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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长生棺(三)[1/2页]

逍遥搜神记 邢墨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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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绸缎庄的事自难以再管,落在柯氏父子手里什么境况可想而知。常笙心里有事,既觉得愧对父亲,又对家道败落无力回天,整日以泪洗面,如何能养好病?再加上伺候的丫头大多被常夫人收拢了去,故意甩脸子、说怪话,还经常将药碗汤匙弄得叮当乱响,常笙食难下咽、睡不安寝,还总听些闲话,越发病的重了。
      青儿本是决意留在小姐身边的,常夫人却说二小姐身子也不好,故意让她去伺候,百般刁难于她。青儿又累又气,却只能席地而睡,昼夜伺候常娥的饮食起居,一个不好,就是顿毒打。
      这日,常笙病的昏昏沉沉,青儿一路跑进来,趴在她床前大哭,常笙惊醒勉强支撑着睁眼看,只见她脸肿的老高,脖子上也有伤痕,颤抖着拉过手臂撸上袖子去一看,更是伤痕纵横,不由悲从中来,颤声问道,“她们为何打你?”
      青儿见常笙形容消瘦得不像话,忍不住哭道,“小姐,我再也不去了,我要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如今这境况,再受那些混账的气,何时才能好呢?!”
      常笙见青儿样子,心里又苦又涩,念如死灰,强撑着起来道,“你且别哭,我带你去见母亲,纵你不好,也让她看我面子不要再打你。你也晓事一些,别一味顶撞——有天我不在了,你总要在府里有个安身。”
      青儿闻言更是哭了。正在这时,门口人影一闪,进来个身材高挑的丫头。这丫头袁,小名貂奴,见二人境况提高嗓音嚷道,“大小姐又起来了?你这么闹若加重了病,可不是我们的罪过?”说完将一碗装着冷药汤的碗重重放在桌子上,一边打起帘子一边对青儿道,“二小姐那边忙得那样,你却在这躲清闲。这么又哭又闹的,大小姐添了病,却说我们伺候不到,平白受冤枉。你还是早些走了吧!”见青儿不动,更是冷笑道,“难道还要去请夫人来,姑娘才叫得动?”
      青儿擦擦眼泪,叹口气道,“请准我给小姐喂了这药再去。”说完起身去拿了药碗,回来跪在常笙小姐床前要喂她。常笙撑不住躺下,胸口憋闷不想吃,青儿却跪着泪眼看她道,“青儿伺候小姐吃药。”常笙心一酸,明知如今孤立无援,却不能连累青儿,便喘着气道,“我心里憋闷,过会儿再吃,你快先去吧。”
      青儿不肯去,依旧跪在那里,任凭眼泪扑簌簌落在碗里,颤声道,“小姐不喝药,病怎能好?我知小姐性子,但还是保重身体要紧。这药是苦的,也是凉的,但能医病就好。”常笙泪眼看青儿,不由悲苦无告,强忍眼泪探过头来,青儿跪在那扶她喝了药,却觉她形销骨立,分明日渐沉重了。
      待常笙喝了药,青儿用帕子擦了擦她唇角,又掖了一回被子,这才恋恋不舍地去了。自此貂奴告了青儿一状,青儿再也不准到常笙这边来了。常笙独自缠绵病榻,心无所依,无限悲苦。那些侍奉的丫头白日里懒惰,叫唤不应,经常茶饭不及时,药也沉渣不断。夜里倒在外间里摸牌打闹,嬉笑不绝,没一刻宁时,常笙夜不成寐,渐渐添了心病,就是叶落风吹之声,也会心惊肉跳半晌。
      常夫人见常笙虽日渐沉重,终还不致丧命,就叫来貂奴和几个丫头,明里不说,却话里话外指点,貂奴何等机灵,立刻领会,说了句“夫人放心”就带着几个丫头去了。
      这日午间,常笙病得迷迷糊糊,正要休息片刻,却听外边屋里说笑声刺耳,原是在摸牌。叫嚷之声透着帘子听得清清楚楚。常笙口渴如焦,喊了几声没人理,支撑起来下床,却无意掀翻放在桌上的茶碗,哗啦一声,嬉笑声登时住了。
      貂奴掀帘子进来,见常笙哆嗦着扶桌站着,桌上茶碗在地上,立刻冷笑着嚷道,“罢了罢了。大小姐的脾气真是了不得!一个应承不到就摔东西给我们听!”常笙有气无力道,“我要喝水,叫了几声,你们却没一个应声的,只管在外摸牌。”貂奴闻言更是“哎呦呦”一声喊起来,“摸牌如何?难道小姐病了,我们个个哭丧着脸装丧尸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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