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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
      罗曼尼是路易十三干邑美钻系列的一种,号称是法国红酒中的极品呢!
      调酒师语面带自得之色,语调柔缓地介绍道,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平常只用来显示酒吧的档次和品味的。嗳哟,好舍不得呢…
      多…多少钱?年轻绅士的舌头打着卷儿,像是被雨淋湿的厚毛毡。
      8888美元!小李颇有些狗仗人势的嚣张,先生,要开吗?
      八千多美元,合六万多块呀?!一瓶酒就六万多,这哪里是喝酒,分明就是喝血!虽然自己年薪也有三四十万,但一瓶酒花掉两个月工资,还是太奢侈了!
      绅士的脸色霎时就惨白了,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能…能不能…便宜点儿?
      咯咯咯…赵子琪掩着红唇娇笑着,玉臂轻展如蛇,一把勾住男人的肩膀,叹息似地道:先生,还是我请你吧?
      不…不…不!脂粉的香气虽令人陶然欲醉,天籁般的魔音却刺耳无比,年轻绅士像是被地狱的妖女缠住了似的急欲挣脱。
      开吧,算我的!赵子琪绷起纤细如柳的腰肢,倏地坐得笔直,斩钉截铁地道。
      怎么…怎么能够!男人额头细汗密布,张牙舞爪地阻拦着,然而为之已晚。
      咚的一声,软木塞蹦了出来。
      赵子琪的胳膊像条柔软无骨的蛇一般从绅士身上滑落,接过酒瓶将他的杯子斟满三分之一,咯咯,多谢你的赞美,只是小女子无福消受!
      sor…sorry!绅士支吾着道了歉,骇破胆一般掣身就逃,连撞到侍应生也无暇顾及,瞬间只留下个失魂落魄的背影。
      哎呀,真是呢,跑什么嘛!赵子琪呷了口酒,像是惊走了兔子的女猎人似的,笑得格外撩人心神,又是个没用的东西…
      布吉岛乐队重新回到了演奏台,噼里啪啦一阵密集的鼓点儿,立即引来人们欣喜若狂的欢呼。
      这朵玫瑰花儿,浑身都是刺儿哩!亚鸥如梦方醒地感慨着,幸亏她是我姐,不然怕连我也扎了…
      赵安妮,演得一手好戏!静鸥撇了下嘴,又嗔小李道,还有你,都可以当道具师了!
      咯咯,小弟,喝酒啊!赵子琪不无得意地甩了下短发,将玻璃杯推给少年。
      这酒真那么贵吗?亚鸥心里发虚,不敢妄动,一口下去,好几千呢…
      啊唷,放心了啦!赵子琪酥滑的柔荑握住表弟的手安慰道,知道你要来,凯瑟琳早就琳准备好的,今晚她请客,咯咯咯…
      我不想喝酒。亚鸥求助似的望了眼静鸥,我还是想喝酸奶…
      晕死,你是男生耶!静鸥见赵子琪脸色晴转多云,而表弟犹在迟疑,忍不住埋怨着。她抢过亚鸥的杯子,轻启樱唇抿了一口,好了,我也喝啦,你看着办吧!
      咯咯,鸥妮都发话了,赶快!赵子琪心中生喜,连忙让小李另取了只高脚杯。
      亚鸥再没理由推辞,一仰脖全灌了进去。
      小弟你呀,就像只小毛驴儿,不赶不上路,咯咯咯…赵子琪笑嘻嘻地又为他倒了点。
      女孩子最讨厌男生扭捏的,尤其是在酒吧里。静鸥明白表弟在想什么,叉起双手十指,莞尔一笑,又道,一杯酒而已,纠结价钱干什么,咱们又不是消费不起,是不是?
      嗯…亚鸥低着头,像是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你瞧你,不是说不喝酒吗?赵子琪解围道,食言而肥,小心发胖,咯咯咯…
      再胖也不如你!静鸥故意挖苦道,家里家外,所有的好东西都被你吃了,酒也喝那么贵的…
      姐有钱,我乐意啊哈,凯瑟琳回来了呢赵子琪眼尖,朝门口一指,拍手笑道。
      又是一阵尖锐的口哨,还夹杂着男人们扯着嗓子的叫喊,小冰,我爱你!、冬妮娅,iloveyou!…
      走在前面的是个雍容华贵的美貌少妇,若非雪白的脖子里有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气场倒跟赵子琪不相上下。但更吸引男人眼球的却是跟着她的两名女保镖,神情冷峻且眼神犀利无比,都穿着黑亮的紧身皮衣,曲线浮凸的身材异常火辣,其中甚至还有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儿…
      凯瑟琳!静鸥跳起来,拉住少妇的手,亲爱的,想死你了呢!
