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6月30日,北京财政部科员送来善耆的电报,铜制报务机齿轮啃食纸带的声响里,混着关外抗磁砂矿脉的幽冷气息。周自齐指尖抚过「三万亩荒地入股」字样,墨痕下的抗磁砂显影层突然发烫——那是铁锚堂「隐数术」的紧急信号,将文本解码为嘉庆四年《旗人数据治屯条例》的密文片段:「每名旗丁配田筹,刻满汉双文,以抗磁砂火漆为凭,违规者夺其积分,没其田契。」
「七十年前,嘉庆爷用田筹在东北画出数据治世的棋盘,」周自齐将「基」字算筹按在电报上,筹身微孔渗出的竹碳粉自动临摹出盛京旧档残页,「道光五年那场大火,烧了数据房的抗磁砂账本,却烧不掉关外的田筹积分。」筹尖划出的「纵横图」算法里,三万亩荒地的黑土肥力数据,正与嘉庆朝「地脉数据桩」的残留磁信号共振,那些被道光帝砸碎的抗磁砂桩,此刻在东北冻土下发出低沉的鸣响。
玻璃罐里的水果糖裂成两半,糖纸上的「谢」字与电报中的「算筹记账」重叠,显映出铁锚堂「旧制维新」的火漆印——那是陈有福弟子在道光废政时埋下的技术火种。周自齐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盛京地窖的发现:数百枚磨去数据码的田筹堆成小山,每枚筹身都刻着模糊的「耕」「战」满文,却在抗磁砂光源下显形出铁锚堂「工」字暗码——原来东北宗室守护的不是记账传统,而是匠人组织延续七十年的文明火种。
「王
番外五第8章宗室入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