动不断变形,酒精的作用下,她虽然几乎失去意识,却还本能地伸出手,在几乎已经没有空间挪动身体的情况下,轻易找到我的裤档,力道适当地抚摸着,同时嘴裡喃喃念着:“老公让我回家啦,人家想要…”
我不要啊,天知道这母猪几时和其他游民搞过,全身髒兮兮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带套,会不会都被射在裡面,早就得到一些什么病;我可是刚刚和大学卷姐岑静欣进展迅速,我还想留着乾淨的肉棒鑽鑽她的法律肉洞,再不济,有机会也可以插插小婕的时尚骚穴,妳这游民母猪不要污染我纯洁的身体!我被两旁纸盒镶嵌住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可是个子比我小的少女游民却能够活动手脚,这就是所谓“强人锁男”
吧。
她轻易地脱下自己的牛仔裤,只剩已经破破烂烂的粉红色内裤还勉强穿在三角地带,阴毛的形状也透了出来;而我虽然完全不想和她有任何关係,但面对胸部在胸前不断磨蹭还有老二被抚摸的连番攻击,我的阴茎还是变成了肉棒,被少女一把握住,拉开西装裤拉鍊后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救命,我几乎要叫出救命了,但想到被楼下的警卫或者好事的吃瓜群众看到我和一个少女游民,而且坦白说人家的外表还真是不错,这样衣衫不整地身体交迭在一起,丢尽了脸不说,然后我指证说是她想要强姦我,我想心胸再开放的法官都不会接受我的证词,何况这裡是性侵天堂的新北市!就在我犹豫到底要不要为了贞操而大声嚷嚷的时候,我感觉到肉棒的根部被握住了,而肉棒的前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是那样的温热紧实,同时带着痠痠麻麻的舒爽。
如果我还是处男,我绝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经历过这四次的性交,我他妈的很确定我的老二被强行塞进一个可能充满各种细菌病毒的小穴了啊!“老公,好久没做了,你变好粗喔。”
少女呓语般喃喃念着,同时屁股摇得好快,虽然我确实完全不想进行这次的性交,毕竟太危险了,在各个层面都是;可是难堪的是我受创的只有内心,肉棒却还是获得了极上的快乐。
尤其是左下方的网咖外面还有一些游手好閒的中年人在玩大台电玩游戏,右下方则是电影院,还有员工在做清洁工作,再往下则是撞球间,还有年轻男女进进出出,我现在却在他们看不见的正上方听着他们年轻的娇笑,胯下肉棒则在一个年轻少女的体内进进出出,像极了他们手中前后抽动的撞球杆般,只是他们追求的是运用技巧努力让撞球在间接的撞击中进洞,我他妈的早就已经整根球竿插进底袋了,而我追求的却是早点把肉棒挣脱出死死绞紧的淫穴中。
我被游民强姦的羞耻抵挡不了这彷彿在天空步道当众做爱的刺激感,我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只是他们一时察觉不到我的存在,也因此拯救不了我。
我想这就是台湾和中国大陆立法差异的缘由,台湾有女对男的强制性交立法,中国大陆却没有,在那边只有男姦女算是强姦罪,女姦男只算强制猥亵,我亲身经历的结果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会这样立法是因为男姦女会让女方除了心理受创之外,阴部也会有撕裂红肿的不良后果;但女姦男,除了心理受创之外,肉棒该爽的部分还是不争气地愈来愈爽了。
就像现在,即使我真的毫无性交的兴致,更随时都想逃离这可能染病的窘境,但随着少女腰肢忘情的律动,我的肉棒还是愈来愈硬,感觉还是愈来愈爽。
幸亏少女屁股动的方式比较像岑静欣刚开始怕痛时的那一种摇法,也就是双膝跪地前后摇,这样我的阴茎插得比较浅,大部分时间都在穴口抽动而已,随时有机会挣脱少女生殖器的束缚。
即使如此,快感还是迅速上升,特别是龟头附近一直在撑开阴道口然后插入的循环间重複,阴道口的组织特别有力,这几十下的进进出出把我的龟头都快夹成葫芦形状了。
“老公你好粗,插进来一点,再深一点!”