      呵呵,我也是啊!怎么现在才来,害我等了半天!凯瑟琳生着张完美无瑕的瓜子脸,五官比例绝佳,眉似墨画,唇如点朱,尤其云淡风清的眼神中,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沉着自若。
      亚鸥,这就是凯瑟琳啦!静鸥热心地介绍道,中文名字叫杨樱,杨树的杨,樱桃的樱哦!
      哦,樱姐好!亚鸥致意着,心里却犯嘀咕,这女的干嘛的呀,还带保镖,好拽啊!
      你好,不用叫樱姐,直接喊我凯瑟琳就好!少妇脱掉鸦青色的毛呢外衣,露出里面黑色圆角绲边的白色驳领套装,显得精明而干练,讲话也像发命令似的,不容分辨,小李,给亚鸥拿张卡!
      嘁,我跟你混了那么久,都没给我发一张!赵子琪坐着没动,不无嫉妒地道,亚鸥,你面子大,以后凡是凯瑟琳家的店,全免费了!
      哟,我说鸥妮和小弟来就好嘛,怎么还带了这个人呀!凯瑟琳将一枚黑色的卡片塞到亚鸥口袋里,走近了赵子琪两步,不认识似的瞥了眼,别人到我店里吧,都是刷卡。你倒好,卡也没有,从来都是刷脸!
      姐长得漂亮,刷脸不行啊?赵子琪嘚瑟着,尖翘的高跟鞋悠然晃荡。
      那好啊,让我把你脸皮儿剥下来,复印个几十份儿,每家店挂一张,免得有新员工不认识你!凯瑟琳笑着要拧赵子琪脸颊。
      要死啊你,敢恐吓我!赵子琪躲闪着,一把捉住她的腕子,强哥在哪儿?姐今晚就把你老公勾走!
      你有本事你就去!她们似乎经常开玩笑,两棵海棠树似的嬉闹成一团,凯瑟琳也不恼,要不要我在旁边帮忙啊?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赵子琪放开她,愤恨地啐道。
      呵呵,专咬你这狐狸精!凯瑟琳在赵子琪腮边亲昵地吻了,身形一转就到了楼梯,走吧,咱们上去,底下太乱!
      楼上的小包厢是不对外开放的,凯瑟琳只用来招待朋友。欧式的红木沙发里铺着软和厚实的波斯羊毛毯,菱形的茶几摆着三层银雕的烛台,四周墙里嵌着珐琅器作为点缀,还有浮雕装饰壁炉正熊熊燃烧,豪华得像是贵族的沙龙。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块儿液晶显示屏,前方椭圆形的唱台矗着两杆麦克风,却又是ktv的标准搭配。
      亚鸥拣了个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了,楼下是条小巷子,行人稀少,只有个清洁工在收拾垃圾桶,昏黄的路灯犹如瞌睡的眼睛,无精打采的。一墙之隔,判若两个世界,这就是上海啊,有人欢歌笑语,有人默默无声,有多少霓虹灯,背后也有多少阴影…
      咯咯,还是这里舒服!赵子琪靠进沙发里,接过凯瑟琳剥的桔子,又顺手分给了亚鸥,小弟,想听《喀秋莎》吗?
      我没听过,只知道名字。亚鸥塞了瓣到嘴里,冰凉酸甜。
      你有耳福,可以听原声真唱!赵子琪朝金发碧眼的女保镖一摆手,喊道,冬妮娅!
      女保镖迈着颀长健美的双腿走了过来,中文讲的流利而顺畅,安妮姐,怎么啦?
      唱首歌吧,唱《喀秋莎》!赵子琪吩咐道。
      冬妮娅没有推辞,拔了支麦克风,侧身坐到唱台中央的实木高脚凳里,歌喉轻启便将人带入广袤无垠的俄罗斯…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亚鸥却什么都没听懂,忍不住问道,她是俄国人啊?
