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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宠4 桓崇:本王和爱妃,不喜让人打扰[1/2页]

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 鱼儿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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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倒是他多此一举送给她了,驳了皇兄的面子不说,也没换来她一句好来。
      冉柔话落,又喂他吃,结果他却怎么都不愿意吃了,冉柔见他身子着实虚弱,也不愿太过强迫他,便放下了。
      但有些话,说还是要说的:“崇郎,安王如此欺你辱你,难道你心中就没有一点不甘吗?”
      桓崇听她这般说,终是明白他这侧妃究竟是误会了什么——她竟是真的不认得他!
      桓崇唇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容:“若是不甘,又能如何?”
      他想,原来昨夜,她并非欲擒故纵,是他误会了她。
      但既然不是欲擒故纵,她那让他做他宠侍的提议,就更值得他好好斟酌了。
      “那自然是要报复回去的。”冉柔说到此处,变冷的语调愈发咬牙切齿起来:“不瞒你说,我虽为安王侧妃,但如今却对他厌恶至极!”
      “哦?”桓崇垂于袖袍的手指轻轻摩擦,狭长深邃的眸垂下,俊逸淡漠的脸却做出一副聆听之态。
      冉柔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呕在心中的那股子委屈憋闷,终是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来:“我既嫁给了他,要杀要剐已是悉听尊便,但他不该杀了虎子哥,虎子哥又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跟我说了两句话而已!他又什么错?”
      呵,果然,还是为了那个虎子哥。
      桓崇面色未变变,垂于袖袍的手却缓缓捏成了拳头。
      没错么?若他晚到一步,他这侧妃的虎子哥,只怕是要带她天涯海角,双宿双飞了吧?
      冉柔倔强的擦去眼泪,垂眸却见崇郎神色不对,他垂下眼睑,看不清他狭长深邃的眸中是何情绪,只看到他比女子还要纤长浓密的睫,但那张不辨喜怒的脸,在这一刻却苍白如雪,莫名让人觉得冷。
      冉柔连忙扶住他:“你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是痛了?”
      也是,她只是下水那么一小会,已是伤痕累累,身子一直灼疼不止,更何况他在水里呆了一夜?!
      冉柔擦净眼泪,自责道:“怪我话多,你刚受过刑罚,本就虚弱,不该让你听这些个糟心事的。”
      她说起虎子哥的事,崇郎肯定也想到了自己的事情……说不定,崇郎也像她一般,有个姐姐弟弟的,被安王所杀,所以这才突然变了神色。
      这个杀千刀的安王!
      冉柔扶他起身,见他身子弱的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他了,若把他气厥过去,再让他醒过来可就难了,这里也没有大夫。
      冉柔扶着他向阴凉处走去,日头渐烈,他身上遍是伤口,这般晒下去,只怕会愈发虚弱,这后山这般大,也不知道有没有歇脚的地方。
      心里想着,冉柔便这般说了出来,虽然是这般说,但冉柔心里却不抱她想,谁知被她扶着的人却道:“一直西行,有个茅草屋。”
      “太好了!”冉柔惊喜,旋即回过了神:“你怎的知晓,这里茅草屋的?”
      这不是安王的地界吗?难不成,崇郎还是安王那厮的亲信?
      桓崇却并未开口解释,若不是现在身子尚未恢复,他又何须需要这个不知好歹,不知所谓,胆大包天的女子照顾?早甩袖而去。
      桓崇面色阴沉,心中又是恼怒,又是生气,方才冉柔那一声声虎子哥,此刻又响在他的耳边。
      虎子哥,虎子哥,叫的如此亲热,没有一点为人妇的自知之明,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清白二字?哼!
      急怒攻心之下,竟是又吐出一口血来。
      冉柔大惊:“你别再想不高兴的事了!难道你真想死吗?!”
      冉柔看着一口血后,没有一点活气的男子,简直后悔死了,她为何要这般心急?她就不该提虎子哥!
      就算要提,也得等崇郎伤好以后啊。
      “崇郎,崇郎,你没事吧?崇郎,你别吓我!”
      冉柔几乎是拼了命的把他往他说的,茅草屋的位置拖,感受着身上之人,越来越凉的的体温,在这一刻,几乎慌不择路的想要跑出后山,去请府里的太医。
      “你…走……”
      找你的虎子哥去吧,桓崇气的头脑发昏。
      “不,我不会走,我一定要救活你!”否则她岂不是白受了这么多的伤吗?!
      冉柔给他鼓劲:“你一定要坚持住,待你伤好,我一定替你报仇!”
      “……”
      报仇?哪种报法?
      是背着安王找宠侍的报?还是用虎子哥气死他的报?
      枉他日夜兼程,只为早日回到王府……
      桓崇想让这女人滚,滚到他再也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可此一时彼一时,他两眼一翻,被气晕了过去。
      冉柔看着昏死过去的桓崇,彻底懵了,又连摇了桓崇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怕他就这样死去的恐惧,让冉柔终是崩溃的大哭起来。
      一边呜呜的哭着,倒还没有忘记把桓崇拖进茅草屋。
      “崇郎,都是我对不住你,我若知道,我若知道……我错了,若是你真的死了,那我就把我的棺材分给你一半,你不知道吧,我的棺木用的也是安王的钱,我让暖春托人给造的……暖春是我的贴身侍女,和我一起从小长大,是我阿娘死后,我最亲近的人……你不用担心死后没人给你烧纸钱,呜呜……呜,我给自己烧了好多了,到时候分给你一些…嗝……但是我的妙音公子,你不能使唤,他们?z都是我的呜呜呜……只能被我使唤,你要是缺人,要不你也从了我哇哇……你还是别那么快死了吧,你都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就这么死了,太亏了……”
      冉柔哭了许久,其实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待哭完全部的力气,冉柔也昏死了过去——她从昨日,便一直未歇息,救了两次人,又把人拖进茅草屋,已是把这辈子攒的所有力气都用尽了。
      这一觉睡得着实沉,冉柔只感觉自己的眼皮似是被重物压着,任凭她怎么睁都睁不开,她努力了许久,最终任由那股子力气吞噬了她最后一丝清醒,陷入黑暗。
      ……
      待她再清醒之时,已是夜黑如墨。
      窗外的月光透过茅草屋的窗洒进来,皎洁明亮,照在竹榻的男子面容上,让他宛如一尊清冷淡漠的神像。
      冉柔看着榻上之人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痛,挣扎着便要起身,谁知这一起身,却发现两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嗯?”冉柔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皱成一团的眉却是慢慢松开——他还没死吗?
      冉柔小心翼翼的探上她的脉搏,感受到那一缕虚弱如线的跳动,心中一阵狂跳的惊喜,眼中却是溢出泪来。
      “太好了,你没死!”灼烫的眼泪滴落到男子的指尖,冉柔察觉到相扣的手指微颤,又是一阵激动,还能动,那说明很快就醒了!
      冉柔看着外头高挂于夜空的月,想了想,松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指,也不管榻上之人能不能听到,柔声道:“你先在这里歇上一会,我去飘香阁,给你找点药来。”
      虽然这里也有些瓶瓶罐罐的,但冉柔不知道,这些究竟是药是毒,并不敢给崇郎瞎喂。
      冉柔把装红果的荷包放进崇郎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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