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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金龙殿,张三摊开前朝京城防布图咬笔沉思,试图从中找出防御薄弱之处送李一石出城。
      “这似乎是隐帝时期的防布图,怕是不太准吧?”清冷声音响起,打破静默。
      张三只觉耳熟,脱口而出,“如今的在年大将军手里,我如何得到?只能凑合一二,好在京城布局...”
      说到这时,张三才发觉不对,愕然抬首,却见晏河清倦容难掩立身于案前,身侧矮一头的小橘子则笑吟吟地看着他。
      本该在泽关各奔东西的两人出现在书房内,给了他极大惊吓,张三登时从座上蹦起来。
      “你!你们疯了!我不是同你们说了情况了?如今我安排李叔都费劲,如何再护着你们?”
      张三望着这两不知轻重的直叹气,接过迎上来的小橘子手里披风就要给他重新披上,又推搡着两人出殿。
      “如今甄禾被扣押在青州,我能使得上的也就周禾,可我,我自身难保,只能送你们出宫,再多也无法了。”
      这话一说,不知为何,两人非但不紧张,反而轻笑出声,看得张三心中无名之火越燃越盛。
      这几日,张三才正式同赵尚书交手,便察觉其势力之大,几次行事处处掣肘,如同猫戏老鼠,别说有把柄被捏,就是没把柄,也得受其辖制。
      思来想去,只有死路一条,但在此之前,似乎还能借着炳州的半月存粮周旋,尽力护人安全。
      所以张三才用白衣传信给滞留在泽关的三人,说明情况并托他们前往炳州和李四通信。
      又不在京中和赵尚书青州大本营,自然天高地阔皇帝远,若是看透,一叶扁舟寄情山水,若仍想报仇,改头换面另寻明主就是了。
      这是张三求都求不来的结局,可他们却当作笑谈,张三气不过,将桌上物品悉数扫落于地。
      小橘子见张三动了真气,连忙收了笑上前安慰,
      “陛下,我们并非不识好意,白送人头,只是,晏郎君有了破局之法,所以特来禀告。”
      张三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苦笑摇头,
      “你们不知道,赵尚书他只手遮天,我在京中的势力对他,不过螳臂当车,刺杀根本不可能。”
      “京中和青州是不行,但不代表别的地方,他还这么厉害。”
      晏河清似乎也觉自己过分了些,蹲下收拾起了残局,低头回应张三。
      “从亦州到炳州的水路,赵尚书只在北方有势力掌控,也就是江、玉两州。”
      “但因为前朝苛税繁多,每一靠岸便被官吏多刮一层油水,而玉州又无船闸拦路,所以长途水运通常不会在玉州停靠休整。”
      “只有江州有个极大的津口——云泽,过往来无数船只,说是内航网中心也不为,又有船闸,是必停之地”
      张三渐渐平复了心情,理解了晏河清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赵尚书想要扣留船只,云泽才是最佳选择,而非我想的玉州?”
      晏河清点点头,继续补充,
      “虽然他在玉州势力比江州要大得多,可不能保证甄禾的船只停靠玉州渡口,但云泽,甄禾却必得停靠。”
      “除非他在玉州出动水师拦截,可在这节骨眼就过于兴师动众,做不到无声无息。”
      晏河清将奏折一一拾起,交由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的张三手上。
      “所以我猜测,甄禾的船队是被赵尚书拦在了云泽,可这样一来,他就给我们留了个大破绽。”
      “如何?”张三有些急了,拉起晏河清,不叫他再捡。
      晏河清倒也不矫情,顺着力就起来,随手捡了最后一团宣纸,本想掷于书画篓子,却发现笔画似有玄妙。
      “云泽是船运关口,可不止扣住了商人们的咽喉,对于如今岭南战事,也是将军们的咽喉,运兵运粮哪样不须过泽关?这是年将军的逆鳞。”
      “而且,云泽可是年将军特意派兵守着的,明面上管事的人应该是年将军。”
      “那岂不是...”张三灵光一闪,正要说什么。
      “最重要的是,”
      晏河清将声音放重,似乎是在刻意打断,张三无奈,只能揣手看他,
      “岭南首战,年将军大败,折损千余人,还差点被人反攻丢了广州,失军按律当斩,虽然不会真处死,可年家也在四处寻替罪羊以挽回威望。”
      “而我们同白老将军分析,主要在医药、水脉图和战船上。”
      “医药自不必说,水土不服,三万战士才到岭南就病了大半,而前朝余孽已盘踞三年,自然要适应的多。”
      “水脉图,年将军得的只是宫中百年前

第88章 反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