      嗯,凯瑟琳有四名女保镖。除了冬妮娅和翟冰,另两位今天轮休了。赵子琪眨着眼睛道,咯咯,还有个英国美女呢怎么样,拉风吧!
      不敢跟你比!凯瑟琳笑着将骨瓷的水果盘推给静鸥,道,赵安妮无论走到哪儿,都是自来疯,呵呵呵…
      她到你这儿可收敛多了!静鸥翻了赵子琪一眼,道,现在我们家,简直没人制得住她!
      又诬陷我!赵子琪唾了口瓜子壳儿,倒竖起柳眉,鸥妮唱歌去,别断了篇!
      我才不要,我嗓子疼!静鸥撒起娇,简直像个小女生。
      小弟,要不要听你表姐唱歌?赵子琪拿肩膀顶了下亚鸥,拉起了外援。
      好…好啊!亚鸥被凯瑟琳劝了几次酒,已经有些醉了,静鸥姐,你说的,不能扭捏!
      咯咯咯…赵子琪笑得折了腰似的伏在亚鸥怀里,两团高耸的饱满像天鹅绒包裹的车轮般碾过他的胸膛,小弟,爱死你了!
      大美女火热喷香的娇躯弹软似绵,黛绿色打底衫还是黑色蕾丝边儿的低胸领口,丰圆腴沃的雪腻乳肉挤压翻腾更是呼之欲出。亚鸥的膀胱原本就涨得厉害,哪里还经得起她如此香艳的刺激,心旌摇荡之间气血汹涌如潮,下体便悄然有些硬了。
      死亚鸥,拿我的话挤兑我!静鸥瞋目相向,却颇感作茧自缚的无奈,你就跟她同流合污吧你!
      鸥妮,去吧!凯瑟琳推她,又激将道,你这大才女,还怯场啊?
      赵安妮你等着!静鸥起身走上唱台,调了麦克风,袅袅婷婷地站定了。
      她难得的穿了双五公分左右的裸色高跟鞋,灰白牛仔裤绷着两条纤细笔直的美腿,愈发显得身姿高挑。一件宽松的斜领子毛衣,虽然遮住了所有的线条,却露着一只圆润的肩膀和优美的锁骨,沐浴着柔和的灯光,清新素淡中别有种小女人的性感。
      静鸥见众人都注视着她,又踌躇道,那唱什么呀?
      亚鸥是小弟,让亚鸥点嘛!凯瑟琳提议。
      小弟,你想听什么,比如,两只老虎什么的,咯咯咯…赵子琪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赵安妮你去死哦!静鸥瞪她道,就会欺负我!
      呵呵,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啦!凯瑟琳帮腔道,翟冰,把门关紧了!
      静鸥姐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吧。亚鸥不忍再难为她,惺着眼笑道。
      哎呀,亚鸥你真是!赵子琪擦着嘴角,不满地道,好容易逮住她,来点有意思的嘛!
      亚鸥都发话了,你还絮叨,讨厌!静鸥不乐意了,眸子里的光芒锐得像针一样。
      好吧,你们是亲姐弟,亚鸥体贴你!赵子琪白了她一眼。
      我就来首简单点儿的吧,亚鸥也能听得懂的。静鸥理了下鬓角,随着伴奏开口唱道,alostheaven,westvirgia,beridgeountas,shenandoahriver…
      《untryroad》,经典的英文乡村民谣,当年邓公初访美国,约翰aaiddot丹佛在欢迎晚会献唱的就是这首。曲调原本就优美轻快,她悦耳动听的声音又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清澈如水一般,荡涤着人的心。
      我们英语听力有这首歌!亚鸥使劲儿鼓着掌,道,不过还是你唱的比较好。
      马屁精!静鸥俏脸一扬,却是掩饰不住的傲娇。
      她是相思病犯了,情之所至,咯咯咯!赵子琪洞明她的心思,一语道破天机,westvirgia,我没记错的话,艾伦的老家在那儿吧?
      鸥妮真是金嗓子,无论唱什么都好听!凯瑟琳撇了眼赵子琪,怪她多事儿,又道,哎,亚鸥,到你了!
      我还是不要了吧!亚鸥举手作投降状,我五音不全,唱歌太难听。
      越难听越要听!静鸥余怒未消,再次祭出杀手锏,不许扭捏!