少女紧紧抱着我,胸部几乎被挤成东坡肉般变形,屁股更贪婪地前后律动,硬是让一根压根不想性交的肉棒愈插愈深。
没想到这和男朋友同居的少女即使没少过性交的经验,小屄还是紧得不可救药啊,几乎不输给静欣那第一次被肉棒进入过的阴道,夹得我快要升天。
女生被强制性交时的感觉是怎样我不知道,但我即便心裡再抗拒,即将射精的感觉却怎样也挥之不去,这不争气的老二让我觉得羞愧难当。
“我真的不行了,要射了!”
我双手受到两旁杂物的挤压,只能稍微抓住少女的肩膀推一下,完全无法让她的阴道和我即将射精的肉棒分离。
“没关係,你射进来,都射进来,像我们平常那样!”
少女好像也高潮了,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只剩屁股灵活地一下下深深坐着,厚重结实的啪啪声就像她的胸部一样。
靠北,原来她平常和男朋友都是无套内射,希望他们不要有什么病才好。
“我要射了,快放开我,我不是妳老公!”
我嚐试着最后的挣扎,可是少女还是忘情地趴在我身上摇着屁股,听到我的抗拒,本来还膝盖着地的含蓄摇法,索性整个人坐了起来,变成双脚脚掌踩着我身体两旁的厚纸板,屁股直上直下的狂野抽插!只有这时候我才有挺起上半身增加抗拒力道的机会,我赶紧起身,但射精的冲动已经再也控制不住,在我双手去推少女胸部的时候,反倒因为碰到她柔软的大奶,接触胸部的刺激变成促进射精的帮凶,一下子就精关失守,开始大量喷精。
“我射了…”
全身的感觉集中在马眼爆发,我有一瞬间忘记我是被迫强行进入女阴的,竟欢愉地往上挺着屁股,让龟头更深入少女的小穴,少女前后一下下带着顿点用力抖着屁股,每次用力停顿的瞬间,明明是被迫射精的肉棒却也因为这样的刺激,配合着她阴道的挤压将精液不断射出,一下子就灌满了她的小穴。
我柔软的肉棒很快就被她的肥屄夹得滑出阴道,精液随即流得我下半身狼狈不堪,最惨的是这少女高潮后就睡死在我身上,像极了受精后的母猪,毫无羞耻地将阴部在公共场合露出,更不管阴道还在流着精液,完全不清理就这样睡着了。
我看着她正在打呼的猪嘴,心中满是厌恶,没办法只好扭动着屁股让身体从她身子底下像输送带般滑离,花了十分钟以上才挣脱她瘫软的身体,最惨的是还必须让我的头部从她的胸部、腰间、下体一路滑过,有将近一分钟我的嘴唇是几乎碰触到她流着精液和淫水的肥屄的,像极了诺曼地大空降第一集中,新兵伞兵在挂满猪内脏的铁丝网下适应战场凶残的训练过程,好不容易我才完全脱离她的身体,从靠近义式餐厅铁门的那一侧站起。
我看着少女肥润的屁股,已经阖上的小阴唇正中间还挂着一坨精液,好一阵子才受到重力影响缓缓滴下,那是我无辜阵亡的子孙们,大概是史上死得最憋屈的一票。
我应该报警吗?毕竟我被强制性交了,可是因果关係有点混乱,酒是她自己要喝的,但如果我明知会有这样的后果,我还是有间接正犯的问题。
退一万步言,即使在犯罪论上成功将她定罪并绳之以法,我又获得了什么?
不是就像我自己跟赖尚谦开导的一样,我什么也没得到,只是让一个已经很可怜的街友进去牢裡吗?而我能帮赖尚谦做些什么呢?我赶紧招了计程车连夜赶回高雄,毕竟西装裤上都是精液和母猪分泌物,我可没有勇气大白天的在这样衣衫不整的情况下搭高铁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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