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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沛宜逗了俞定京没一会儿,对方就破功了,躲着推着麻烦她起来。
  “主子,到了晚饭时辰,要不要在外头用了饭再回去?”时来装作没听见里头的打闹声,硬着头皮问。
  俞定京坐直了身体,“嗯。”
  “到哪了呀?”
  姚沛宜好奇地撩开车帘。
  “到御街了,王妃。”
  她转念一想,“那就别在外面吃了,琢玉楼最近研究了一些新菜式,打包了回王府吃吧。”
  时来见俞定京没有拒绝,便按照姚沛宜说的,将马车停在了琢玉楼。
  “王爷,你要下去看看吃什么菜吗?你若是不去,我就自己点了。”姚沛宜下车前问了一嘴。
  瞧小姑娘一提到吃,眼神就亮闪闪的模样,俞定京心底一软,忍着嘴角上扬的欲望,淡声:“你自己决定就好。”
  琢玉楼近来生意是越发好了,刚到酉时大堂内就坐满了人。
  姚沛宜直接找了大万,选了几样喜欢的菜。
  “菜都好了。”
  大万将食盒递过来,“不过东家,您先前和雷东家让小的去查白围君,
  昨日小的才查到白围君在黎姑娘之前还有个未婚妻呢。”
  姚沛宜接过食盒的动作一顿,困惑道:“还有个未婚妻?是哪户人家?我先前怎么没听说过?”
  “这事儿被白家压下来了。”
  大万一聊八卦就兴奋起来,“说起来,这都得感谢我那个先前在开封府当衙役的兄弟,
  白家闹出这事儿的时候,他正好还在任上。”
  姚沛宜不解,“闹到官府了?出什么事了?”
  “说起来也是一情债。”
  大万啧了两声:“白围君早半年的时候去过一趟江南,在那里认识了一个渔女,
  那渔女自幼父母双亡,独自拉扯着弟弟长大,白围君私自同渔女订下婚约,
  还将渔女姐弟俩带到了京城,白围君的爹虽不是权贵,但也是当京官的,
  不同意白围君同渔女的事,将渔女赶了出来,渔女是个性情中人,同白家争辩,还说要闹到官府去,
  后来不知怎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姚沛宜思忖道:“你方才说那渔女是江南人?”
  “是。”
  大万回忆道:“我记得好像是姓景,我那兄弟一直说那景娘多么貌美过人,
  也难怪白围君会动心,还将人哄到京城来。”
  “姓景?”
  姚沛宜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忙问:“全名叫什么?”
  “好像是…什么景舒吧。”大万回忆道。
  姚沛宜一怔。
  俞定京在马车内候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小姑娘心不在焉上了马车,询问:“怎么了?”
  姚沛宜连忙将大万同她所说的,连带景舒今日和她聊天之事转告给俞定京。
  “你觉得大万嘴里说的景舒,是那位舍先生?”俞定京蹙眉。
  “景舒跟我说过,他是江南人。”
  姚沛宜尤为认真,“而且我和他相处的时候,总觉得他过分秀气,像个姑娘家。”
  俞定京瞳仁流动,“可即便他就是白围君曾经的未婚妻,那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很大的问题。”
  姚沛宜提醒:“白围君的前未婚妻,为何成了现任未婚妻父亲的幕僚?还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样,
  而且你记不记得,原先国子监祭酒说过,景舒经常和两位吏部侍郎来国子监,
  还有,曹华说了,他并未割伤白围君的下身。”
  “你的意思是,白围君下身是景舒割的?”俞定京问。
  姚沛宜点头,“你的人能查到景舒吗?必须得尽快。”
  俞定京眸底微动,“给我两个时辰。”
  风雨如晦,天昏地暗。
  姚放本以为案子都结了,没想到大半夜又被叫到了王府。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景舒?”
  姚放托着脸,眼皮子困得都抬不起来了,“就算是他阉了白围君,那人也不是他杀的,找人去将他抓了不就得了。”
  “不仅仅是阉了白围君的问题。”
  姚沛宜指出重点,“问题是景舒从一开始当黎曙的幕僚,去国子监,白围君的死,或许也和他有关系。”
  “曹华都承认了是他杀的人。”
  姚放不理解,“为何还会和景舒有关系?”
  “主子,查到景舒了。”
  时来入厅禀报:“她先前的确是渔女,和弟弟相依为命,后来结识了白围君,一起来了京城。”
  姚放惊诧,“我去,我先前还看见过她,那么高的个子,又戴了张面具,真看不出来是个姑娘。”
  俞定京抬首,“接着说。”
  “景舒和弟弟不受白家人待见,被赶出来后,景舒去白家要说法,结果争执中,景舒的弟弟被白家小厮给打死了。”
  时来:“景舒去开封府告白家,用江南婚书先告白围君悔婚,又告白家人草菅人命。”
  姚沛宜闻言攥紧了拳头,“后来呢?”
  “白家人买通了开封府内官吏,状纸甚至未曾递到开封府尹跟前。”
  时来

第104章 手中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