      小弟,你瞧这房间里,只有你一个男生呢!赵子琪也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你们才喝了酒,听了会吐的!亚鸥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劲儿,道。
      呵呵,亚鸥也会讲笑话了。凯瑟琳年龄比子琪还长几岁,低眉敛目地笑着,更有种成熟的韵味儿,只是脖子里那道整齐的刀疤显得怪异,像是受伤的白天鹅。
      赵子琪又打开瓶乐蔓,往亚鸥面前一墩,再喝点啤酒,壮下胆子!
      再喝就吐了!亚鸥按着沙发靠背,摇晃着站了起来,我先去下洗手间!
      喂,临阵脱逃啊你?!赵子琪不依不饶地扯住他的手。
      呃…哦…亚鸥捂着嘴,硬是把酒意咽了下去,甩开她就往门口走。
      翟冰,快跟去看下!凯瑟琳朝守在门口的女保镖使了个眼色。
      赵子琪点了根女士香烟,望着翟冰的背影,幽然吐了个烟圈,咯咯,你让那丫头去,不安好心呐…
      喂,到底谁不安好心啊?凯瑟琳剜了赵子琪一眼。
      静鸥好像猜到了什么,不由地皱起了眉。
      高档酒吧的洗手间装饰得也相当奢华,简直比普通人家的客厅还敞亮。但亚鸥却没心思震惊了,找到小便器就要解腰带,忽然发现身后还跟了个人,正是凯瑟琳的女保镖翟冰,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你…你怎么进来了,这是男洗手间啊!
      我怎么不能进来了?翟冰环抱着双臂,嬉皮笑脸地道,谁规定女人就不能进男洗手间了?
      呃,我要小便…亚鸥走了两步,离她远了点儿,暗自庆幸没有别人进来,否则就糗大了。
      不就是撒尿嘛,你撒啊!她穷追不舍,满是玩味和挑逗的笑意,难不成还要我帮你脱裤子?
      女人扎着短马尾,足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又是一袭黑色皮衣裤,亚鸥只联想到电影里的女杀手,不觉寒意森然,你盯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嘁,还害羞,姐什么没见过啊,真是!翟冰瘪着嘴,背过了脸。
      亚鸥连忙掏出了憋得发涨的命根子,开了闸的洪水般一泻千里,呜…
      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家伙什儿倒不小呢!她居然又转了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半探出头的隐私物。
      呀!亚鸥尖叫了声,手一哆嗦,就尿到了小便器外面。
      让我看下!翟冰一个箭步向前,抓住亚鸥的后衣领,连拉带拽地就往旁边的格间儿里拖。她练过擒拿,力道也较平常女子强悍,像拎小鸡般轻巧地将男孩提溜了进去。
      你干嘛?!亚鸥踉跄着差点摔倒,惊慌失措之下裤子倏地褪到腿弯儿,腰带的金属环碰到地,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
      你说我要干嘛?翟冰咔哒反扣了门,扳着少年的肩膀将他挤在角落里。她颧骨稍高,脸庞有点宽,但双颊瘦削,标准的蛇蝎美人模样,此时满是邪魅的笑容,更显得妖异无比,我要强奸你!
      女保镖不由分说就堵住少年的嘴巴,霸道而狂野地亲吻了起来,同时像蛇似的扭动身子,挺着爆乳挤压着男孩单薄的身板儿。
      唔…女人的嘴唇热情如火,还带着几丝水果的甜蜜,亚鸥从窒息中缓过劲儿来,架起胳膊就往外推她,然而又哪里挣脱得了?
      老实点儿!翟冰拧住少年的手腕,厉声威胁道,再动我就喊了啊有人要非礼…
      她还恶人先告状!亚鸥恼怒不已,脸红脖子粗地辩解道,分明是你,是你要…
      我怎么啦?女人强奸男人,天经地义!翟冰一把掀起他的羊绒毛衣,发情的母豹子般吐着舌在少年脖子里舔了一口。只是在亚鸥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生吞活剥的唐朝和尚,浑身毛骨悚然。
      女人抚摸着少年不甚宽厚的胸肌,再度封住亚鸥的嘴唇。她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悠长缠绵的湿吻使亚鸥感到几分暖意。
      翟冰扯开了自己皮衣的拉链,里面是带绒的,但除此之外居然是真空,连胸罩也没有,一对儿圆滚豪硕的乳房,煞是雄伟壮观,只怕跟赵子琪不相上下,而她身材又高,腰肢细长,简直就像挂着两颗大果实的椰树!
