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十三行的码头上,英国商船“利物浦号”的大班史密斯盯着海关出具的《货物估值单》,震惊于“蒸汽零件按‘技术权重征税”的新规:“贵国为何对齿轮课税三成,对棉布仅征五分?”粤海关监督李煌指着墙上的《中外技术贸易图》:“此乃皇上亲定——凡我朝尚无之技术器物,税重;已有之民生货物,税轻。”
养心殿内,嘉庆用算珠在《海国图志·西洋技艺表》上推演:“英吉利蒸汽织机日产布千匹,我朝松江布庄仅百匹——若不严征技术税,何以护持江南织局?”他特意设立“技术关税司”,将进口货物分为“天工类”(技术器物)、“民生类”(日用商品),税率按《考工记》“奇技淫巧”与“民生日用”的古训浮动。
在新疆伊犁,“屯田蒸汽磨坊”正将番薯加工成淀粉,驱动磨盘的蒸汽机上刻着满汉蒙维四体字:“器虽西来,用在安民。”当地伯克看着《磨坊数据日报表》:“日磨番薯万斤,够三千人裹腹——此等器物,胜过往日十万石粮。”嘉庆借屯田将蒸汽技术植入边疆,同时规定:“维族工匠可着传统服饰操作,唯需按数据房格式记录工时。”
澳门的“中西技术交易所”内,中国瓷器与西方钟表的交换比例,正通过算珠与算盘达成平衡。葡萄牙商人惊喜地发现,用蒸汽机图纸可兑换三倍于黄金的瓷器配额,而英国商人试图购买江南纺织机图纸时,得到的回复是:“需以曼彻斯特棉纺数据手册相换——数据对等,方得交
第69章 阶段总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