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她找个乐子的宠侍,竟让她觉得如此危险。
冉柔摇摇头,笑自己多想,不过是一个和自己身世一样凄惨的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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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安王书房
秋公公边研着墨,边偷偷用眼尾的余光打量着主子,心里想着方才殿下的那句自言,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什么叫“不过是一些拙劣的小把戏罢了”?
什么拙劣?谁的把戏?
秋公公一头雾水,也不敢多问,但见主子虽然语气不屑,但神色却是开怀,心里猫抓般的好奇——主子方才回府时,还是面色阴沉,眉头紧皱,一副生人勿近的活阎罗模样,这才一个沐浴的功夫,怎得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秋生,去把那些红果分给府上的女眷吧。”
“诺。”秋公公一惊,旋即应诺。
这红果是是殿下离京之前,受陛下所托从岭南带回来的供果,是主子明日入宫觐见时带进宫里的,这不过去了趟后山,就变了主意……
秋公公眼神转了转,忽地明白了主子此举是谓何意。
“去把梵音关到汜水。”安王把写好的公文递给秋生,道:“交给圣上。”
“诺。”秋公公领命而去。
安王瞥了眼关上的房门,起身向塌上而去。八百里的快马,连行三日,又内积未愈,本应很快入眠,他却辗转难眠。
闭上眼,脑海中皆是那胆大包天,不知羞耻的女子白日里的孟浪……安王猛地睁开了眼,下一刻,再度向后山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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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阁
冉柔一夜无眠,双目无神的盯着帐顶,呆了一夜,直到阳光洒进屋子,碧落在外头敲门的声音响起,冉柔有气无力的支起身子,叫:“进来吧。”
松香几人跟在碧螺身后,端着盥盆等候着,碧螺上前扶娘娘起身,走到近处,看到主子过于苍白的面色,惊道:“娘娘的脸色怎的这般难看?可是昨晚没有歇好?”
冉柔点点头,有气无力的接过帕子:“别提了,一夜没睡。”
冉柔问:“今儿怎的这般早才叫我。”
冉柔看向窗口的日?N,这才辰时刚到。
碧螺福了福身,笑问:“主子忘了?今儿个月末,是众位娘子给娘娘请安的日子。”
请安?她都被安王那厮门禁了三个月,这些个通房娘子请的哪门子安?冉柔奇怪道:“走错门了罢?”
碧螺冉柔通着头,圆圆的眉眼笑得一团喜气:“没有走错门,眉娘她们早早的就在外头候着了。”
这下冉柔更奇怪了,碧螺见主子不明就里,便把昨晚秋公公来送贡果的事告诉了冉柔,话末,感叹道:“娘娘真是好福气,那么大的红果,想是宫里头的娘娘都不一定吃过,殿下却一送就是一筐,真真是把娘娘放在心里头的。”
碧螺的恭维,听的冉柔一脸尴
眷宠2 安王的红果,复宠的侧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