      女人胳臂如藤般缠绕着少年,温热的娇躯散发着木犀兰香水的气息,凸起的红蒂若即若离地点在他胸口,像是两粒火种似的引燃了亚鸥心底的欲望。
      从前三五天就和许络薇偷个心满意足,而今将近半个月没碰过荤腥,少年早已憋得像要爆炸的气球。更何况翟冰也是千挑万选的美女,曾经红极一时的陪酒女郎,脸蛋虽不能跟两个表姐比,但身材却如魔似幻…
      亚鸥被酒意和女人的体香熏得魂荡神迷,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般承受着她豪乳的柔软撞击,迫切的想要抓住点儿什么,两只手慌乱中就插进了她衣襟攥住两团滑腻肥嫩,像是捧着两个暖水袋似的尽情揉搓起来,并彻底放弃了抗拒而主动迎合她入侵的香舌了。
      人高马大的女保镖和矮她半个头的少年,嘴唇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了一起,彼此吮咂吸舔着,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唾津涎液交流混合,顺着口角而下,场景奇特而香艳…
      唔,不要了…翟冰像是饮醉了似的,娇羞地挪开脸庞,浑身瘫软地伏在少年肩头,小坏蛋,那么会亲啊呀,你居然…
      一条浑圆结实的大腿不知何时被亚鸥爬树似的紧夹住,此时分明能感觉到给个坚硬的棍状物顶着。
      姐姐…亚鸥忘乎所以地昂着脸向她索吻,痴迷得就像个馋嘴的婴儿,一只手将她皮衣擘得更开,掠过女人紧致平滑的肌肤,直接就覆盖住毛茸茸的阴户,中指噗滋抠进了个鱼嘴儿似的黏滑秘洞…
      啊?!翟冰如遭电殛,蓦地夹紧了腿根儿,身子也不由一弓,下巴再次搭在了少年肩头。
      谁让你摸我那里!看我不把你的爪子砍下来!她附在少年耳边,攒蹙着蛾眉,神色淫靡而凶狠。
      亚鸥唬得连忙从她股间抽出了沾满粘液的手,胯下物事儿也不自主地连跳了几跳。
      呵呵,你小弟生气啦?翟冰隔着牛仔裤抚弄着少年的裤裆,呵气如兰地诱惑道,是不是想操我?
      嗯…亚鸥握着她酥滑的乳尖不肯释手,盯着鲜红的乳蒂咽了口唾沫。
      我要看下你够不够格儿…
      女人说着岔开双腿深蹲下去,顺势抹掉了少年的灰色内裤,然而不巧的是,挣脱了束缚的怒龙犹如长鞭似的甩出,正抽在她右半边脸颊,顿时火辣得疼痛。
      呀?!翟冰捂着腮,发出了一声尖叫,不敢相信地睁圆了眼睛,好大!
      少年的阳具足有十六七公分,雄伟硕长而且笔直,生机勃发地斜刺向半空,粗壮得就像格斗使用的电棍!但亚鸥毕竟还是个半大男孩儿,那东西外形虽凶悍无比,颜色却白润如玉,此时因肿胀而透着紫红,更像是条大肉肠般令人垂涎欲滴了。
      呵呵,你的喀秋莎可是单管的呢…女郎抟弄着两颗茸毛密布的睾丸,调笑道。
      她的工作是围着酒吧夜总会转,也是见惯风月场面的了,三教九流的男人都尝试过,却从未遇到如此可爱又狰狞的巨物,简直不像人该有的假若真给这玩意儿捅了,估计三两天是下不来床的…
      赵子琪跟凯瑟琳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谭家做什么的莫尼卡也清楚,居然出了那么个俊俏的男孩,偏还生了根令人脸红心跳地巨大东西!
