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当年捞尸队和龙王棺的第一次遭遇,我爷才算是完完整整的交代了出来。
如我爷所说,龙王棺本身虽然也是诡异至极,二脸和河生,以及现在王皮子发生的异变,应该就跟它有关。
但真正害了捞尸队队员性命的,还是他们自己的贪得无厌。
不过看起来,龙王棺、口衔玉,甚至是我爷手里的两枚玉币,它们身上所隐藏的秘密,还是够我们几个喝上一壶的。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几人,乔副队跟我一样,已经瞌睡的哈欠连天了,“屁崩儿”却和刘局一样,精神得很。
听我爷已经讲完了,刘局略做沉思后问道:
“你手里那两枚玉币呢?更龙王棺没关系吗?”
我爷听着,把玉币从兜里掏了出来,稍显遗憾的说道:
“这东西要是早点儿出现,捞尸队或许就死不了那么多人了。”
刘局不明就里地问:
“此话怎讲?”
我爷搓摸着玉币说: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这东西不简单,可能跟那口衔玉秉性不同,不过说不定比它还要厉害。”
刘局瞅着我爷手里那两枚玉币,手指“哒哒”的敲着桌子,沉思了好一会儿,估计是没想出啥来,就转头问乔副队:
“乔队长,你怎么看?”
乔副队正在满脑子花被枕头睡大觉,一听刘局在叫他,下意识的答了个到,然后愣了一下,才一口一个不确定的说道:
“先从那个叫白聆的女人身上下手?这小孩儿说她了解的比较清楚。”
说着他指了指“屁崩儿”,“屁崩儿”兴奋地点点头。
刘局不知道白聆的事儿,便示意乔副队讲一遍。
白聆这事儿,我是先亲身经历了一遍,前半夜又跟着听“屁崩儿”讲过一遍,现在又要听乔副队再讲一遍,这复习的频率,比背古诗词还高。
我最烦复习了。
在乔副队??锇袜碌姆⒀灾校?遵龅纳碛敖ソピ谖已矍案∠郑?嚼丛角逦??孤??魉频某?艺凶攀郑
“小帅哥,期末考试考第几名啊?”
我下意识的把“屁崩儿”的成绩说了出来:
“考了全班第一,还拿了奖状。”
刚说完,我就感觉胳膊肘被轻轻磕了一下,扭头一看,乔副队已经暂停了发言,几个人也都像看大神一样看着我。
我讪讪一笑,想着估计是刚才的美梦不小心说出来了,稍微有点儿挂不住。
乔副队回过头,继续讲了下去。
他讲的话就跟迷魂咒一样,很快就让我眼皮一重,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先是白聆伸着手朝我走来,然后她的两条胳膊也渐渐开始扭动,跟王皮子一样,十根纤细的手指头像触手一样向我脸上抱了过来。
我虽然害怕,但看到白聆带着微笑的俏脸,又觉得安稳,就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触手一样的抚摸……
感觉肩膀被人拍了几下,我才睁开眼睛,我爷和“屁崩儿”正顶着四个黑眼圈看着我。
揉了揉眼,我往窗外看过去,天已经大亮了,外边儿早餐摊的吆喝声也已经响了起来。
身后传来刘局的声音:
“就这么定了,乔队长,又得辛苦你跑一趟了。”
乔副队答了声是,招呼着我们几个就走出了公安局。
什么就这么定了?我就是睡了一觉,怎么感觉跟错过了一个学期一样?
这次并没有车出来送我们,看来乔副队的级别,在派出所还能说得上号,但到了公安局,就啥也不是了。
我们拦下一辆带篷的三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比较常见的市内交通工具,司机无一例外都是五六十岁的大爷,跟他们讲价钱,得一毛一毛的砍。
乔副队并没有讲价钱,只是说了句去外滩,就在司机奇怪的眼神里上了车。
坐这种车的,一般都是要去车站,去外滩、还是两大两小四个男人,的确有点儿怪。
三轮车磕磕绊绊的走在去往外滩的小路上,一蹦一蹦的蹲得我们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到了外滩,下了车我爷却没往他的草庵方向走,而是径直把我们带到了王皮子的沙场。
沙场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王皮子的采沙船孤零零的停在岸边。
本来就不会有人,王皮子住了院,这里肯定就空着了。
我爷的篷船已经漂到了远处的一个小拐弯处,我爷看了一眼,并没有着急去把他拖回来,而是径直上了采沙船。
跟着他们坐上采沙船,我爷拉开马达向河中心开去。
我看着乔副队有点好奇,就问了一句:
“你今儿个咋没穿衣服?”
乔副队闻言赶紧往身上看了一眼:
“哪没穿?我不是穿着的吗?”
我的意思是,他今天穿的是一身便装,没有穿警服,便指了指他的头:
“帽子也没戴。”
他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我说道:
“等会儿那个叫白聆的女的来,你可不能说我是警察,听见没有?”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为啥要哄人?公安局也能哄人吗?”
他没理我,而是扭头对我爷说:
“我就说吧!下巴没毛办事不牢,非带俩小孩儿干啥?”
我爷打了个哈哈:
“小孩儿阳气重,能帮咱挡点儿东西。”
我还以为我爷带我俩来,是想现场手把手教学
第17章 初探龙王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