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人就没一个不知道贼爷的威名的,可要真说认识这位贼爷的却是没多少人,当初翟斯民抓到的那个盗墓贼那可是贼爷亲自认得干儿子,喝过血酒的那种。
只可惜人已经埋进黄土了。
容辛看着眼前这消瘦汉子,看这人的谈吐就知道他并非是等闲人,不过这人只是单单说了这么一句话,容辛也不敢相信他。
“贼爷是你什么人?”
容辛在这人眼里就是一尾鱼,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用作鱼饵引另外一条鱼上钩。
他说:“我并不是他什么人,他也不是我什么人,只是我知道你们在找他的下落。”
“你倒是知道很多关于我们的消息?”容辛冷言冷语说道,他和傅颐轩之前同翟斯民谈论贼爷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翟斯民痛恨贼爷恨不能食其血肉又怎么可能把这些消息告诉他人。
但是由始至终他们都在明,容辛忽然觉得毛骨悚然,也许在他们的背后除了川左雅治以外还有一群人在暗地,他们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且这些举动是那些人会共享的信息。
每走的一步都在那群人的视线里,防不胜防。
忽然,容辛看向‘阿福觉得他每一个眼神中都带着深意,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无问或许只是他们这群人的一颗棋子罢了。
程飞和其其格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儿就看到容辛瞠目结舌的模样,容辛在他们面前很少露出这副表情,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最后,程飞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容辛肩膀,小声问他:“容小子,咱们审人呢,你这是想什么呢?”
只是容辛还没来得及回答他,那位‘阿福就接着开口了,他让容辛不要害怕,他和贼爷本身并无关系,只是如果容辛放了他们他愿意告诉容辛贼爷的下落。
容辛也不是三岁小孩,这种没把握的买卖他不会轻易去做。
‘阿福眼角流过一丝嘲讽的意味:“容少爷,你怕我做什么?如今我们两个都在你的手里,你难道还怕我们言而无信。”
一旁那个被绑得紧紧的随从挣扎了两下,附和着‘阿福说道:“是啊是啊,大爷,我们俩就是寻常人,你别看他气质这般像个老爷,其实和我们这种人没什么两样,再者你们要想知道的东西我们刚刚可是全都告诉你们了。”
只是只告诉了一点皮毛。
这主仆俩经年日久积累出的默契,三言两语之间都在向容辛说明他们俩人出现在此那是何其的无辜。
真是说者伤心、闻者落泪。
容辛疲惫地按了两下眼睑,这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来一旁奇装异服的彪形大汉,面带诡异的面具,面具额头上似乎是一只鸟,还是《山海经》中的青鸾,青鸾又叫苍鸾,传说它是西王母身边的灵鸟,震慑一方,青鸾死后会便会成为凤凰,这是传说中的故事,容辛以前在苏筱庵给的画本中曾经见过这种神鸟的造型,不过那个画本很是粗略。
李渐青给他的书本中也曾有过,这些带着诡异面具的人一个个长得极为魁梧,程飞这样的壮硕汉子在这些人面前就和个小娃娃一样,更遑论是容辛和其其格了。
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唐刀,一个个发了疯似的朝着容辛和程飞劈了过来。
其其格见状拿着匕首挡在两人面前,谁知这帮突然出现的人根本就没吧这小姑娘放在眼里,而且这帮人似乎很有原则,他们只对男人动手,其其格对他们砍、砸、刺,可这帮穿着盔甲的人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儿。
程飞和容辛自然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唐刀挥舞过来的时候容辛躲闪不及,只在一瞬间一把匕首横空飞了过来,直接将那把唐刀给劈到一旁去。
慌张之际容辛看到刚才还被他们绑在树上的那俩人居然已经松开了绳子,但这群拿着唐刀的人见谁都砍,很明显他们确实不是一伙的人。
‘阿福信步走到容辛面前朝他伸手:“容少爷,我说过我和这些人没有关系,说不定我们还会是朋友。也许你认识谢楚生?”
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容辛惶惶然还以为自己在梦里,但唐刀与匕首劈到一起发出的清冽声音在一遍遍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所做的一切都在眼前这个人的监视之下。
谁也没想打那个油嘴滑舌的手下行动居然如此凶猛,其中有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应该是头目,他忽然伸手朝容辛肩膀抓了下来,那手下手疾眼快匕首直直向着那头目刺了过去,那人手向下一拉,容辛紧跟着身形一晃被‘阿福拉到一旁。
形势急转直下,‘阿福说:“容少爷,来不及向你解释了,咱们先逃出去。”
容辛却拒绝了他的提议,他现在必须回到林家,傅颐轩和陆微之还在林胥秋的管控之下。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俗话说得好,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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