      绝对是可遇不可求!上海滩十里洋场纸醉金迷,将来指不定多少淫娃荡妇投怀送抱,把他当成手里的宝贝嘞,哪儿还轮得到她!虽然有老板娘给她的禁令,翟冰还是忍不住春情荡漾,浑身燥热得像是五月的天气,私处更是骚痒得如猫儿抓,旺盛的淫水简直要决堤而出。
      双手合握才勉强攥住滚烫硬梆的肉棍,翟冰犹豫又惶恐地张了张嘴,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将红唇凑近李子般大小的龟头,吐出舌尖轻啄慢舐起来。
      仿佛是被蚊虫叮咬,又像是拿柔软的毛笔抚拂,一丝半缕的细琐触感沿着神经末梢逐寸往前拱,血液像是千万条溪流汇聚到丹田,小腹下面像是架了堆火在烘烤,亚鸥的筋骨都松弛得要散架了。
      女人的口技娴熟至极,灵巧的嫩舌像是吃冰棒似的,将少年的肉茎从根部到顶端润得光亮如蜡,血管暴突更像是蟠龙附凤的银枪了。翟冰瞧得眼热不已,双手扶住茎根,小嘴一张就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啊…亚鸥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虽然背后有墙板支撑,但整个人却仿佛陷入了个濡湿温热的漩涡,翻滚着、盘旋着、上升着,只为最后摔个痛快,摔得粉身碎骨…
      洗手间里不断有人进出,然而谁又能想到,只隔着层门板,酒吧老板娘令人望而生畏的妖娆女保镖,正袒露着胸怀,忘情地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口交?脚步声,悉悉簌簌小便的声音,水龙头哗哗啦啦的,烘干机嗡响的声音,却只给女人和少年更加增加了提心吊胆的刺激…
      亚鸥的喘息愈发粗重,两腿忽然筛糠似的哆嗦着,翟冰知道他要来,虽然嘴酸力乏,吞吐的节奏却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细舌更是翻搅不停,腰肢前后摇摆着,吊在胸前的雪白豪乳也甩出一阵晃眼的波浪…
      我想…想…少年何曾享受过如此销魂的口舌服务,紧绷的感官又异常敏感,舒服得表情都扭曲了,射字还没出口,命根子就像是炮筒炸膛似的陡然膨胀了,翟冰嘤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躲闪,一股滚烫的浊液就激喷而出,浇得她满脸都是…
      那么快!翟冰扯条纸巾擦了脸,皱着眉埋怨道。普通男人在她嘴里,几十回合就要缴枪投降了,少年硬挺了四五分钟,已经算是持久的,但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仔细品味就完了,女人难免有些意兴阑珊。
      亚鸥暗自羞愧之余也觉得颇不尽性,命根子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兀自傲然耸立着,姐姐,我…
      叫姐干嘛,真的想操我啊?翟冰促狭地捏了下少年的命根子,白了他一眼。
      我…我…亚鸥涨红着脸,既不敢承认,也不想否认。
      嘁,有贼心没贼胆!翟冰恢复了冷峻倨傲的神情,见少年犹自眼馋她的双峰,倏地拉起了皮衣,赶快提上裤子吧,你姐她们都等急了!
      表姐?!亚鸥登时醒悟了过来,手忙脚乱得整理着衣服,要是给表姐知道,就完了…
      回到包厢的时候,赵子琪正在唱歌,好像是韩语的,如泣如诉,委婉绵长。
      怎么去那么久?静鸥关切地问道。
      呃,牛排以后吃水果,有点拉肚子。亚鸥小心掩饰着,只盼能蒙混过关。
      哦…房间里暖烘烘的,表弟身上又有一股幽微的腥膻气味,自然不难猜度他跟翟冰在洗手间发生了什么。安妮虽然喜欢恶作剧,但凯瑟琳向来是有分寸的,所以静鸥也没再说话。
      子琪姐唱的什么歌啊?亚鸥岔开了话题。
      静鸥吩咐冬妮娅拿了杯热牛奶给表弟,诧异道,你没听过?
      亚鸥喝了口,暖意涌遍了全身,心理也像是复苏的土地般踏实了,没有啊,都听不懂。
      阿里郎,朝鲜民歌。静鸥解释道,我们小时候经常听外婆唱的。
      说起外婆,静鸥总有无限的思念。小时候跟安妮躺在外婆的臂弯里,听她唱阿里郎,然后昏沉地坠入梦乡,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甜蜜的。
      亚鸥,你是逃不过去的!赵子琪从唱台下来,笑着要把麦克风塞给少年。
      我真不会唱歌!亚鸥连忙摆手,你们唱吧,我听就好!
