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生不可信。
陆微之只能交代到这里,他和谢楚生之间的恩恩怨怨那是他们之间的事,而这些事都和傅颐轩还有容辛无关。
况且,他们现在肯定不是谢楚生的对手,谢楚生在暗,他随时随地都能知道他们的下落,只要他想,就没有那人办不到的事儿。
陆微之一想到这里忽然有些毛骨悚然,他有些担忧冀州那边,毕竟除了他们几人之外,谢楚生是唯一知道傅府上下几百口人下落的人。一旦他要威胁自己和傅颐轩完全不是问题。
看陆微之眉头紧蹙,容辛就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肯定没有所言这么简单,但背后到底是什么陆微之肯定也无从告诉他,要想知道谢楚生真正的计划,他们只有找到谢楚生本人,有些秘密只有当事人自己说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
不过,一提起以前,容辛就想到了其其格,那些手上总是拿着一把匕首,还不认识字的豪放姑娘来。
“其其格,她怎么样了?”
“小堂之前寄过来信,说她开始读书认字了,不过每每读书总要把吴掌柜气个半死。”说到其其格的时候陆微之眼角眉梢的笑意都快挡不出倾泻了出来。
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草原上恣意长大的活泼少女啊。
蓝天、白云、一望无垠的碧波之中,一个头顶着小帽子穿着短褂长裙的姑娘骑在一匹白马上,嘴唇勾起的微笑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了一样。
陆微之回忆着本该很是洒脱的那个姑娘,可仔细想了个遍,他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其其格在旷野上骑着马匹的样子。
世道如此,哪还有恣意的人呢?
自大容辛离开之后,蜀州成都的容府门外就出现了一旁洋人,各个手里都拿着枪,围在容府门外,而容府也出动了护卫与这群洋人对峙。
生活在成都的老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对峙场面,尤其这洋人针对的还是蜀州的枭雄一霸——容石毅。
容石毅穿着一身玄色长衫,梳着背头,容光焕发、气场陡然升起,单身拄拐,目光如炬:“哟,这场面我容某人还是头回见到。”
站在朱红的大门前,容石毅重重地咳嗽一声,大手一挥,冲着围观的男女老少说道:“这世道还真是大变了,这国还未亡,这洋人就已经如此嚣张地闯到我容某人面前了,诸位在观的都说句公道话,这气我容石毅是受还是不受呢?”
“容老爷,这洋人都欺负到您头上了,等把您欺负完了,那总会欺负到咱们平头老百姓身上,这气咱们可不能受!”
“对!咱们可不能受这气!”
“不受气!”
“坚决不受气!”
……
围观的人群忽然就骚动了起来,有几个脾气大的已经拿好了家伙什准备冲出去和洋人随时大干一场,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洋人站了出来,伸手制止了一切冲突的发生。
站出来的洋人是个东洋人,说着不怎么流利的汉话,说他叫栗园,是奉命来蜀州查办逃犯傅颐轩的,因为早先他们在北平的时候就收到了举报信,说逃犯傅颐轩和陆微之两人潜逃到了蜀州,北平当局就将这缉拿的任务交给了洋人。
听他说完之后,容石毅不免当着众人大笑了起来:“听听,当真是笑话!你们把我容某人当什么人了?我会私藏罪犯?是这意思吗?”
那个叫栗园的东洋人目光怔然,旋即尴尬一笑:“请容老爷不要误会,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罢了。”
“奉命?奉的哪门子的命?”
那栗园立即将身上随身携带的文书交给一旁的手下,让他去转交给容石毅看看,岂料容石毅根本没看这份文书的闲心。
他还冷哼一声:“你们洋人总有方法得到这些所谓的文书,你们说有理那就是有理,我看你们今天不请自来是一定要到我府上搜查一遍了?那就请吧。”
容石毅让府里的护卫全都让开一条道路,他邀请栗园带队进去搜查:“东洋人,我今日就邀请你们进去看看,看看我容府里都是什么人,我依稀记得你是哪个名叫川左雅治的东洋人的手下吧。看来你们不是为了所谓的逃犯而来的……”
栗园环顾四周,在他们的背后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老百姓,他们手里的菜篮子、砖头都随时都预备着。
“容老爷,我现在也在怀疑我们收到的举报信的真假,请你再等今日,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最好是这样,我希望这位栗园先生最好能给我容某人、给蜀州城里的老百姓都给个交代。”
栗园:“一定,这次是我办事不当,请容老爷见谅。”
等栗园带着洋人离开之后,那些团团围着洋人的老百姓纷纷都在洋人走后的朝着地上不停地啐口水。
容石毅深深呼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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