      亚鸥恐怕累了,既然不想唱,就别难为人家了!凯瑟琳的插话总是恰逢其时,只是在听来却有几分言外之意。
      赵子琪心照不宣地挨着亚鸥坐了,小冰,帮我掰根香蕉!
      喏!翟冰选了最大个儿的递给了她,又附在女人耳畔低语了几句。赵子琪掩着嘴“咯咯”地娇笑个不停,媚眼如钩子一般挑了眼少年,葱指小心地剥了皮,嘬着鲜艳的樱唇尽根吞了下去,那动作尤其令人浮想连篇。
      靠,被耍了!亚鸥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既羞且怒,脸上的肌肉拧成了疙瘩,却又不便发火,正襟危坐着只盼不要被表姐看破…
      赵子琪丰腴的臀股故意磨蹭着少年的腿根儿,忽然感觉到一阵酥麻,害她差点失声娇吟出来,待转念细想却不由得飞红了脸颊。
      小弟,你电话!赵子琪叠起了白润的双腿,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哦,是短信。亚鸥掏出来瞄了眼,正要放回裤兜里,却被赵子琪一把夺走了,谁发的呀?
      哎!少年伸手就去抢,女人却圆臀腾挪,拧着纤腰跳开了,直躲到凯瑟琳背后,那儿正站着翟冰。
      亚鸥才起身,立刻就蔫了,委顿地坐回了沙发里,子琪姐,还给我!
      咯咯,许络薇?!赵子琪葱指点着红唇,笑得格外响亮,小弟,许络薇是谁呀?
      没来由地在洗手间被女保镖揩油,神志清醒之后,总觉得满心的窝囊。许络薇的短信不期而至,更让少年懊悔无比。正无处发泄怨气,赵子琪偏还不识趣地凑到了枪口!
      子琪姐,快还给我!亚鸥气急败坏地喊道。
      我很好啊,你照顾好自己啦,不要想我嘛!赵子琪学着京剧花旦的娇嗲,添油加醋地念着,声情并茂把众女全逗乐了,嗳哟,好肉麻啊,咯咯咯…
      许络薇?静鸥沉吟了下,爆料道,亚鸥,你给她寄过贺年卡,是吧?
      还贺年卡,关系不一般呢!凯瑟琳接过了手机,转手还给了亚鸥,呵呵,不是你女朋友吧?
      我不知道!亚鸥鼓起腮帮,愤恨地瞪着赵子琪,杀她的心都有了。
      安妮,都是你啦,惹亚鸥生气!静鸥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表弟如此盛怒。
      咯咯…赵子琪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换了副百花盛开的笑脸儿,玉臂勾着亚鸥的肩重新坐下,柔声细语地道,小弟,对不起啦,原谅我好不好?
      没关系!亚鸥板着脸没睬她,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连女人的妩媚和体香,也似乎变得令人作呕了。
      哎唷,我都道歉了!赵子琪最厌恶谁甩脸子,忍不住冷嘲热讽到,你脾气还挺大!
      呵呵,道歉要是有用,还要酒干什么?凯瑟琳怕姐弟俩闹僵,向翟冰示意了下。
      咯咯,都是我的错!赵子琪心领神会,瞬间又服了软,眨着杏眼儿朝少年频送秋波,小弟,我自罚三杯,好不好?
      三杯哪里够!静鸥撇了下嘴角。
      死丫头,一边儿待着去!赵子琪吼了她一声,接过翟冰递来的红酒,斟满了三个高脚杯,也不待亚鸥答话,依次一饮而尽,吓得众女目瞪口呆。
      好吧!原谅你了!亚鸥叹了口气,按住了她还要倒酒的手。
      话虽如此,两人心里都难免有些芥蒂。静鸥和凯瑟琳若无其事地聊了会儿天,见亚鸥只是摆弄手机,赵子琪自顾抽着烟,就提议该告别回家了。
      喝过酒不宜驾驶,所以凯瑟琳派冬妮娅开她的车送三人回了裕园。赵子琪醉得几乎不省人事,伏在静鸥怀里睡着了。亚鸥心里乱得像麻,一路也沉默无语。
      下车后,赵子琪给冷风吹着了,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吐得一塌糊涂。静鸥到便利店买了瓶装的矿泉水,却被她扬手扔进了花丛里。

第三章:过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